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群人在樓下等電梯,電梯卻遲遲不下來,停在一個樓層不動,到最后,電梯屏一黑,燈滅了,不少人罵罵咧咧“什么破電梯,天天壞”,這時,外面一個人跑過來“快跑!有瘋子。。?!蓖蝗灰桓y針依破空之式,扎向那人的后腦,那人無聲無息的倒在地上,人群都亂了。電梯壞了,只能走樓梯,人們一窩蜂往樓梯上鉆,我見實在是費勁,躲到了樓梯間廢棄的床下面,也有幾個認識的跟我一起躲過來,我意識到肯定有人會發現我,我把旁邊的雜物往頭前面拉了拉。
發出的聲音被過來的人聽見了,我心里大叫不好,又想“躲不過啊,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好巧不巧,一抬頭,和來人對視了一眼,他眼神變得陰狠和危險,走過來幾步,不知道用什么東西用力砸了一下床身,木頭做的床,一下就塌了,而他砸的時候,我剛要起來,這么一砸,我整個人要成兩半了,后背火辣辣的疼,腦子變得異常清醒,又因為疼痛變得麻木,我差點撅過去(暈倒),意識讓我從一堆廢木塊里滾了出來,往樓梯跑,那個人面部扭曲了一下,過來就用左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右手拿著銀針向我后腦扎,我心思一動“這要是扎下去不透心涼嗎”,我也不慢,抓著他左胳膊往下摁,一腳踩到他肩膀上,“咔巴”一聲脆響,我摸摸鼻子,搶過他手里的銀針就跑
頂上的燈又暗了暗。
今天這樓道與往日不同了許多,居民樓,應該上一個緩階就有一層,可別說層了,連門都沒有,這場景,像學校,也像某個商場。且不說為什么居民樓里有學?;蛘呱虉鲱愃频臉翘荩瑔问沁@樓梯的無盡頭就讓我摸不著頭腦。
也不知道爬了多少層,可算是有一個門,推門進去,剛想坐下來喘兩口氣,抬頭一看,嘴角抽了抽“呦。。。都在這呢”之前那些逃命的人,都陰冷的看著我,手里的銀針被光照得刺眼,還有些居民,不明所以,在那干杵著。我拍拍屁股站起來,愜意的扭扭腦袋“你說說你們,是吧,銀針多細,多危險啊,你換把刀,不好嗎”一個人率先向我沖過來,現場立馬混亂起來。好幾個銀針扎過來,我收斂起笑容,“我算是歇不了了是吧,再坐下去我就成人肉串了!”
我一躍而起,在幾個人之間飛快的穿梭著,一路走過去,一些人不動了,旁邊一個如石蠟的人說“還有。。。三分鐘。。?!蔽噎h胸站在那,飽覽他們驚恐的面具,那群人又向我這邊沖,我借墻往空中一躍,抓住一個腦袋轉一圈,向四周射出去銀針,針針至心,我又想“銀針近戰,還挺麻煩的”,落地,那人已氣絕,我累了,靠著墻坐下,一個人沖我步步緊逼,我都不想動了,沒錯,是不想,不是不能,剛想睡覺,意識逼迫我抓住對方拿著銀針的手,往后一送,他也倒下了,人影倒下之后,我對上了一雙眸子
周圍都安靜了,我盯著遠處的那個人,我可能認識她,還可能很熟,我不記得了,她畏縮的朝我這邊走過來“你。。。你好厲害,我們一起走吧”我站起身,微微點頭,余光瞄到了她手中的銀光,我往前走,故意把后背留給她,她一下沖我扎過來,我回首,抓住她的胳膊,往后彎一折,她整個人被我帶動的在空中翻了一面,掉在地上。
我其實真沒興趣清理門戶,但。。。這次不同,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她爬起來急急忙忙跑下樓梯,我的走到欄桿旁,漫不經心扔下一把刀,刀柄砸中她的腦袋,她立馬倒地不動了,“這是。。。死了?”我又盯了一會,一個人站在我旁邊說“可能是的”我聳聳肩,淡淡的飄出來一句“什么親情友情,真他媽跟放屁一樣。。。”
我慢慢走向遠處,百種心情涌上心頭,有些喘不過氣,我調整了一下心情又看向他:
“你不走嗎”
“不用了”
“哦”
身后突然亮了,是火光,火焰蔓延開來,烤的空氣發悶,我的影子被照到地上,只有我一個人的
(我所站的地方:不是封閉空間,除了我進來的門還有無數個不知通向何處的門)
(地形:與廢棄大型商場相似也與地下停車場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