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是誰的狗?
- 誰把誰當真,男主他們總想反攻
- 病樹逢君
- 2213字
- 2024-07-12 00:34:39
今天仍然沒有遇見蕭沉,直到今天下午顧辭歲來找我,
【老大,蕭哥他!他的清白快要被一個壞女人給玷污了!!!】他氣喘吁吁,跑得滿頭大汗。看見我像是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靠著墻跟我說道,
原來是那個獨眼男人的寶貝女兒,直接強行要蕭沉做她的寵物,聽到這里的時候,我額頭上的青筋突突,拳頭硬了。蕭沉自然不從的,可唐大小姐自有她的招兒,可她沒想到她遇見的人,蕭沉可是個軟硬都不吃的主,只好把蕭沉鎖在地下室里,已經餓了三天了。
我說這唐大小姐不是人,蕭沉還是個孩子,但轉念一想,蕭沉那張俊朗的臉,眼睛像大海一樣深邃,等長開了又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女人,確實危險。
怎么去拯救又是一個新的問題,正在我思索的時候,顧辭歲說我手下有個小弟,對蕭沉關押的地方很熟悉,或許他有辦法。顧辭歲找來的那個男生,一看就比我們大了不知多少歲。
我看見那個男生的第一個印象,臉色蒼白,長長的劉海下那雙黑眸里面歇不起半分波瀾,看不透他的一點情緒。那個男生的笑容充滿了一種深不可測的陰翳感,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我叫謝卓】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他上次本來想出手,殺死那些巨獸,在見證我恐怖如斯的力量之后,他便一直找機會想與我較量。便加入了顧辭歲私自成立的——蒼的后援團。我不免發出一絲苦奈的笑,這也算好事吧
我發誓我這輩子也沒爬過這么長的廢棄下水道,足足爬了十分鐘,真是跟著路標走到黑——到頭了。我敲了敲盡頭的墻是空心的,便控制好力度,錘出了一口直半徑一個拳頭的洞來,蕭沉聽見動靜,挪著屁股,朝我這邊靠了過來時便傳來一股很大的血腥味,
【蕭受傷,看我】我對著洞口悄悄的跟蕭沉交談,還有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皮外傷,小意思,別擔心了】順著我的視線,我只看見蕭沉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溫柔與堅定。我掏出捂熱的玉米膜膜,順著洞口遞了過去。蕭沉雙手和雙腳都被鎖住,只好伸頭過來吃,吃相很乖,讓我想起了以前投喂狼崽子的時光,手上殘余著些許屑,蕭沉輕輕地用舌頭卷去了,我無意擦擦手上濕潤的液體,說我會想辦法救出他的,便原路返回了。
【二狗,你看那小子,老虎餓了逮耗子吃——饑不擇食】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笑著說【他艸的連墻灰都不放過】
【從了大小姐,包你吃香喝辣的東西】另一個男的不懷好意地往蕭沉身上瞟,【看不出來,這小子挺有料】
【得了吧,敢動大小姐東西,嫌命長】猥瑣男扯著嘴角,坐了下來。
蕭沉趁他們玩笑之際,將腳邊的稻草踢向了我那邊的洞口,遮掩住不被其他人發現,雜碎而已,不值得去品析他們的話,便閉上眼,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沉思。
當我出去的時候,顧辭歲告訴我唐大小姐又把謝卓給擄走了,我說這女人真的是饑不擇食,惡鬼舔米湯啊!我打算親自去會會這唐大小姐,沒有想到她竟然沒有攔我,我長驅直入,我一走進去,我嘞個乖乖。謝卓活像一個嬌氣的小媳婦,依偎在一個短發大圓臉,油光滿面,看上去二三十歲的女人懷里,我心里默默的為謝卓上大分,辛苦你犧牲色相了。
從我進來那一刻,那個女人色瞇瞇的眼神就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看著旁邊帶上項圈,衣著暴露的女仆。艸的,男女通吃啊?!但對于這種具有征服意識的普信女,認為她看上的東西注定兜兜轉轉都要輪到她手中,這是來自于她家庭對她培養成了她這種自信的性格,真誠對她們永遠都不是必殺技。反而忽冷忽熱才會讓她們一次次懷疑,然后迫切的去證明自己,到底最后誰成誰的狗還不一定。
蕭沉這骨頭太硬,剛開始會讓她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但這種情感來的快,去的也快,那個肥婆覺得沒意思,才會迫切開始物色新的獵物,證明自己的手段與魅力,但謝卓的順從與聽話,拉低了恣態,讓肥婆覺得廉價,配不上自己為自力潛意識的標碼。
我通過眼神明確表示了自己想上位的野心,果然她上鉤了,當她想揩油的那一刻,我巧妙地躲開,第一表明自己不會與其他人一樣,她便不會把你歸類于玩物,第二我立馬給她臺階下,這類人虛榮心重,必須立馬回她:″哎,借唐小姐的光,讓我兩個兄弟來到了這里,享受了這么好的待遇,卻不知道珍惜,我真為您不值”我敢說這是我打娘胎出來講過最完整最長的一句話了,汗顏了。果然那個肥婆很滿意我的套話,她很吃這一套,沒有人不喜歡聽漂亮話。
【您不必為那些不聽話的狗東西,折損了您的大度】我幾乎站在她的角度,瞧,我可比你那些狗更加忠心。
她當場就放了蕭沉,我再拍了點馬屁,說她善良,她就讓下人將他送去了高級醫務室,因為我知道,她對我感興趣,我對她的形容詞,那她就得演出這種樣子。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以訓練為由,拒絕了她的見面,但那個肥婆怎么可能放棄,就她纏著老爸幾句話,就讓她老爸放我幾天假。呵,在她眼里,自以為掌握了我的社交圈,對我的背景無需顧忌,就降低了她的警惕,我善于攻心,似有似無的距離,給她捉摸不透的感覺,演戲這東西誰不會?
后來她便自覺放了謝卓,蕭沉沒有想到在他養傷的期間,當時想讓他成為狗的那個女人,如今成了我的狗,一個月內的調教下,不錯,真的很聽話。我問她是哪只手打的蕭沉,當天晚上我就潛入她的房間,趁她睡覺,砍斷了她的手,第二天早晨便哭爹喊娘的來找我心疼,嘻,我已經塞進他父親的枕頭底下了。
沒過幾天,便傳來了那個肥婆的死訊,聽說是仇家捏碎了腦袋,嘖,這么慘。
那個肥婆一死,蕭沉在醫務室被趕了出來,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愧我和那個肥婆拖了一個月。
后來我們回到我們原來的住的鐵棚子里
【謝謝你】蕭沉向我道謝,我只是輕嗯了一聲,便打了個哈欠,軟綿綿地靠在了他的肩上。果然,玩人心比練體能更累。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