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回公主宴會已經過了幾天,沈秋南同家人告別后,也住進了皇帝賞賜的新府邸,盤算著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畢竟有些事情,他可不希望父母牽扯進來。
他首先要做的第一步,便是扳倒朝廷幾去以首輔為王的大勢力,當然,這一切都必須得依靠殷未故淵。
畢竟,類似于首輔這類,他們都是在朝廷摸爬打滾幾十年,勢力盤根錯節,絕非他一人就可以完成的。所以說他現如今的首要任務便是給殷未故淵足夠的價值,他不是那種特別心善的人,只有你給出了足夠的酬勞,他才會為你做足夠的事情。至于具體怎樣,或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光微曦,太陽緩緩升起。沈丘南也穿上了朝服,如今的他被封為王爺,所以也理應一起去上朝。朝堂上,氣氛莊嚴肅穆,大臣們分列兩班,靜待皇帝的到來。
皇帝駕到后,眾人行禮參拜。不過讓人意外的是殷未故淵居然也來了,畢竟他平時可從來沒有上朝的習慣,他也是唯一一個可以不用上朝的。但他們等會兒就知道了,幾位人長相多為高鼻深目,皮膚較為黝黑,豐盈濃密,眉毛輪廓分明,眼睛輪廓深邃,嘴唇紅潤豐滿,微微上翹的巫鳙使者步入殿中,聲稱要與殷未國結為友邦。
然而,他的話語暗藏諷刺之意,暗示殷未國弱小無能。
“殷皇,如今四方之勢,與其做無藥的爭斗,還不如同我國共同分化敵人,時機不可錯過。只需要殷皇自愿割地洛陽,如何?”話雖是這么說的,但是神態盡含輕蔑之色,就好像是什么至高無上的榮耀。
皇帝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用力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憤怒地說道:“大膽使者,竟敢如此無禮!”使者的傲慢態度激怒了皇帝,也讓朝堂上的大臣們感到憤慨。彥戶部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國雖然不同往日了,但也不容他國隨意侮辱。使者這般言語,實在有失風范。”
使者見狀,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貴國若真有實力,又何必在意我的幾句話呢?”彥戶部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他上前一步,大聲說道:“我國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定會讓你知道殷未國的厲害。”
“我倒真想試試呢?”如果是當年的殷未國這時者絕對不敢說出這種話,但今時不同往日。
彥戶部氣得面色通紅,卻又不知道怎么反駁。
沈秋南側目望向殷未故淵想看看他的反應,卻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然后沈秋南輕柔一笑,就自然而然地移開了視線。
突然瓷器碎裂聲傳來,隨后是皇上震怒的罵道:“你算是東西?信不信朕叫你有來無回!”
巫鱅面色不屑,絲毫沒有懼意:“殷皇真是好本事,但現如今唯有我巫鱅國才可以幫助你們破此局,不是嗎?”
“不需要。”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巫鱅使者偏頭望去,就看到一位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精美的雕像,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巫鱅使者當即就認出了他是誰———殷未故淵。他在來這之前就已經了解過了,他之所以敢這么猖狂,是因為他了解到,現如今的皇帝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傀儡,權力分散著。但是殷未故淵毫不夸張地說,如果他愿意當皇帝,也沒有一個人敢說不。最直接的一點是殷未故淵平時根本不會上朝,卻沒想到他今日卻破天荒的來了一回。
當然,最后的結果就是。巫鱅使者被“請”了出去。
下午,沈秋南來到殷未故淵的府邸“傾秋府”門口的侍衛如雕塑般站立,莊嚴肅穆,經過侍衛通報,他深呼吸一口氣,踏入府內。
穿過回廊,終于來到了殷未故淵的書房。推開門,只見殷未故淵端坐在書桌前,身姿挺拔,神情高冷,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沈秋南恭敬地行了個禮,殷未故淵微微點頭,示意他坐下。兩人相對而坐,四目相對之時。
沈秋南率先打破沉默,他溫文爾雅地開口,談及朝政局勢,言辭閃爍,似有深意。殷未故淵靜靜地聽著,偶爾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隨著話題的深入,沈秋南逐漸談到了首輔,也表達希望他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殷未故淵始終保持著冷靜,似乎眉眼帶著些許寵溺。他的回答簡潔而富有深意,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同警鐘一般,在沈秋南的腦海中回蕩。
兩人的聊天持續了很久,內容越發高深莫測。當沈秋南離開殷未故淵的府邸時,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他相信,有了殷未故淵的幫助,他一定能夠成功扳倒首輔。
想到此似乎步伐都輕快了不少,然后坐上馬車,打算先回一趟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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