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瑜作為當代的一個青年社畜,深知錢財的重要性。俗話說得好,錢能使鬼推磨。她這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過上富足的生活。
原文中尚書府的庫房里有一半的錢財都是她母親的嫁妝,她母親死后這些嫁妝就被抬進了庫房,這些年尚書府所有的奢靡開銷花的都是她母親的嫁妝,
顧瑾瑜趴在房檐上,看著庫房周圍來來往往巡邏的人,庫房的正門還站著四個人把守。單憑她現在掌握身體靈活度和矯健度根本不足以在被發現前打暈看守的四個人。所以從正門走進去的計劃并不可行。
顧瑾瑜把視線轉移到庫房的房頂,庫房距離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很近,且她所處的地方是一片樹林,樹葉隨風輕搖,遮掩住了她的身形,也讓她看起來沒那么顯眼。
黑漆漆的天空中懸掛著一輪明月,皎潔的月光如水般照耀整個京城,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個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縱身一躍而起,隱匿在夜色的裹挾下,安穩落到庫房的房頂。
顧瑾瑜沒有想到她的彈跳力如此驚人,這已經算是那種古裝電視劇中出現的輕功吧。
顧瑾瑜觀察四周,悄摸摸的掀開瓦片,透過月光,她只能模糊的看到庫房里擺設。
她進入庫房,入眼的就是幾十個大箱子滿滿當當的堆在中間,四周的墻上掛著數卷名畫,一摞摞五彩斑斕的絲綢整齊排列在大箱子后面,借著月光閃爍著不同顏色的微光。十幾套不同顏色的頭面首飾更是琳瑯滿目,閃瞎人的眼睛。
顧瑾瑜從未看到過如此奢華的景象,她不禁咽了口唾沫,暗罵道,“這tm就是已做金山啊,這要是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愁吃喝。”
[宿主別做夢了,這些都是你母親的嫁妝。]
系統一開口,顧瑾瑜更興奮了,“我母親的嫁妝,未來我成親的時候不得還給我。”
顧瑾瑜隨手打開一個大箱子里面裝的都是珠寶首飾,看起來成色不錯,價格不菲。
[原文中這些嫁妝都是你姐姐顧瑾萱的嫁妝,]
“我嫁給三皇子給我抬得一百零八臺陪嫁其中只有五箱子是珠寶首飾,其他的不過是虛抬的,為了沖面子,”
原文她嫁給三皇子后清點嫁妝的時候才知道那一百零三臺都是虛抬,為此她成為了整個三皇子府的笑柄,下人對她冷嘲熱諷,吃的都是殘羹剩飯,首飾和衣服更不用說,一個下人穿的都比她好,她成為整個京都的笑話。
從一個地獄進到另一個地獄的開始。
在古代女人的陪嫁都是要娘家給準備的,從出嫁到老死所用的全部東西,娘家都會給準備好,在女兒出嫁那人抬到夫家,給女兒準備的陪嫁越多,夫家就不會看輕你。一是為了保障你在夫家不會被公婆看輕,二是給自己找回尊嚴,三就是為了提高你在夫家的地位,讓女兒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可她現在是一個爹不疼后媽不愛的狀態。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顧瑾瑜眼神冰冷,“我母親的嫁妝,理應是我的。”
顧瑾瑜把幾十個大箱子都打開了。原文中這些嫁妝都給了她姐姐顧瑾萱,每次女主需要什么寶物治病亦或者看上了喜歡的東西,顧瑾萱就跟個百寶箱一樣,隨時能拿出女主以及男主所需要的東西,而這些都是都是出自她母親的嫁妝,是鎮國侯府為她母親尋的稀世珍寶。鎮國侯府只有她母親一個女兒自是千嬌萬寵著長大的,陪嫁自然都是稀世珍寶。可惜,新皇登基后鎮國侯府一家被貶去燕州鎮守邊疆,已經十幾年沒有回過京都。
原文中并沒有寫她母親是怎么死的,但是她敢肯定和她那便宜渣爹脫不了干系,如果不是鎮國侯府一家被貶去邊疆,她那便宜渣爹或者是其他人根本就不敢動她母親一絲一毫。
顧瑾瑜按照原文中提示出現的各種稀世珍寶通通找了出來,以后就算是她搶不過來她母親的嫁妝,但是有這些稀世珍寶,也足夠她跟女主或男主進行等價交換。
古代人就是好啊,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的,脫了一層還有一層。
顧瑾瑜那文中提到的稀世珍寶統統打包放進自己的外套里,她在打開其中一個大箱子里翻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埋藏在最底下的一個錦盒。
錦盒上面雕刻著龍鳳呈祥的花紋,中間鑲嵌著一個血紅色的寶石,一龍一鳳盤踞在周圍。
顧瑾瑜小心翼翼打開錦盒,錦盒里面放著一塊碧綠通透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繁復的花紋,散發著幽幽的綠光。
她拿出玉佩仔細端詳,玉佩上刻著一個“瑜“字,字體蒼勁有力,充滿剛勁與凌厲。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隱藏支線任務,〈遺失的寶物〉]
“這塊玉佩文中沒有記載啊,是什么來歷?為什么雕刻的“瑜”字跟她的一模一樣,難道這是母親留給我的玉佩嗎?”
[這是原文中的母親在剛懷上“你”的時候懷揣著對“你”的愛意和對“你”的期盼,請京都巧匠花了五個月的時間雕刻的玉佩。]
[這枚玉佩充斥著母親對“你”深深的愛意。]
“怪不得叫遺失的寶物,原來是我母親雕刻給我的,不過我為什么沒見到過?”
原文中對著玉佩根本就沒有記載,她穿進這個世界繼承了顧瑾瑜的記憶,記憶中也沒有出現過這枚玉佩。
[原文母親本想在“你”剛滿五歲的時候當做生辰禮物送給你,可誰知她在“你”三歲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
“我母親真的是因病去世的嗎?”
記憶太久遠了,兩歲前的記憶,她根本就想不起來。唯一的印象深刻且痛徹心扉的就是尚書府懸掛白綾,她的母親一動不動如睡著一般躺在棺材里,所有人都穿著白色的喪服眼里蓄滿淚水止不住的哭泣。
太久遠了,久到想起,心臟就帶著難言一說的疼痛朝身體四肢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