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里里見李承辰看著他,作為一名密探的她自然知道如何討的男人的歡心。
只見她臉色泛起紅暈,如同一朵不勝嬌羞的荷花一般盈盈動人。只是不知為何看著李承辰單純的微笑,后背有些發麻,仿佛自己被一只狼給盯上了。
難道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賓客開始兩兩三三地散開,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就是奔著詩里里花魁而來的,既然已經結束,自然沒有留下來的興趣了。
而另外的人則是留下來繼續和朋友喝酒,各自摟著一名嬌滴滴的妙齡少女,暢談剛剛李承辰所做的詩文。
而一些人,則是眼巴巴的看著詩里里離去的方向,期待著會不會還有意外的情況發生。
“李公子,我家的詩里里小姐有請您,前往閨閣一敘......”一位侍女前來邀請李承辰。
李承辰微微點頭,起身道:“前方帶路。”
李承辰帶著隨從曹正淳,跟著這名奴婢一路來到二樓船尾的閨閣,門口掛著一個牌子,上寫著“詩里里”的名字。
“小姐,李公子來了!”
說罷,侍女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李公子,你來......”
詩里里聽到李承辰來到,剛站起來微笑歡迎他來吃,卻不曾想曹正淳也跟著進來了。
“李公子,里里這里又不是什么狼子蛇窩,你還帶著隨從一起進來,這樣您讓人家怎么好意思嘛......”
仿佛是看到詩里里眼中的驚愕,李承辰眼珠子提溜轉了轉,轉頭對曹正淳說道:“老曹,你先出去等我一會兒吧,不要打擾我跟里里姑娘鉆棉被!”
詩里里聽到李承辰的話,直接呆住了,沒想到李承辰說話竟然這么直接......
看到他還是一臉小孩子單純的模樣,詩里里不曉得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這么說?
“公子,老仆就在門口候著,您有事隨時叫我。”曹正淳向兩人拱手行一禮,然后緩緩退出房門,順手還把門給關上了。
“呃......李公子請坐。”
李承辰坐下來,一臉玩味微笑的看著詩里里:“不知詩里里姑娘,請我過來要和我討論些什么呢?”
“李公子詩才冠絕,剛剛所著詩文讓小女子敬佩不已,不知李公子可否教導一下小女子作詩呢?”
詩里里感到有一些羞恥,因為她雖然正是豆冠年華,但是比李承辰都要大上幾歲,在他面前自稱小女子,扮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實在是有些讓人感到羞恥。
不過,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北濟間諜,很快便自如適應地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唉!”李承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李公子為何這般嘆氣,是瞧不上里里我嗎?也是,里里不過是一個蒲柳之姿而已,入不了李公子的眼......”
詩里里眼中帶淚,我見猶憐,僅僅是看一眼便讓人心生憐憫,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細聲安慰一番。
不過,兩世為人的李承辰道心堅固,還是把持了自己,在心里暗暗道:這女人真是個妖情!
要不是知道她是北濟間諜的身份,他差點就相信了。
“咳咳,里里姐姐誤會了,本公子嘆氣是因為今天接連做了七首詩,實在是精力疲憊,無暇再教導姑娘作詩啊!”
聽到李承辰的一番解釋,詩里里這才破涕為笑。
“我還以為公子是嫌棄人家呢.....”
“豈會!里里姐姐沉魚落雁,明艷動人,誰能忍心拒絕呢?不過,要是想今天教導里里姑娘寫詩的話,還有一個方法。”
“什么方法?”詩里里一臉好奇道。
“自然是躺床上睡覺咯,睡一覺醒來,自然是神清氣爽,精力充沛,你說吧是吧,里里姐姐?”
李承辰此話一語雙關,可以理解是想要和詩里里一起躺床上睡覺,共度巫山云雨,也可以理解是單純睡個覺,恢復精力。
詩里里呆住了,看著李承辰單純無邪的小孩子模樣,一時分不清李承辰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半響之后,才磕磕絆絆地說道:“李公子,今日里里的床有些私人的東西在,不太方便。這樣吧,若是今晚李公子留下的話,我再另鋪一床如何?”
詩里里的話同樣也是一語雙關,另鋪一床,可以是陪他一起睡覺的意思,也可以是讓李承辰單獨自己睡一鋪的意思。
這已經是她在能力范圍之內能拉扯到的極限了。
但是李承辰這個老六豈會止步于此,再次揚起單純無辜的小臉說道:“我不介意的里里姐姐,外面的人都說里里姐姐的床舒服,難道他們是騙我的?還是里里姐姐見我年幼,故意這么說的呢?”
詩里里心態簡直麻了,她真想此刻拿起拳頭暴打李承辰一頓,介不介意難道你還不知道嘛?你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見詩里里臉色有些難看,李承辰嘴角微微揚起,隨后站起來就要往詩里里的床榻走去。
詩里里見狀大吃一驚,連忙起身攔在李承辰面前:“李公子,今日里里身體有些不適,還請公子改日再來吧......”
見詩里里這般緊張的模樣,李承辰也不再逗她,畢竟他現在也還太小,真想做也做不了,便不再作弄挑逗她了。
“既然里里姐姐今日身子不適,那本公子就改日再來吧,希望到時候能將私人物品整理好,下次我再來睡覺。”
李承辰說完,便轉身推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