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衡擺出一副想和上官樂言好好談談的態度,吩咐遣散了其他人,只留下了韓少煜和阜寧雪,上官樂言看了一眼阜寧雪,從眼神里透露出的這也是無關的人吧,阜衡開口讓阜寧雪先回避,阜寧雪也是識大體的先離開,在問外守著。上官樂言也是個識趣的人,光說他們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言,甚至都不認識彼此,如果不是這件事情發生。
談話展開了,當年的真相也慢慢解開了面紗。從上官樂言這邊了解到,上官振是上官玥的堂弟,并不收上官耀得喜歡,奈何又是恨鐵不成鋼得樣子,只能安排他到下面得分公司歷練,如果有起色,再交給他一些重要得項目,奈何他一次次讓老爺子失望,最后一次起沖突是上官振無所作為也罷了,他有在外賭博把手底下得公司都抵押了出去,上官耀就發了很大得脾氣,把上官振訓了一頓,當時上官樂言已經成年了,他知道后面自己得父親收買韓少煜得助理在他的餐食中動了手腳,要不然身體健碩得上官老爺子怎么會一下子就病倒了,后面事情結束了助理也被上官振滅了口,上官振本想著上官老爺子不在世了,在M果只有他一門親屬,他的財產還不都是我的,但令上官振沒有想到得是上官耀知道自己身體變化的時候立下了遺囑交給了律師如果他不在了讓他召集公司的高管以及上官振宣布,上官耀最后一段時間沒有主動聯系上官玥也是不想她看見自己最虛弱的樣子吧,畢竟自己在她眼中一直是最堅強的后盾。但是這件事情被自己的父親上官振知道了,他找到了律師,用了強硬手段拿到了遺囑,發現上官老爺子把財產都留給了自己已經嫁為人婦的女兒以及外孫,這個當時在M國幾乎沒有先例尤其是大家族中,通常是留給家族內看重的男丁,作為繼承人。上官振也是幸運的稱,自己有先見之明,提前想辦法看到了遺囑,其實他也是知道上官耀對自己的失望,讓自己掌權無望罷了。上官樂言最后說道:“后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就是滅了韓家,然后又讓我對韓少煜和阜家動手。”
阜衡沒有多言,把主場留給了韓少煜,韓少煜心中憤恨,上官振也真是喪心病狂,但他想到上官樂言是個商業奇才,之前又了解過上官振對自己的兒子很是偏愛,估計是不待見這個女兒的,從讓他一個人只身赴險也能看出來,忽然心生一計。
韓少煜道:“你想不想接手上官家的財團”。眼看上官樂言來了興趣,韓少煜接著說“我對上官家的生意并沒有興趣,也不在行,只想要上官振得到應有的懲罰,我知道你在家中應該也并不好過吧。”上官樂言顯然也厭倦了上官振的獨斷,也坦誠了自己的身世,其實自己并不是上官振的女兒,是上官振第一任妻子出軌意外懷孕生下來的,但奈何當時母親家里勢力強大,上官振也不敢說什么,只能當作是自己的孩子養著,自己的母親后來也與父親不斷爭吵,父親也在外面找了現在的妻子,上官振對自己只有打罵,并沒有關愛,后來母親也去世了,自己就跟著上官振繼續生活,她當然想擺脫上官振的束縛。韓少煜此刻看出了上官樂言臉上的無奈,她也是在泥里針扎,小心謹慎的活著。上官樂言對這個從未見過面的韓家小公子,覺得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其實他們在M國的時候有接觸過,只是當時彼此不認識、并不知道是誰而已,他們曾在外公家的后院玩的很開心,當時的上官樂言是個內向、害羞的小女孩,韓少煜是當時向她伸出手,邀請她一起玩耍的小哥哥,他們一起玩泡泡機、一起捉迷藏、一起調皮的攛掇著拔外公的胡子......這個是此前上官樂言沒有過的快樂,可是后來上官樂言再也沒見過這個小哥哥,也不知道他是誰。
叫了阜寧雪和阜彥宇一起進來,上官樂言說了目前上官家的近狀。他們決定從這個紈绔子弟上官元謹下手,他是上官振和第二任妻子的孩子,從小備受寵愛,也是溺愛,造成了他現在沒什么能力又不可一世的樣子,身邊還有一些和他一樣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上官元謹身邊的人比較雜,還是很好接近的。阜衡決定聯系張錦輝請求他的協助。張錦輝的兒子張氻從受父親的教導是個有上進心的人,父親讓他協助韓少煜他們處理這件事情,雖然張氻平時不參與上官元謹他們的聚會,但是上官元謹是看不慣張氻這批一板一眼做生意的人的,想要知道上官元謹他們在哪里,也并不是難事,他計劃來一次偶遇。韓少煜和阜寧雪還是來到了M國,繼續使用之前偽造的身份,化名是丁宇和丁云兩兄妹。
他們到了M國和張氻碰面也就隨即展開了行動,他們得知上官元謹一行人晚上會在M國最豪華的皇城會所舉辦聚會,當即訂了晚上的他們隔壁的包房,總統一和總統二包房靠在一起。他們早早的來到包房內,等上官元謹一行人到了聚會的高潮,再敲門進去。張氻敲了幾下門沒人回應,不知是周邊的聲音太大還是故意假裝沒有聽見,張氻直接推了門進去。上官元謹的一個玩伴先看了口,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哥,張氻也不認識“這不是氻少嘛,稀客呀”。張氻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和上官元謹對話,“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丁宇和丁云兩兄妹,來M國做生意,聽聞上官少爺在這邊,想著來拜見一下”。上官元謹沒有在意,手里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和兄弟們推杯換盞,叫服務生小妹點歌唱一首,韓少煜識趣的拿出手里帶的威士忌,順手拿了一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一杯出來,上前說道“這個是我特意給上官少爺叫酒,剛剛的大堂經理和我說您獨愛這一款”,其實這里韓少煜并沒有準備,只是臨時想到上官元謹可能也沒有大家說的那么好接近,只能應急的從大堂經理哪里打聽,訂了這瓶酒,上官元謹還是沒有作答,韓少煜隨即說了一句,看來是我誠意不夠,就拿起手邊的威士忌對瓶吹了起來,這是上官元謹回過來看了韓少煜,當韓少煜干了一大半的時候,說道“好了,我交你這個朋友,是丁宇兄弟吧,不想張氻是個偽君子”,其實上官元謹就是擺擺架子,又因為是張氻帶來的,上官元謹也是喜歡爽快的人的,隨即讓周邊的人給他們3人騰了位置,韓少煜坐在上官元謹的邊上,他們聊著聊哪,聊家里人看不起自己、聊明星說美女......也是有定喝多了,上官元謹看到阜寧雪說“這個小妞,長得倒是標致,今晚和我走吧”。韓少煜反應過來,對邊上的小妹使了個眼神,“上官大哥(實際上韓少煜是要年長些的),我看你邊上的小妹看起來比我這個妹子標致多了”,湊上他的耳朵“主要是胸大,你別看我這個妹子有幾分姿色,但是無趣的很,成天只知道做生意”,上官元謹附和道“還是你懂我,我那個姐也是這樣無趣的很”。韓少煜裝出來和上官元謹志趣相投的樣子,畢竟韓少煜以前也是一個愛好玩樂的公子哥,獲得他的信任也不難,上官元謹也是被保護的太好了,沒有什么危機意識,覺得周圍的人都毫無危險,即使有危險自己的父親也會幫自己解決掉。此后的上官元謹也是約著韓少煜一起到處瘋,經過了一個月M國各個著名的會所、KTV這些地方他們都去過了,上官元謹也沒有起疑,他們計劃著該收網了。韓少煜向上官元謹透露自己不日將要前往都城,并邀請上官元謹一起前往,介紹了都城的游玩場所還有自己的車隊這些,上官元謹是來了興趣“我是想去的,但是去都城,我還是得提前和父親打個招呼”。韓少煜沒有多說什么,道“好,等你的消息,我也就這兩天就得去那邊了,有一些生意得談,畢竟小老百姓得賺錢小錢”。上官元謹也是對上官振說了這件事情,他是拒絕的,都城距離遠,自己不能第一時間保護他,但奈何不了上官元謹的甜言蜜語,又想到上官樂言也在都城,才說道“那好吧,我讓你姐去接你,她也在都城,萬事小心,早點回來”。上官振和上官樂言通了電話,說讓她快點行動,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就是上官元謹要去都城務必保證他的安全,上官樂言應聲回答,“是的”,他們沒有過多的話語,就掛了電話。之前計劃六上官樂言在都城也就是為了降低上官振的疑慮。
他們三人順利登上了前往都城的飛機,在都城的國際機場,上官樂言如約等候他們,接他們前往的是阜衡的住所,此時阜衡的家里已經布置好了一些,準備上官元謹的到來,坐在車里,上官元謹感嘆著都城比M國繁華的多得多,期待著丁宇帶他在都城吃喝玩樂,車輛停了下來,他們下了車,上官元謹感嘆道“丁宇你混的不錯呀,是我小看你的,竟然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韓少煜“那怎么能和上官大哥比,我這都是小打小鬧,這不是你要來,才安排的這里”,韓少煜迎著上官元謹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而此刻的上官元謹還什么都不知道,下面要發生的事情,觀察這周圍的擺件,說道“看你這不想是一般的家庭呀,肯定有不少事情瞞著我”,韓少煜隨即變了臉上說“是呀,其實我是韓少煜,你給你父親打電話吧,你在我的手上”,上官元謹愣了一下“丁宇兄弟,看什么玩笑”,一邊上去要摟住韓少煜的肩膀,韓少煜順勢躲開了,上官元謹尷尬的搓了搓手,冷笑了一聲,韓少煜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讓邊上的保安把他控制了起來,上官元謹瞟了一眼上官樂言“你和他們也是一伙的”一副指責的語氣,上官樂言沒有說話,上官元謹叫囂道“你這個臭婊子,爸會打死你的”,其實他說的是真的,如果這次不能成功的擺脫上官振的控制,自己又回到了M國,她的下場不會好過,可能如他所說會死路一條。
上官樂言被綁到了暗室里,捆住了手腳,坐在冰冷的鐵椅上,嘴也被封住了。過了一會韓少煜上前,取走了上官元謹的手機,撥通了上官振的電話。上官振很快接通了電話,說道“兒子,到都城了吧,玩的還開心?”韓少煜撕開了封住上官元謹嘴上的膠帶,上官元謹喊叫“爸,快救我!”上官振“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兒子,你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韓少煜賣關子道“我想想......我要你兒子的命,我是韓少煜,你猜猜我能做出多瘋狂的事情”,韓少煜下了個手勢,手的人對上官元謹下死手,揍得他慘叫連連,上官振那邊急得直跺腳,說吧怎么才能放過我兒子,韓少煜道“你來都城我考慮一下,用你來換你兒子,你應該也是了解我們韓家人得說話算數,在你沒來之前我不確定你兒子在我手里能撐的了幾天,你放心我也不會殺了你,我需要知道當年得真相”。上官振是有些顧慮的,雖然溺愛兒子,但是更愛自己吧,韓少煜明白要加點猛料,他通過張氻認識周邊的人,又買通M國富太太圈里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上官元謹的母親和外婆,在三方壓力下,家里的鬧騰、公司后繼無人的議論、韓少煜每天投送上官元謹被毆打的視頻,其實他也是內心掙扎的很,還是主動聯系了韓少煜,準備暗中前往都城。
上官振到了都城,韓少煜也如約放了上官元謹回去,隨著上官振的到來,當年的真相也將大白。上崗振也是不再隱瞞,他知道隱瞞了也沒有用處,坦白韓家的事情是他策劃的,當年正值壯年、又氣不過上官耀對自己的訓斥、加上權力、金錢的誘惑,他抵抗不了。當年的外公也是他收買的助理下的毒。韓少煜是露出了殺人的表情,他控制不住沖了上去要揍他,邊上的人沒有攔著,畢竟隔著的是深仇,韓少煜肆意的發泄著自己的怒火,但是還是給他留了一口氣沒有殺他,聯系了公安,說明當年的情況,將他收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