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無處可尋
- 誰把誰當真,男主他們總想反攻
- 病樹逢君
- 2430字
- 2024-07-22 17:31:33
蕭沉帶領眾人抖擻精神走進了研究樓后的那座山,這山坡不知是塌方還是人工爆破作業的原因,呈現出山體一個截面,山腹中大大小小的窟窿全都暴露無疑,有巨大石柱支撐著的洞口,在眾多洞窟中最大,像《西游記》里妖精住的盤絲洞,眼望去看不到盡頭,這黑不溜秋的洞窟便是唯一的通道。
石壁陰涼,洞內最深處惡風盈鼓,使人發毛
蕭沉走進去才發現來研究所的負二樓下面竟然還大有天地,顧辭歲與石子等人的失蹤,可能就與這有關。
蕭沉繼續往下面走了,發現腳下的土壤松軟,黑色土壤中埋沒著一些死尸肢體有的露出半個腦袋,有的露出一條胳膊,都是尚未從土中掘出,幸好這些尸體上的服裝怪異,并不是顧辭歲他們
后來發現這里的尸體男女老少都有,像是被直接廢棄了的實驗品。
用腳趾頭都知道是之前這里的人干的
蕭家人挖掘的每個角落,都有平緩的石坡,七扭八拐的延伸到深處,石坡都是條石鋪成,可能以前也是埋在土里,每掩埋一層尸體就蓋住一段,后來又都被之前的那幫研究人員挖了出來,土層中散落的碎土泥石墊滿了這條坡道,碎土上留有人行走痕跡,山洞內生風,涼嗖嗖的空氣十分通暢,如果坡道上的痕跡留下時間久了,
絕不會像現在這么清晰,說明顧辭歲他們很可能從這里走過。
蕭沉急于把顧辭歲石子他們找回來,然后帶著手下打起點精神,盡快離開這里,覓著石路走了下去,這時與在坑外看這藏尸洞的感覺又不一樣,漸行漸低,幾乎是緊貼黃土截面的尸骸前進,那石道偏有好生狹窄,身體不時蹭到從土里支楞出來的死人胳膊手腳,冰冷而沒有生氣得觸感讓人的神經更加緊張。
越往下面爬,很大的洞口暴露在蕭沉面前,里面冒著灰蒙蒙的亮光
蕭沉一腳踹開前面的碎石,帶著眾人跳了下去。
然后發現這下面竟然有古典陰森的屋舍堂宇,有一種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的感覺。
眾人紛紛跳下到地面,在腳下是一個天然形成的落水橋,橋下有陰河滾滾流動,過了這天然石橋,前邊地勢豁然開朗,不知是什么光源,發出灰蒙蒙的亮光,朦朧的光線是中一片片古老的建筑群,一時難以分辨其規模布局,
蕭沉也看不出那些房屋殿堂是哪朝哪代的古物,只知道那雕梁畫柱的造型都古老異常,難以想象這里何以埋著這樣一片古代殿閣。
看來那幫人真的把古墓建筑整體都移了過來。
蕭沉帶著眾人穿過那古老的殿堂,發現不遠處有的鐵門
手下幾個手腳麻利點的,發現那門沒鎖,不像是防賊的
眾人進去后發現這是一個修繕到一半的防空洞,大約有一個半足球場那么大。
一路上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再往外面走,防空洞外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垃圾場。
說是垃圾場,也差不多了,這里有許多報廢的軍艦,或者是其他的廢銅爛鐵。上面長滿了各異綠植。
蕭沉目光沉沉,身形修長,落日的金絲包裹著他,他眉眼間的疲倦在見到這外面的情況之后,眼底閃爍著幾分光芒,漆黑的眸因落日斑駁凝視著遠方。
顧辭歲他們應該安全,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回來接到蒼,研究所里面沒有蒼的蹤跡,希望吧,蕭沉眼里染上幾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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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去十天了,那個瘋子在一點一點的拉低我的底線,我的容忍度
我不知道這樣屈辱的日子要過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能撐多久,不管是睜開眼睛還是閉著眼睛但感覺時光似乎流的很慢。
今天,那個瘋子進來時還帶來了其他的人。
二話不說就把我綁到冰冷的手術研究臺上,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感受著周圍的低溫,明明沒看到什么,卻好像有一股股寒氣穿過身體,讓我的腦子更加清醒了。
最終,我躺在了手術臺上,我一看,我的正上方有一個巨大的圓形手術燈,我的大腦只是一片空白,出了一身冷汗。
胡子男把我的兩只手分別綁在兩個厚厚的黑色軟墊上,然后給我掛了一瓶藥水。
然后,拿出兩根上面有三張像貼紙一樣的橡膠管子,貼在我的胸部,頓時我感覺到一絲冷意,聽他們說這是心電圖,當然也只是我聽來的。
在掛藥水的管子末端倒進了一瓶麻醉劑。一開始是手麻醉,到后來整個人無法動彈,但意識很清醒著。
他們嫻熟地取藥、核對、掰開、抽藥、再核對、推藥,一氣呵成。
那個瘋子只是在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直到我的身體開始瘋狂抽搐,他臉上才露出瘋狂而殘忍的笑。
什么樣的感覺是好,什么樣的感覺是壞,關鍵是能有什么感覺,讓我有所感覺
我覺得我就這樣了,廢了,我完了
手術結束后,他們又把我丟回那個冰冷的房間,我蜷縮在陰暗的角落
我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但是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本能的恐懼,它開始顫抖,它開始退縮,它開始求助……
當我意識回籠的時候,真的已經絕望了
【4128】張瑾霖冷冽的雙眸逐漸變得幽深,這個代號如同咒語,讓我渾身一震
永暗的房里,蝕骨的痛肆意奔走在我體內所過之處,如同針扎、燙油沾皮膚般,疼痛到無法呼吸的地步
【……主人】你大爺!不對,我的內部思想和話語框框怎么反了,肯定是我瘋了
少年眸光陰翳,蹲在地面上,單手半撐著腦袋,瞇著狹長的眼,歪著頭審視著我。
【4128,你知道的】進餐時間,張瑾霖這次并沒有將罐頭倒在地面,讓我像條狗一樣爬過去舔。
而是優雅地倒在他的手心,像是完全不怕我的牙齒會將他的皮肉咬穿,的確,他賭贏了。
有本事把我脖子上這狗項圈給摘了。
我低著頭,慢慢的爬了過去,這一刻他像是一個趾高氣昂的富翁,而我衣衫襤褸,虔誠而又卑微地匍匐在他的身下,感恩著他給我的賞賜。
我認真的舔完了他手中的食物,我逮住時機,狠狠咬下去,給我憋屈的
賭場是我開的,他卄艸的,他賭對還是賭輸,看我算計
陰沉的少年眼疾手快躲了過去。差一點,他的手就會被我咬爛,張瑾霖反而不惱,笑的更是瘋批,他舔了舔自己的血。
將我一手攬進他懷里,將我屁股一托,舉過他的頭頂,一瞬間就變成了我俯視他,
我看見他眼里灼熱,猶如炬火,狹長的丹鳳眼中少了幾分霧霾。尤其是那只血紅色的瞳孔折射出了他的瘋狂與興奮
顛了,長期虐待別人的人,心底竟然也渴望別人虐待他。
張瑾霖摸向我腰骶部最上緣的位置,【要長尾巴了,4128】
我選擇了沉默,閉上眼睛,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張瑾霖折磨我片刻之后便離開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我的腦海里只有:
被父親舉過頭頂的孩子會看到更遠的風景。
那被變態舉過頭頂的女人會變成什么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