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談崩與貝恩來襲
- 美漫:當羅夏成為蝙蝠俠
- 寂寞兩支煙
- 2101字
- 2024-07-15 15:50:14
而坐在椅子上法爾克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靜靜地聽完。
然后低頭聞起左胸的那支紅刺玫,在沉默了片刻后,他指向一邊正在娛樂的人群說道:
“看到了嗎,布魯斯。”
“這里坐著一個法官,兩個市議員,還有哥譚市最大工會的會長,以及警察局GCPD的現(xiàn)任局長基里安-洛布。”
那個發(fā)福禿頂,有著槽頭鼻的老男人舉起酒杯向著看過來的法爾克尼示意。
不光是他,但凡法爾克尼嘴里提到的人,或者被他目光注視到的。
有一個算一個,都停下手中的娛樂。
原本抱著女人的手放下,原本拿著撲克牌的,或是喝著酒的。
都停下,向著這位法爾克尼先生致敬。
而在他們桌子不遠處,冰山會所的擁有者,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一個有著尖銳鼻子的家伙,科波特家族的掌權者。
他看到法爾克尼的目光時,也是脫下禮帽,拄著雨傘向法爾克尼先生致敬。
“在哥譚市,他們是法爾克尼家族的朋友,是最堅定的支持者。”
“但你知道我是如何讓他們都聽話的嗎?”
法爾克尼彎下腰,他用著極其平淡的口吻,說著最危險的話語。
“養(yǎng)過狗沒有?”法爾克尼問,并伸手接過侍者遞上的熱毛巾。
羅夏目光復雜,面前這位法爾克尼先生給他的感覺,與任何一個罪犯都不同。
“沒有養(yǎng)過。”他實話實說。
“那么我建議你今天回去就可以開始養(yǎng)一只了。”
“要想讓狗聽話,除了你要喂飽他們之外,你更要讓他們怕你,尤其是當其中出現(xiàn)一條不聽話的時候。”
“你更要當著那些狗的面,清理它,你不能有一點的手軟,否則——”
隨著法爾克尼話音的落下。
一旁正抱著女人上下其手的老頭,突然沒了動靜。
“啊——”
那個穿著暴露的金發(fā)妞兒看著手上的鮮血,以及已經(jīng)斷了氣的老人,突然就開始放聲尖叫。
在場的眾人中,除了拄著雨傘的奧斯瓦爾德露出了些許表情,其他的甚至連看過來的目光都不敢有。
現(xiàn)場處理得很及時,那個老頭,應該是一名法官。
在美利堅,法官是一個很特殊的群體,他們是政治體制內(nèi)的權力掌控者。
但現(xiàn)在,他就像一條野狗一樣,被人輕易地刺殺。
在場甚至沒有一個人敢撥通報警電話。
他們都在等一個人的命令。
“拖出去,扔進下水道。”法爾克尼說完,立馬就有人過去,把那名老人的尸體抬了出去。
“現(xiàn)在,我們能聊一聊哥譚銀行的事情了。”
法爾克尼用熱毛巾擦完手,扔到一旁。
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把面前這個富家公子哥給拿捏清楚了。
瞧瞧那個小眼神。
他有必要給這個年輕人再上一課。
“高聳的韋恩大廈,它高高在上,你坐在云端,能看到的就只有和煦的陽光,還有平靜的城市。
但是當你坐電梯,到達地面,腳踏實地踩在這里骯臟的街道上。
到那時,你就會明白,什么是哥譚,什么是黑暗,什么,才是殘酷。”
羅夏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對自己的說教,然后問道:
“你說完了嗎?”
接著,他摘下藏在衣服里的竊聽器,放到桌子上,包括領口的扣子。
然后他當著法爾克尼的面,以及一眾哥譚“重要人士”的面。
抬起右手,將其拍碎。
“Pong。”
多功能警用車內(nèi),哈維的耳麥里傳來電流嘈雜的銳鳴,面前屏幕上也失去了信號。
“這是什么意思?”法爾克尼看著面前熟悉的竊聽設備,他絲毫不懼。
這一場會面,他既沒有透露什么,也沒有做什么。
但其實就算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法官、警察局局長、議員,由誰來審判他?
況且他只是坐在這里,享用了一份法式鵝肝醬煎鮮貝而已。
只不過當羅夏當著他的面砸碎這些東西時,他的神情才出現(xiàn)了變化。
“確實,我從未想過哥譚的黑暗具體是來自哪里,是那些喪心病狂的罪犯?還是那些心狠手辣的黑幫分子?”
“但是今天我知道了。”他看向周圍那些身居要職的人,“是你們。”
“是你們這些蛀蟲,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新權貴階層。”
“現(xiàn)有的司法對你們來說,就是一張廢紙,所以,”羅夏指向桌上的物品殘骸。
“它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羅夏說完,就準備起身離開。
但在走之前,他還是對愣在原地的法爾克尼說道:“你永遠也別想通過我的銀行,去洗你的臭錢。”
“只要我布魯斯-韋恩在,你就別想得逞。”
看來,哥譚需要的依舊不是布魯斯-韋恩,而是蝙蝠俠,是羅夏。
“布魯斯,你別忘了,你繼承的韋恩集團一開始也是這么做的,你跟我們是一伙兒的,你的血管里跟我們一樣流著臟血,這永遠都不會變!”
…………
阿卡姆瘋人院。
“喬納森,聽說你背叛了我們,是嗎?”
一個身高兩米多,肌肉虬結在一塊兒的壯漢坐在一張僅1.8m的單人床上,他手里拿著一本心理學方面的書籍,正看得津津有味。
“如何通過微表情以及肢體動作,分析一個人的行為邏輯……”
“狗屎,這作者要是跟我一樣,在一個黑暗無光的地方待上三年,他就會明白,什么才是狗屎的微表情。”
說完,他將手中的書放到一邊。
在他面前,稻草人喬納森被倒吊著,捆手捆腳,他的刀刃,他的面具,他的恐懼毒氣,都不在身邊。
“貝恩!”
“我從沒有說過要加入你們,雷霄奧古利用我,我就不能利用他?”
“他要是想在我這兒得到忠誠,那他可算是選錯對象了。”
貝恩發(fā)出沉重的喘息聲,透過臉上的黑色面具,這聲音聽起來壓迫感十足。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你知道我來這兒,不是要跟你討論什么該死的忠誠,你的背叛,是你原先答應我們的東西,沒有支付。”
“那是一個簡單的交易,但是你現(xiàn)在卻把它弄的復雜化了。”
“砰!”一只粗壯的拳頭直接塞在他的胸腹處。
巨大的力量,將喬納森打成了蝦子。
“那瓶濃縮恐懼毒氣的配方,小子,你答應我們的。”
“現(xiàn)在是支付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