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張啟山來訪,沒事就趕緊走
- 盜筆:小朱雀的團寵求生日常
- 少時誦雞腿
- 2392字
- 2025-04-13 00:59:52
看到陵星顧安沉默了,和她相處了這么些年,撅撅嘴都知道她在想什么的陳皮,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是她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時候才能夠真正的好起來呢。
兩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片刻,還是陳皮率先笑著抬起手揉了揉陵星顧安的腦袋:“沒關系,安安不要害怕,有哥哥在呢,不管怎么樣,哥哥都會一直照顧安安,保護安安的。”
陳皮說完,抿了抿唇,思考片刻將陵星顧安攬進懷中,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哥哥知道,安安有自己的小秘密,沒關系哥哥不會去問,安安也不需要因為這個一直憂愁煩惱,你陵星顧安一日是我陳皮的妹妹,我便會護你一日周全……”
說著,陳皮停頓了一下,突然自嘲般的笑了一聲,語氣有些黯然:“但是,直到現在,哥哥都沒能保護好安安,讓安安變成了這樣……”
陵星顧安抬手捂住了陳皮的嘴:“哥哥很好,很厲害,安安會這樣和哥哥沒有關系,哥哥不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陳皮眼中閃過笑意,隨后從旁邊端起藥碗:“那……安安來喝藥好嗎?”
陵星顧安的小臉兒一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乖乖張開嘴,咽下了陳皮喂到嘴邊的湯藥。
門外,丫頭和二月紅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后,對視一眼轉身離開了。
離遠了一些之后,丫頭笑著開口:“這么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陳皮這幅樣子,果然啊,也只有安安能夠牽動陳皮的情緒了。”
二月紅也笑著說:“同樣的,這整個長沙城里,能讓安安乖乖聽話的,恐怕也就只有陳皮一個人了。”
丫頭回身,看著身后的屋子:“這樣也好,他們兄妹二人也算是相互有個陪伴,互相扶持著,總比一個人要好。”
“是啊。”二月紅附和著,可眼中卻滿是擔憂之色。
陳皮的一條命都系在了陵星顧安的身上,可以說,只要陵星顧安沒事,就永遠有人能夠牽制著他,永遠有人能夠讓他穩定下來。
可是……
二月紅不敢想象,若是陵星顧安沒有挺過這一次,真的……
到那時,沒有了牽絆的陳皮會變成什么樣?
二月紅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但是可以肯定,那一定會是一場腥風血雨,到時的長沙只會變得愈發風聲鶴唳……
“二爺。”
下人前來的通報聲,喚回了二月紅的思緒,他轉頭看去,就聽下人匯報說是張啟山來了。
“佛爺?他來為何事?”
二月紅有些稀奇,這可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若是平時,他主動登門,二月紅還有閑情雅致邀請他喝一杯茶,可是近日……
二月紅著實有些擔憂,張啟山若是和陳皮碰上了……
嘶!
自從安安身體不好之后,陳皮對張啟山的不滿那可是明晃晃的與日俱增啊,從前張啟山不來,陳皮忙著照看陵星顧安也沒空,倒也還算是相安無事,可是今日這張啟山自己送上了門來,這要是讓陳皮碰上了……
想到這里,二月紅連忙吩咐:“莫要讓陳皮知曉此事,速速去將佛爺帶到書房來。”
“是。”
下人應了一聲,就連忙小跑著離開去給張啟山帶路。
二月紅轉頭看向丫頭,丫頭很貼心的開口:“二爺去忙吧,我去瞧瞧安安,順便看著些陳皮,不讓他亂跑。”
二月紅的臉上掛起欣慰的笑容:“有勞夫人了。”
“二爺說的哪里話,都是我該做的。”丫頭柔柔的笑著,伸手推了推二月紅,示意他快去。
二月紅唇角勾起笑容,趁著四下無人,倒也放肆了一回,在丫頭額前印下一吻,而后趕在丫頭羞惱之前,快步離去。
徒留丫頭一人又羞又惱的站在原地,看著二月紅遠去的背影,最終無奈的一跺腳,抬手撫上額頭。
眉心輕蹙,唇角卻勾起了一抹笑意,似是無奈又似縱容,心底又醞釀起一絲歡喜來。
額頭上仿佛還殘留著二月紅的些許氣看息和溫度,向來克己拘謹,矜持端莊,一心想要扮演好二爺夫人這個角色的丫頭,從未想過這樣大膽的事情。
但是二月紅是她心愛之人,與心愛之人的靠近、接觸,雖然大膽,雖然心中羞怯,可還是止不住的在心底蔓延出些許歡喜。
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丫頭無奈的輕聲嘀咕了一句:“二爺如今也是越發孩子脾性了,和安安似的。”
但心底,到底還是止不住的甜蜜。
待臉上的溫度降下去了一些,丫頭這才轉身朝著陵星顧安的房間而去。
她得去看著些陳皮,可不能讓陳皮和佛爺對上,不然那可真是火把掉進了炸藥庫里。
指定要炸了!
————
書房內
二月紅推門進去時,張啟山已經等著了,手里還端著一杯下人給上的茶,細細品這。
二月紅見他這幅悠哉樣子沒忍住帶著幾分嘲意開口:“佛爺這般的大忙人今日倒是有功夫來我這里了?只不過佛爺來的不太巧,若是往日,我必定奉上好酒,與佛爺共飲一杯,只可惜啊,近日來,陳皮情緒可是不穩定的很。
平日里,佛爺在您自個兒的地盤上,我那徒弟還能忍著些,今兒您自己送上門來,我可不敢久留,若是叫陳皮碰上了,我這我這屋頂只怕要被掀翻了。”
雖然二月紅知曉,陵星顧安會突然病弱與張啟山應當沒有什么關系才對的,但到底還是控制不住的受到了陳皮那番話的影響,心里不由自主的對張啟山也帶上了一絲隱晦的遷惱,說出來的話中自然也就帶上了些許陰陽的意味。
張啟山如何聽不出來,他不甚在意的放下手中的杯盞,轉頭看向二月紅:“安安的事情說到底我也有責任,畢竟她是因為救我才昏迷了一個月都不醒,如今好不容易醒來,又變成了這樣病殃殃的樣子,若是說和我沒關系,好似也說不通。
所以,我這不是來賠罪了嗎?”
二月紅愣了一下,就聽到張啟山繼續說著:“二爺可還記著,當年有個云游的老醫者說過,想要徹底根治夫人的病情,那藥方子里,還缺一味藥引。”
二月紅當然記得,他點頭答道:“我記得似乎是叫鹿活草,據說擁有讓人起死回生的能力?但是這么些年了,我排出去多少人,也只是只問其名,不知其形,但是好在這些年丫頭身體見好,倒也不需要那鹿活草了,佛爺今日提起,莫非是……”
張啟山點點頭:“夫人身體康健自然不需要,但是如今安安身體病弱,若是以鹿活草入藥,說不定對她的病情可以有所改善。”
說著話,張啟山從袖口取出來一張折起來的紙條,遞給了二月紅,而后一副胸有成竹的自得模樣坐會了椅子里,端起了桌案上的茶盞抿了一口茶,等到二月紅差不多看完了紙上的內容之后,才不緊不慢的緩緩開口。
“你家的弟子的確難纏,不過我敢來,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確保他不會亂來。”
鹿活草出現的地址,這個消息的確可以讓陳皮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