第129章 山中修煉
書名: 符演萬般法,證我長生天作者名: 黃昏在左本章字?jǐn)?shù): 2222字更新時間: 2024-09-12 17:00:00
隨著威壓貫通全身,極之真意自行轉(zhuǎn)動,壓在陸安頭頂?shù)目植劳?,仿佛被削弱了一般?
雖然還是很重,但他確實可以動了。
陸安微微抬起手臂,忽然皺了皺眉頭。
只見手臂之上,滲出一層細(xì)細(xì)的黑垢,覆蓋在他的皮膚表面。
“這是……洗髓伐脈?”
他心頭震動,來此之前,可從未聽說過,登青山有洗髓伐脈的功效。
不過想到師伯的指點,他心中卻又釋然。
想來師伯所說的階梯上的風(fēng)景,指的便是這洗髓伐脈之效。
只是這極之真意又是怎么回事,師伯可不知道自己擁有極之真意。
他打出一道清潔術(shù),將身上的黑垢除掉,接著盤膝坐地,仔細(xì)感悟體內(nèi)的變化。
外界的觀眾都在盯著頭部的角逐,根本無人在意他這個最底層的修士。
當(dāng)然,這并不包括齊皇與崇文二人。
此時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皆有些不可置信。
“剛剛踏入,他便能動?崇文,你當(dāng)初參與登這青山,我沒記錯的話,可是第二天才適應(yīng)了第一道臺階的威壓吧?!?
崇文也是心頭震蕩,愕然道:
“沒錯,那威壓僅靠肉身抗衡很難,我也是在洗髓伐脈之后,身體的適應(yīng)性大大增加,才在第二日踏上第二道臺階?!?
齊皇點了點頭,崇文當(dāng)時一共經(jīng)歷了九十九階的洗髓伐脈,最終倒在一百級之前,沒有受到每百階一次的修為反哺。
不過饒是如此,這個成績也是他們之中最好的了。
如今陸安竟然剛踏上第一道臺階不久,便能掌握自己的身體,這等情況,他們也覺得不可思議。
“難不成他動用了真氣抵擋?”
“不會,我觀他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黑垢,明顯是已經(jīng)洗髓成功?!?
“若是動用真氣抵擋,斷不可能有此功效?!?
“而且,我已提點過他,想來他也不是愚蠢之人,會自掘墳?zāi)??!?
對于取巧之事,先前自然也發(fā)生過。
曾有一人在洗髓伐脈過后,動用真氣跨入第二道臺階,之后再將真氣收回,以求得到二階的洗髓伐脈。
結(jié)果可想而知,無論他如何努力,嘗試何種方法,洗髓伐脈的效果都沒有再次出現(xiàn),最終只能遺憾的錯過本次機緣。
后面才有人得出結(jié)論,登青山的途中,不是不能動用真氣,而是不能用真氣去抵擋那股威壓,否則便會失去洗髓伐脈的效果。
這等隱秘,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就連七皇子那等皇家弟子也不行。
只有為大齊做出過卓越貢獻(xiàn)者,才有機會得到這個機緣。
“或許是他找到了什么應(yīng)對的方法,且看看吧?!?
頭部的排名已經(jīng)爭奪到水深火熱的階段,七皇子依然處于第一位,如今已是來到了一百八十二道臺階。
不過身后的韓趙兩國之人卻是越追越近,距他也不過一兩道臺階之差。
紀(jì)希東一路趕超,如今剛剛來到了一百六十道臺階處,位居第五名。
值得一提的是,永寧郡的李李也是在青山榜榜上有名,勉強進(jìn)入前百之列。
至于其他人,似乎表現(xiàn)的并不是很好,被遠(yuǎn)遠(yuǎn)的甩開。
當(dāng)然,這一切都與陸安無關(guān)。
此時他心無旁騖,專心的感悟體內(nèi)極之真意的運行路線。
“嗯?怎么和真氣的運行軌跡相同,莫不是可以當(dāng)做真氣使用?”
他面上雖然平靜,但心中卻有些駭然。
登青山這一環(huán)節(jié),如果不使用真氣,僅靠肉身之力踏足,便可得到洗髓伐脈的效果。
但不使用真氣,又無法走的太遠(yuǎn),難免會錯過每百階一次的修為反哺。
更別說登頂之后,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額外獎勵。
這兩者之間,似乎是一個悖論,參與者只能選其中一項獎勵。
但如今他可以使用極之真意代替真氣,抵擋那股恐怖的威壓,而且此法似乎被青山所認(rèn)可,并不會中斷他的洗髓伐脈。
如此一來,只要登的夠高,豈不是可以將兩項獎勵全部收入囊中?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那便是他體內(nèi)的極之真意太少了,遠(yuǎn)不足以支撐他登頂。
想到此處,陸安忽然心頭一動,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門功法。
逍遙極意功!
此法是他通過三原色的理論嘗試得出,可以增加體內(nèi)的極之真意,當(dāng)時還因此興奮了許久。
如今看來,正好適用于此處。
而且參賽之前,國師特意囑咐,此次大比不設(shè)時間限制,自己何不在此修煉一番,待極之真意足夠,再沖擊更高的臺階?
想到此處,陸安心中一定,只覺看到了登頂?shù)南M?
他調(diào)整好思緒,當(dāng)即運轉(zhuǎn)起逍遙極意功,修煉起來。
隨著功法的運轉(zhuǎn)一個循環(huán),體內(nèi)的極之真意緩緩增加,周身的威壓果然又減輕了不少。
不過陸安卻緩緩睜開了雙眼,若是仔細(xì)看,不難看出其眼底深處的一抹震撼之色。
“同樣是一個循環(huán),增加的極之真意卻比平時多上一絲?!?
“難不成,與這股威壓有關(guān)?”
他沉下所有心神,專心致志的修煉起逍遙極意功。
齊皇與崇文看到這一幕,紛紛露出不解之色。
“看他剛才的動作幅度,這第二道臺階對他應(yīng)該不難,怎么卻是坐在了原地?”
“難不成是在修煉,可此時修煉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二人猜測之際,場外的觀眾也是發(fā)現(xiàn)了陸安的異狀。
“快看,快看那塊水幕,比賽開始了這么久,這人怎么還在第一道臺階?”
“呵,不會第一個臺階便爬不動了吧,這是哪個郡城的人,如此實力,怎好意思來參加水天法會?!?
“我記得他,他是永寧郡之人。”
……
眾人議論紛紛,尤其是祈天臺下的眾人,紛紛看向留守在桌案旁的殿主與御獸老者,目露玩味之色。
尤其是永寧郡的桌案還被媯景搬到了最前方,當(dāng)時是為了方便觀賽,如今卻也成了最顯眼的地方。
二人被看的面紅耳赤,然而他們也不知陸安在搞什么,只能低頭不語,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陸安足足在原地坐了半個時辰,才重新起身,朝著下一臺階邁去。
這一反應(yīng),立刻引起了現(xiàn)場觀眾的注意。
“看,他動了!”
“半個時辰,他終于動了!”
誰知陸安剛剛邁入第二道臺階,竟又是盤膝坐了下去。
現(xiàn)場觀眾頓時錯愕,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殿主與御獸老者將頭深深的埋在桌子下,只覺著蒲團(tuán)似有針扎一般,每坐一秒都是煎熬。
齊皇卻是看出了端倪,眉頭挑了挑,淡淡道:
“他的行動似乎更快了?!?
崇文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只見他大手一揮,映照陸安的那塊水幕,瞬間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