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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露馬腳

老班看見我的表現,沒有說什么,但總是看著我,有時嘆氣,卻總是在我面笑得有自信。

“明天考試,各位緊張不”“不慌,不慌,冷靜,冷靜”

下午放學鈴如期而至,教室里空蕩蕩的,只剩幾個身影,圍成一團,細細簌簌的討論。“有啥不會的問我奧”門外一個嚴肅卻熟悉的聲音令我們一愣,轉頭,老班笑著倚著門框.............

早上8點,第一場考試,不同的幾個考場,幾個少年手握著筆,雖然還沒發答題卡,但是手心已經有密密細汗。第一場,第二場,第三場。考試中間雖說有放松的時間,但我們都默契的沒有去找對方。第一天考完,渾身疲憊。當天下午,小小的教室,燈卻亮到太陽下班。天空漆黑如墨,漫天星光伴著我入眠。放松的時間轉瞬即逝,還沒到7點,太陽緩緩升起,照到在我的床上,維持了所剩不多的的余熱。

緊繃的神經最終在最后一個句號放松。考完后在教室集合,桌子都沒擺正,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拿起卷子,幾個人一起對著答案。“好了好了,考都考完了,大家都不要焦慮”老班走到教室,頗帶些無奈的說道。眼看大家并沒有停的趨勢,老班玩笑道“反正我也不關心放假,你們就吵吧”。話畢,教室瞬間鴉雀無聲。老班輕笑,大聲道“學校看同學們最近都辛苦,所以放假兩天,大后天早上在上課”。話畢,整個班級乃至于整個教學樓,此起彼伏一陣陣歡呼。

“啊,這陽光都如此明媚,嬌艷,奪目……”白云悠悠行,江水緩緩當蕩,坐在草叢旁的長凳,聽車馬喧囂,好不愜意……

“你們咋走這么快,都不等人家”張琳小跑,故作扭捏的說到。剩下四人看到張琳,不免笑得更盛。

“張同學,你是碰到哪兒了嗎”S指向她的胳膊根部,那里貼有一張創可貼,粉色的kitty貓讓其多了幾分俏皮與可愛,但她瘦小的胳膊似乎撞得不輕,竟有些輕微的腫脹。這可把S等人急壞了,趕緊團團圍住,噓寒問暖。唉,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我就知道,我是多余的。

我的家在最后一站,每次都要自己走一段路,今天回了。緩緩推開家門,爺爺奶奶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奶奶眼角通紅。“唉,多半是超市開不下去了吧”心里雖是這樣想的,但現實還是什么話都沒說,慢慢關上門,走到廚房,將留的飯菜吃完,窗外狂風呼嘯,吹的人心拔涼拔涼的。

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七點,沒有想象中一覺睡到中午,手機一陣震動將我拉出感慨。J:“都別睡了,起來嗨皮各位”L:“起這么早,卷我們呢?”一條一條的消息蹦出,我的嘴角不知覺噙著笑。約好地點后,猛地坐起來,“這感覺,頭暈”。

毫無阻攔,迎著陽光奔跑。“咋到這么慢,你不行啊”“切~,兒子們想好去哪兒沒”“沒有,邊逛邊想唄”...................Z突然高聲道“哎!我們去老城區后面的那片竹林逛逛唄”“那么多蟲子,咋的,嫌他們吃不飽啊”J瞇著眼睛嫌棄的看著。“慫包,多跑跑不就對了,還是說你不敢?”Z不屑地瞟一眼。在他倆的爭吵聲中,我們也慢慢向目的地走著。

“**,要不我們回吧,這地方深入不得”我低聲道,“今天太開心了,怎么就忘了那天的場景呢,靠,萬一被發現了就沒了”想起那場面,我就不住的冷顫。“慌啥,都多大了,只是人少安靜又不是鬧鬼”。看到他們滿臉興奮的向前走,我趕忙上前將我看到的都一一說了一遍。

原以為他們會有所顧忌,結果那些二愣子非說沒有看過,想給平淡的生活增加點刺激,哎,終是拗不過他們,看著他們一臉的興奮,我只能提前按好110,用手死死攥緊手機。“走了走了,別傻愣著了”話畢,他們推著我的背,推推搡搡的拉拽著我向前挪。這里跟上次沒有太大差別,我們躡手躡腳的向前走著,任憑樹葉沙沙聲包圍著我們。不過片刻,那條熟悉的小道就隔著破舊的玻璃遠遠望著我。小道口,幾個光頭在那里站得筆直。“這比我上次看到的混子兇多了,要不走吧?”我悄聲道。剩下幾人似乎也口口嗨過頭了,正當我們彎著腰準備原路返回,我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張琳,頭發亂糟糟的,幾乎衣不蔽體。看到張琳出來,門口的幾個男人斜睨了一眼,眼里只有滿滿的嫌棄。

我們幾乎不敢說話,但一直盯著張琳,直到她消失在我們的視野里,之后趁著一陣大風,悄悄溜走。一直到人生鼎沸,我們才大口呼著氣,也算沒有玩的興致了,我們悻悻而歸。家里沒人,我走進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張琳跟那天那些人什么關系?同伙嗎?不會吧?”手機一陣震動,隨后震動不停。我們的小群里,大家都在互報平安后都激烈的討論”張琳到底是什么人”。這像是打開了大家的話匣子,可是半個小時后,什么結果都沒有。群里霎時間沒了聲音。哎,現在是憂事重重,啥都不想干啊。

也不知道盯著天花板看了多久,一陣開門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爺爺徑直走向我的房間,撒下一句“下午跟我去搬點東西”好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嘭!的一聲,他房間的門被砸的直晃。約莫3個小時,吃完飯后,他領著我頂著炎炎烈日走到超市門口,那里有一件一件被扔出來的東西,我們只好一件一件的撿起來。“徐東升同學是吧。”一個女孩從超市走出,看著我笑道。“你是?”“我姓王,名淼,經常聽張琳同學提起你”她伸出手,做出握手狀,我猶豫著將手伸過去,“啪”她猛拍了下我的手背,抽出手帕擦了擦,轉身走了,只剩我和爺爺低著頭,紅著臉.................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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