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庶妹推入湖里,再睜眼時發現我被人魂穿了。
那女人頂著我的肉體大出風頭,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我母親的疼愛,
自以為拿了爽文女主的劇本。
殊不知,她已經是第三十七個了。
1.
冰涼的湖水仿佛還徘徊在我的體內。
我睜開眼看著床榻上躺著的人。
雙唇泛著白,臉色微紫,那是我。
我漂浮在半空中,垂眸緊緊盯著她。
看著她緩緩睜開眼睛,我掩下情緒,隨即到了一側。
推門聲響起,母親她走了進來。
她看著病榻上柔弱的人,柔聲問道:「今日總算醒了,身子可還好了些?」
那人眼珠子轉了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疑惑道:「這里是?你是?」
我看著母親的臉色變了變,她勾起了唇眼神里透著擔憂:「明珠,我是你的母親啊,怎么如今落水了,連母親都不記得了。」
母親的神情異常的正常,仿佛見怪不怪,只是母親對于孩子落水的急切擔憂。
但我分明注意到了,她袖子底下垂著的那只手,指尖的微微顫抖,那是母親興奮時的一貫動作。
明珠她眨了眨眼,輕聲道:「可能是我落水時撞了頭,如今再想來只好像忘了些什么。」
我望著她的面龐思索片刻。
這是第三十七個穿越者了。
她比之前的穿越者,都差太多了。
那些穿越者,借著我的軀體,企圖來宅斗,或者改變什么。
最后都不甚失了性命。
我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這個人,能活多久呢。
2.
下一刻,母親沖她笑了笑,回頭吩咐著侍女:「去給大小姐備好補品,身子孱弱更應該補補。」
明珠她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
半晌才向母親點點頭:「母親,女兒累了。」
母親她神色一頓,平靜的帶著侍女離開了。
我環顧四周,熟悉的閨房如今我卻觸不到,摸不到。
我的閨房一切的布局都盡顯嫡長女的尊榮。
她走到梳妝臺前,看著盒子里的首飾,眼睛亮了亮,隨即取出一個玉鐲子戴在自己手上,喃喃自語道:「這么好些東西,發財了。」
我冷眼看著她走來走去,對有價值的東西都一一摸了摸。
半晌,她才注意到散落在桌案上的書籍。
我眼神晦暗不明。
那是母親專門為這些穿越女準備的,好讓她們提前認識到自己的身份。
說來奇怪,整個府里,好像就只有我的身體。
不間斷的有穿越女出現,搶奪我軀體的使用權。
果不其然,她詫異的一頁一頁的翻著,那雙眸子里,一分分的多著些貪婪。
翻到最后,她忍不住輕笑著:「原來是丞相府的嫡長女,我真是有福氣。」
忽然,她語氣頓了頓:「只是……這庶女真是討人厭,嫡庶有別,她難道不懂么。」
我抿著唇,看著她在一步步計劃著。
口中還在不停敘說著,嫡與庶的區別。
我目光流轉到小娘住的屋子的方向。
她難道不知道,在這個時代。
嫡出和庶出同樣享有繼承權么?
3.
每當穿越者來,我便成了一縷魂魄,旁人看不著也聽不著。
我靠在床頭,看著這個穿越者詢問著我的貼身婢女小桃。
「你是說,本小姐這次落水,都是因為那個庶出的二小姐?」
小桃她對于這些穿越者,早已見怪不怪了。
她垂著首,輕聲答道:「那日您同二小姐一起賞花,卻不慎落入池水中的。」
聽罷,明珠她不屑的癟癟嘴:「說什么不慎,我看分明就是她故意推本小姐落水的。」
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
她義正言辭的又道:「不行,本小姐身為嫡長女,必須要報了這仇。」
她的口氣愈發的大了些。
就在這時,小桃她適時的開了口:「小姐,怎么您落了水后連性情都變了呢?」
明珠她臉上的情緒一征,隨即恢復了笑容,磕磕盼盼道:「怎么會,本小姐只是……一時氣急了罷了。」
倏忽間,她聲音又大了些:「你一個婢女,怎么能隨意插主家的嘴,自己下去掌嘴去。」
我看著小桃,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手腕動了動,指尖卻從明珠的眼前劃過。
我碰不到她,也報復不了她。
終于,明珠她起身披了件外披,向著主母的院子走去。
小桃她嘩啦一下,癱坐在地上。
她捂著臉,看了眼四周,低聲抽噎著:「小姐,您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
我垂著眼睫。
本以為已經習慣了做一縷孤魂野鬼,卻總在要放棄時,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體。
我偏過頭透著窗戶,穿過了窗櫳,眨眼來到了母親的房內。
母親她摸著針線,眼神柔和:「再過一月,便是你的及笄禮了。」
我身子一僵,一月……
如今那個及笄禮,竟也輪到穿越女替我過了。
下一秒,侍女在外面詢問道:「女君,大小姐前來給您請安了。」
母親她停下了手中動作,輕聲應著。
片刻后,明珠她穿著俏麗的衣服,快步走上前,恭著身道:「女兒給母親請安。」
母親她眸子彎了彎,抬手將她扶起:「你身子還未好全,行這些虛禮做什么?」
明珠她嬉笑應了,然后看著圓桌上的針線,試探道:「母親這是給女兒做的及笄禮嗎?」
母親她眼神黯淡了幾分,嘴上卻回道:「不給你做的還能給誰做的,再有一月就是珠兒的及笄禮了。」
明珠她莞爾一笑而過。
隨即她故作猶豫道:「母親,這次女兒落水,只怕另有隱情……」
我瞥見母親眼底的一抹暗光閃過。
她牽著明珠的手,語重心長道:「怎么了?可是有人專門害你的不成?」
明珠她忽然小聲哭泣著:「是……」
她的演技同第一個穿越女比起來,可真假。
有哭聲,臉頰上卻無淚水劃落。
母親她嫌棄的看了幾眼,又恢復到溫婉的樣子,心疼道:「快同母親說來,難不成真是有人專門害你的?」
明珠她聲音小了些:「那日落水,是二妹推女兒下去的。」
母親她眼眸瞇起,嘴上卻是不置可否的威嚴:「明珠,那日之事母親自會查清楚的,來人,送大小姐回房休息。」
明珠她不服氣的又繼續道:「女兒暫時還不想回去!」
母親嘆了口氣,沉默著讓人帶她下去了。
半晌,她再次觸摸著還未完成的扇子,喃喃自語著:「本來想給珠兒當及笄禮的,還是要加快了,可不能讓她壞了珠兒的心情。」
我沉默著看著母親的動作。
她一點一點的勾勒著扇子的樣貌,我視線停下了。
好像在記憶中,我和母親每次相處的時間都很少。
基本上,多是我成了魂魄,像個局外人一樣。
偷窺著穿越女和我母親的交談。
我咬緊下唇,看了母親一眼。
起身穿過木門,向著小娘的房子過去。
4.
果不其然,我順著視線望過去。
明珠她身后跟著兩個不相熟的侍女,一起進了小娘和二妹的院子。
我蹙了蹙眉,
完了,那兩個侍女,并未知道穿越女一事。
我跟在后頭,一同進去。
明珠她站在屋子的中間,雙眉微微橫起:「你一個妾室為何不給我行禮?」
小娘端坐在圓凳子上,她只是微微側過頭看了眼明珠,緩緩道:「妾身同主母情誼頗好,早就免了這些虛禮了。」
只見明珠噘著嘴,嘟囔了聲:「那也是母親允的,不是本小姐允的。」
小娘她是母親當年的陪嫁丫鬟,后來不愿出府,母親便允了她一個妾室的身份。
小娘她手指摩挲著茶盞,笑道:「今日大小姐過來,是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的,還是要來找悅兒麻煩的?」
明珠她瞪圓了眼,沒好氣的開口:「庶妹推了本小姐下水,本小姐為何不能找她麻煩,處罰她?」
小娘只是抿了一口茶,回道:「那大小姐何不去找主母做主?」
我視線模糊了下。
記憶中,母親好像曾撫摸著我的頭。
她的眼神意味深沉,透著朦朧感。
她看著我,輕聲的說著:
「等第三十七個穿越者過來,」
「珠兒就自由了。」
「你的身體只能由你來掌控。」
……
我垂下了眸子。
這段記憶,我竟沒有過多的印象。
在這些穿越者的加持下,我丞相府的嫡長女,成了京中人人稱羨的商業奇才,才女,第一貴女……
但那些掌控我身體的穿越女,她們每每高興的到母親身前邀功時。
母親只是冷眼的看著她們,然后成了端莊主母的樣子,命人給她們“除污穢”。
“除污穢”后,我只能短暫的擁有自己的身體,等待著下一個掠奪者的過來。
小娘她揚起唇朝著明珠笑了笑:「大小姐才高八斗,怎么會如此咄咄逼人?」
明珠的雙頰一下子氣紅了,她支支吾吾的說:「怎么會,本小姐只是為了……為了主持公道罷了!」
小娘她低著頭,聲音小到只有明珠能聽到:「你對比起她來說,太蠢了。」
明珠她眼神一愣,閉上了嘴。
5.
這幾天,我一直跟在她身邊。
她吩咐著小桃,處處找小娘和小妹的麻煩。
我沉默著待在她的身后。
她嬉笑著坐在梳妝臺旁,對著鏡子望著自己的面容。
忽然,她頓了頓,視線緊緊的盯著一個角落,神色驚恐。
我抬眼望去。
圓形鏡子的左下角,我的臉色若隱若現,蒼白無力。
我心下一驚。
怎么會,我的魂魄宛若一縷煙霧。
但煙霧有形,我卻無形。
鏡子里的明珠,眼睛無神,下意識的看著我五官模糊的面容。
她驚顫喚來了小桃,指著鏡子道:
「你有沒有看到鏡子里的另一個人?」
「她……是不是長得跟本小姐一樣?」
小桃眼睛一瞥,看向明珠時,狠厲的神色劃過。
她不卑不吭的答道:
「并無,小姐可是看錯了?」
明珠她征愣了片刻,又回過頭再看一眼鏡子。
鏡子里,只有她一人的面容——
丞相府嫡長女,林明珠。
她深呼一口氣,明顯強擠出一抹笑容道:
「可能是本小姐看錯了罷。」
她安靜了會兒,隨即翻出了我的首飾。
我定睛一看,那是一枚玉扳指。
顏色純凈,是母親前些日子專門定制的。
她拿起那枚玉扳指,手上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眼睛里的癡迷,嘴上卻吐槽道:
「母親還真是小氣,」
「我都落水大病一場了,竟然還不送些首飾。」
她說著,側過頭看了一眼角落堆放著的補品,嫌棄道:
「補品哪有銀錢重要,」
「真是個枯燥無味的老女人。」
說罷,她看著小桃,神色不耐道:
「你剛剛聽到了什么?」
小桃指尖蜷縮著,答道:
「沒有,奴婢什么都沒聽到。」
明珠煩躁的吼了一聲,連著儀態都不想掩飾了。
她把小桃趕出了屋子,小桃默聲退下。
臨出去時,小桃順手帶上了門。
她的眼尾微微上揚,眸光泛著冷意。
6.
我半懸在半空中。
身體好像有了些知覺,我下意識望向指尖,手指的形狀若隱若現。
怎么回事,按理來說,除非現在的這個明珠的魂魄死了。
我才能重新得到肉身,重新擁有主動權。
一陣破碎聲響起,好像什么東西碎了。
我轉移了視線望過去。
明珠她手上布滿了斑駁血跡,血跡順著指縫流落到地上。
地上散落著陶瓷花瓶的碎片,混合著血水。
我心里閃過下意識的不安。
下一秒,她震驚的環顧四周,強裝鎮定:
「你在這里是不是?」
「你究竟是誰?」
……
聲音很大,吵的我耳膜疼。
我視線偏移,看著她顫抖著雙手,滿臉的驚慌。
又看著小桃聞聲乖順的合上門,上前故作疑惑道:
「小姐,這……您有沒有事?」
明珠她眼神渾濁,一口氣道:
「快點給我處理傷口!」
說著,她失神的看著空蕩蕩的桌案,低聲喃喃:
「奇了怪了,分明……就是它自己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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