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打的就是你
- 修仙:我有一座邪神祭壇
- 上學(xué)忘了帶餐具
- 2382字
- 2024-07-18 23:53:33
“若是不答應(yīng),凌師弟你恐怕走……”
還沒等濃眉壯漢說完,凌澤把碗中的酒水直接潑到其臉上。
既然是來尋釁的,那么就沒有必要再和他廢話了。
先下手為強!
趁著濃眉壯漢的視線被酒水遮擋,凌澤直接把桌子朝對方掀去,接著一腳踹著掀翻的桌子底部。
被酒水辣得睜不開眼睛的濃眉壯漢霎時就感到一股力量迎面撞來,身體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從長凳上摔下來,被桌子給壓住。
雖然被擊倒,但他此刻頭腦還算清醒,迅速大聲喊道:“墩子給我揍他。”
原本傻楞站著的胖子,聽到這一嗓子吼,臉上的橫肉一抖,終于反應(yīng)過來,虎目圓睜,像一頭暴怒的野獸朝凌澤撞來。
“狗娘養(yǎng),居然還先動手了!”
這個叫墩子的胖子沖到凌澤前面快兩尺的地方,直接朝凌澤的面門一記沖拳打來。
但是他渾身的肥膘卻讓這一拳的速度比一般人的要慢上一拍。
凌澤很輕松就看清了他的動作,俯身下潛躲過的同時,順勢直拳反擊,衣衫之下一道淡淡的山紋閃現(xiàn),直勾勾的一拳擊中了對方的腹部。
“砰!”
巨大力量讓墩子倒退數(shù)步,踉蹌地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一個勁地吐著苦水,再也抬不起頭來說一句話。
凌澤沒有趁勢對倒地的墩子再次出擊,而是把目光瞄向了站在其左后方的瘦子。
柿子要挑軟的捏,儆猴之前要殺雞。
凌澤邪魅一笑,瞅準(zhǔn)時機,一個健步就沖到這個充當(dāng)狗頭軍師的貨色的面前,像拎雞仔一樣把對方給拎起。
瘦子看著眼前凌澤掄起的碩大拳頭,嚇破了膽,臉色驟然煞白,拼命地擺手解釋:“大哥饒命,不是我?guī)ь^的,我就一個跟屁蟲?!?
凌澤才不管那么多,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你在后面嘰嘰歪歪那么久,別以為我聽不見,我老早就錘爛你那張臭嘴了?!?
隨即凌澤不再聽他解釋,一拳打在他的嘴巴上。
一拳下去那人的嘴巴就只能發(fā)出凄厲的哀嚎聲。
兩拳下去這哀嚎聲就變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后第三拳下去之后就徹底沒了聲。
而這時,第一個倒地的濃眉壯漢也終于把臉上的酒水擦去,睜開紅腫的眼睛,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凌澤:“你……已經(jīng)是煉皮了?”
他本以為凌澤剛進入宗門沒幾天,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人。
而達到煉皮層次的墩子略微出手就可打倒他,但是現(xiàn)在趴在地上的人卻是墩子。
凌澤轉(zhuǎn)過頭來,皮笑肉不笑地瞇著眼睛:“你猜?”
殺氣!
濃眉壯漢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發(fā)秫:媽的,這家伙不會真的想殺人吧。
雖然他此刻的身體沒什么大礙,但他也沒有把握能擊敗對方,因為自己也不過是煉皮的層次,而同樣為煉皮層次的墩子才剛剛敗在他手下。
該死!
說回來,還是自己準(zhǔn)備的不充分,大意了!
最初,他只是想憑借人數(shù)的上的優(yōu)勢迫使這個新入門的小子乖乖就范,根本沒想過動手,而且沒預(yù)料到對方居然先動手,還打贏了。
濃眉壯漢握緊了拳頭,強裝鎮(zhèn)定道:“姓凌的,就算你已經(jīng)煉皮,殺了我們也逃不出去?!?
“我可沒說過這話,你們自個先挑事的,現(xiàn)在還想來裝無辜。”凌澤冷笑一聲,把手上的人扔到了地上。
“我這人向來講究以和為貴,同時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闭f著,凌澤朝周圍的人掃了一眼,但是那些人視線一和凌澤碰上,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立馬縮了回去。
濃眉壯漢凝視著凌澤,伸出手指,指了指:“小子,你給我記住了,我叫陳大牛,日后張海平師兄會為我主持公道的?!?
“樂意奉陪。”凌澤淡然道。
隨后,名叫陳大牛的濃眉壯漢不再逗留,拔腿轉(zhuǎn)身從后門離開,墩子則忍著痛楚,拖著那個昏死過去的瘦子,跟隨陳大牛的腳步離開。
凌澤心里明白,打架斗毆,宗門的責(zé)罰最多就是關(guān)個幾天的禁閉。
但是如果自己這次忍氣吞聲,選擇退讓的話,恐怕之后他們便會不依不饒,得寸進尺地凌迫自己。
所謂“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就是這個道理。
鬧劇已經(jīng)偃旗息鼓,周圍的人群還沒散開,但卻也停止了議論,凌澤環(huán)視一圈,冷哼一聲朝正門走去。
圍觀的人沒人敢阻攔凌澤,無一選擇了沉默,自覺地給凌澤讓出一條道路。
……
“廢物!”
張海平對身后的兩人怒罵道。
這兩人就是剛剛才和凌澤交手的墩子和陳大牛。
兩人不敢言語,只能低頭接受張海平的訓(xùn)斥。
“我叫你們?nèi)ピ囂剿牡准?xì),怎么直接和他動手了?”張海平有點后悔派這些蠢蛋去做事了。
陳大牛聽張海平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連忙辯解道:“我們一開始只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想到他已經(jīng)是煉皮了?!?
但是他覺得有些不妥當(dāng),又補充道:“不,他應(yīng)該是煉血了?!?
“煉血?”坐在太師椅上張海平差點氣笑了。
“對,他可以一拳就把墩子給撂倒。”陳大牛訥訥道。
張海平強忍著怒意,看向一旁的墩子,眼神示意他說話。
墩子點頭確認(rèn):“那凌澤確實一拳力量確實很大,應(yīng)該就是煉血沒錯了?!?
張海平瞬間暴怒:“煉血!虧你們想得出來,如果是煉血,你們現(xiàn)在就和這張桌子一樣!”
說罷,他巴掌就把身邊的木桌拍得粉碎。
陳大牛和墩子見狀立馬嚇得跪下磕頭。
“歸一門的掌門也做不到一個月完成煉血,別和我說一個外門的弟子可以,你們真就是被他嚇破膽子了。”
張海平起身走到陳大牛的身前,一腳把這個渾身抖得像篩子的家伙踹翻:“跟了這么多年,煉皮快圓滿了還是鐵皮葫蘆一個?!?
他這個手下雖然表面看起來十分健碩,但是真遇上事就是慫包一個。
“如果你還想跟我混,就替我辦一件事。”張海平冷冷道。
陳大牛立馬爬起,答應(yīng)道:“當(dāng)然可以,只要是海平師兄交代,我掉腦袋都會做?!?
“這件事可不是我交代,可是謝元桓要求要做的?!?
“謝元桓?”
“對,這其中的份量你也清楚吧?!?
陳大牛遲疑了一會,但最后還是點頭答應(yīng)下來:“那需要我做什么?”
“很簡單,你只要用這張符箓把靠近凌澤藥田的那處禁制給打開就可以了?!睆埡F教统鲆粡堻S色的符箓放到陳大牛面前。
陳大牛硬著頭皮接下。
破壞藥園禁制,放任野獸闖入靈藥園,是宗門重罪,搞不好會被直接驅(qū)趕出門派。
但是如果不接的話,就是要得罪謝元桓,這點也是他無法承受的。
張海平見陳大牛面色凝重,勸慰道:“放心,到時把處理凌澤處理掉之后,好處自然少不了你。就算出了事,也有謝元桓給我們兜底,不是嗎?”
聽到了張海平的承諾,陳大牛的眉頭這才舒展,把符箓放進懷中,說道:“既然師兄這么說了,那我也豁出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