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最終的抉擇(下)
- 誰把誰當真,男主他們總想反攻
- 病樹逢君
- 2346字
- 2024-07-15 17:59:34
聽到顧辭歲傳來的驚呼聲,發現竟然是一張慘白的人臉,蕭沉定睛一看是一頭白面老猿,縮在那停尸床下獰笑,這老猿怕是已經成精了,蕭沉打算先下手為強,那老猿瞧著人多,就飛速的爬向通往樓上的洞口,眾人虛驚一場。
蕭沉發現有鐵梯嵌在水泥墻通向上面,便招呼眾人依次上去,他斷后。
——————————————————
休整后,我帶著剩下的9人繼續向城東出發,一路上發現這座城市已經廢棄很久了,枯樹葉子和雜草非常密集,被人的衣服一蹭沙沙作響,驚得城中烏鴉驚飛,發出幾聲凄厲的鳴叫,我拔出長刀在前開道,將過與茂密的亂草枯枝砍斷,從中開出一條路來。
正中午草叢里的霧越來越小,加上樹叢荒草格外密集,走到深處時,能看到的景物越多,便加快步伐趕路,
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多愁善感,曾經燈火輝煌的街道,繁華競逐,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只剩寒煙衰草凝綠,念路邊荒草,不知年年為誰而生?
果然蕭沉不在身旁,我還是一往如既會胡思亂想。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成了我思緒的定海神針,好像無論他在什么地方,總有人維護他,不管他說什么話,都有人信任他。
像是一個天生的領袖,只要他往那臺上一站,臺下的人便會相信這是一場穩贏的戰。
走了莫約3個小時,便發現了研究所,研究所中最主要的設施大部分都被水淹過,就在那片蟲眼般洞窟密布的險崖下,是一座兩層建筑的寬闊樓房。
林草掩映之中,冰冷的磚石樓房沒有半點生命跡象,陰森得如同墳地,我當先推門而入,舉著汽燈往里面掃了掃,墻上掛著一些塌灰,地上有幾具橫倒豎臥的白卦死尸,死狀極為可怖,面部猙獰,像才死不久,隱約可見薄皮下白骨。
走廊里的尸體越來越多,隊里有些人這輩子加起來也沒見過這么多尸體,不免發怵,開始退縮,竊竊私語。我想安撫一下士氣,冷漠道【怕死的就會死在最前邊】隊伍反而陷入了沉默。
察覺到氛圍不對,石子連忙出來打圓場【老大的意思是沉住氣】我欣慰的看了石子一眼,不錯,不比蕭沉帶出的兵差。眾人斂神繼續跟隨我向前探去,我發現這些人穿的白褂衣邊都帶有關于蛇的圖案,死得實在太過蹊蹺,不免懷疑是人為,像是為守住什么秘密。
我們在一二兩層樓探索已久,可這樓中僅有病體病樣和各種人體器官標本,以及那些死狀殘酷的尸骸,各個房間也僅有數字作為標記,最后一路轉到了地下室,這里防腐藥水的氣味濃重,經久不散。
建筑設施的地下部分都是冰冷肅穆的水泥地,空氣透骨的涼,在主要通道的盡頭處,是一道黑色的大鐵門。
門后傳來一陣陣詭異金屬碰撞聲,像是有什么人在里面說悄悄話,我招呼后面人安靜,獨自屏息上前打開那道鐵門,發現雖然研究所廢棄了很久,但鐵門仍舊堅固,鎖在外面,里面的東西出不來。
我用蠻力打開了門的一瞬間,一道黑影迅速向我沖來,我隱約看到了骨制紅色胸針,腦海下意識想到蕭沉,便在猶豫失神時候,被一個高大結實的男人按在墻角上,當蕭沉看清我的臉后,立即反應過來,將另一只手抵在我背后,呈包圍式極具壓迫感將我圈在了他的一方懷抱里,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而此時蕭沉的臉離我是那樣近,近到他的冰涼的鼻尖仿佛就要貼到我的臉,近到我可以聽到他粗重的呼吸,甚至是他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敲擊著他的胸腔。
顧辭歲連忙扒開蕭沉,【喂,過分了,這么多人看著呢。】顧辭歲雖一臉欠揍的玩笑道,我卻看不見他眼底的笑意。
我輕咳一聲【辭歲,別拿我說笑了,辦正事】,便沒太在意蕭沉的表情了。
轉身叫外面的人進來匯合,說來慚愧,本次任務目前就我的隊伍折損了兩名同志。
【上面一二兩層我檢查過了,沒有其他發現】我和他們一起匯總了一下信息。
顧辭歲正色開囗說道【我們隊伍是從底面上來,下面還有一層,像是儲物室,里面雜亂擺放著幾口破舊棺材,值錢的東西大概他們在撤離的時候搬走了,我推測他們將古地球遺址原封不動地搬運過來,然后在這上面建了這研究所,進行他們的研究,總結我們在下面發現的壁畫,他們應該在棺材里面找到了長生的辦法,有人不想長生之道被世人知曉,所以殺了這里的人,蕭哥,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看不出來顧辭歲平日是隊里的活躍分子,在關鍵時候還挺靠譜的,心思很細膩。
蕭沉站在那里,身材筆直,像是在四周尋找什么,當聽到顧辭歲的問話,他的聲音低沉【看來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一層】他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仿佛有些閃爍,不敢直視我望去的目光。他時不時地低頭看看自己的腳然后再悄悄地抬起頭來,用余光偷偷地打量著我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氣。
【你們注意看這間房子里的布局】蕭沉提醒道
我發現這間房子里,中央有一口架空的巨大矩型玻璃水缸,幾乎占了這里面空間的1/4,里面全都是濃綠色液體
我看向蕭沉,問【你覺得這里面會有什么?】,蕭沉遲疑道【我們可以將里面的液體引入到地下一層,把水抽干了就知道了?!?
他的雙手有些緊張地握在一起,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我以為他緊張,就走了過去,踮著腳輕輕地揉了揉他的耳朵,表示安撫。
曾經我都是舔的,但是后來他說什么只有喜歡的人互相之間才能這么做,其它的我都忘記了,當時沒放心上,我只知道,孩子大了,要面子,嗚嗚嗚
他身體一僵,原本耳根紅透了的他,脖子現在也連帶著紅了,他的嘴唇緊閉,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抑制著某種情感的流露。
蕭沉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每一次情緒波動都會被無限放大,明明他可以藏的很好。
當我想看看水缸下有沒有裝藥品的盒子,蕭沉來不及細想,便收斂好情緒,啞聲道:【我來】
我站著,俯視著蕭沉蹲在其中四處亂翻,窺見衣領下紅暈在他小麥皮膚上綻開,呈現瘋狂的誘惑。壞壞地想,把他藏起來多好啊,只讓我一個人看見他的顏色。
在照明筒光線的晃動中,忽地瞥見鋼架底處有抹陰森詭異的綠光,我才晃過神,不對,我怎么會有這個想法,一定是秀色誤人,我暗自唾罵自己。順著蕭沉手電光線,這一看才發現,這原來是在這庫房里面有口銅箱,銅體趁著地下室中的陰氣,被手電筒一照,顯得翠潤欲滴,反射出詭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