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起來都在順利進行著。
一天,阜寧雪像往常一樣陪父親說笑,給外面的花草澆水,坐在窗前發呆,突然她被一雙大手捂住了眼睛,過了片刻,阜寧雪開口道“別鬧了,把手拿開”。隨后身后傳來阜彥宇的聲音“這次可不是我哈”。她細細感受了一下,這雙手和自己弟弟的手確實不一樣,更加厚重,但又更有溫度,沒等阜寧雪再次開口,捂著阜寧雪眼睛松開了,阜寧雪沒有轉頭看,她已經知道是誰了,但還不知道開口和他說什么,臉上的表情是有一絲竊喜的,韓少煜拿著一束花,單膝跪在阜寧雪面前,說道“阜寧雪,我正式向你發出邀請作為一身的戰友,雖然我這個戰友曾經傷害過你,但我內心已經一直在掙扎,那么就沒見你也是我沒臉來見你,還是上官把我罵醒了,我是個男人,錯的又是我,我不低頭誰低頭,我愿意一輩子為你低頭,我知道說對不起沒有用,那你就在我的身邊一直看著我,打我、罵我都行,我絕不有怨言,大家都是見證人,我韓少煜起誓:自此唯阜寧雪馬首是瞻,你可愿意”。阜寧雪好似在等這一刻,他的高傲,讓他不知道怎么再和韓少煜相處,他的皇冠會掉,此刻的阜寧雪釋懷了,俯身摟住了韓少煜.阜衡在身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和女兒在一起的這些天里雖然每日看見她笑嘻嘻的,但總覺得她有什么心事,這一刻他明白了,感嘆了一句“這兩個孩子呀!”
韓少煜帶著阜寧雪去到了當年他們經常去的游樂場,過山車、海盜船、跳樓機......一路尖叫一路狂笑,那面多年來從來沒有那么開心,那么放肆過.傍晚韓少煜和阜寧雪在都城中心的頂樓玻璃餐廳包間中共進晚餐,他們還是了解彼此的喜好,吃著牛排、喝著紅酒、看著日落緩緩落下,餐后阜寧雪站在窗前,韓少煜慢慢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了阜寧雪的腰,頭靠在阜寧雪的右肩上,看著都城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時間好似在這一刻靜止了。過了一會韓少煜轉過阜寧雪,輕輕輕吻了她的額頭,這時的阜寧雪在韓少煜懷里像極了嬌羞的小女人,隨即抱起了阜寧雪向里間的床上走去,動作很輕柔,把阜寧雪放在床上,阜寧雪腿部彎曲,上身慵懶的坐在床上,韓少煜為他脫下鞋子,此刻的阜寧雪在韓少煜的指尖觸碰到腳踝的那一刻好似有一個股電流穿過,然后手扶著阜寧雪的頭,慢慢放下阜寧雪,自己也俯身躺在阜寧雪的面前,在阜寧雪的耳邊輕語到“上次的事情對不起,我這會輕一點的”。韓少煜又吻了吻阜寧雪的額頭,順勢是臉頰,最后吻到了唇上,同時韓少煜左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右手緩緩的解開阜寧雪上衣的扣子,此刻的阜寧雪給了韓少煜激烈的回應,雙手摟住韓少煜的脖子,用力的回應韓少煜的吻,此刻的韓少煜內心好似開了花,吻上了她的脖頸,雙手也更加放肆從脖頸向下緩緩劃去,他們進行了深入交流,此次的負距離接觸讓他們感受到了性的愉悅,用無聲的語言表達著對彼此的愛意。
三年過去了,阜寧雪與韓少煜舉辦了婚禮,在婚禮上各界大佬紛至沓來,歡聲笑語.上官樂言也順利接手上官財團成為上官家的掌權人,阜彥宇也更加成熟有了自己的心上人,阜衡看著這群年輕人,感嘆自己老了,但臉上止不住的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