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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邊眼前腦海心田

時間一天天過去…

這天,劉軒和吳思宇兩人正閑來無事跑去寢室。

“哇!前面那么多人干什么啊?”吳思宇望著電話亭邊一群男生圍著兩個女孩子,也跟著湊前望了望。

于是他看到人群里有個漂亮的女孩,和為首的男孩交談幾句后在紙條上寫下了東西…

“什么嘛!?原來是要聯系方式,我還以為校園欺凌呢”于是搖了搖頭,繼續往寢室走。

“等等”劉軒突然出聲。

“怎么了?你也想要啊,你不是有小女友啊”吳思宇打趣這若有所思的劉軒。

“不是!那個女生我知道他男朋友叫什么?”

“那夸你人脈廣啊”

“你也認識。周深”

…………

陳程成把祝福的紙條折好小心翼翼地放在禮物盒里,這段時間他真是煞費苦心啊,幾乎找遍了他認識的同學們,在一張超級大的紙上,寫滿了對林昭晗生日快樂的祝福。

他伸完懶腰,瞥到一旁的徐璇幾人說道:“我沖鋒衣到了,今天晚上去爬山吧!”

“可以啊,文之濱也去誒”徐璇照著鏡子,隨口應付道。

“可以啊,沒問題”

還有最后一節課就放月假了,今天是林昭晗的生日,十月三十一日。

陳程成把給她買的娃娃塞進了書包里,原本小小的書包被塞得鼓鼓囊囊,他將所有東西準備好后,就倒數著下課的時間。

鈴響后,有一位背著書包的少年從三樓直接竄到一樓,跑出了校門…陽光再次灑向少年面龐時,少年只覺得好生機,穿過門口擁擠的家長人群,穿過香味裊繞的小吃攤街,穿過一個個街道,少年迎著風向前…

而少年不知道那個黑色的日記本在他沖出教室時,被撞掉在了地上。落地的沖擊力讓其寫有幾行字的第一頁攤開…

酒店外,車站邊。

陳程成一個人坐在公交車站癡癡地望著來往的車流。其實剛剛的他已經去過包房里了,里面的人都是林昭晗的同學們,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認識的里有樸心,有白若彤。他放下禮物,感受著尷尬的氣氛,他的腦子里出現了兩個字:跑路!

隨后,就坐在外面的車站,思考著何去何從。

“要不回家休息吧!晚上還要爬山呢”

“要不和余周周他們去鄉下上網?”

兩種選擇在他的腦子里打來打去,讓他遲遲無法選擇。

想著想著,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陳程成接過電話,對面的少女聲音傳來:“你到了嗎?”

“啊…到了到了!”

“噢噢我馬上到了!剛剛洗了個澡”

“噢噢”

陳程成準備直接先跑路了再說,不然來不及了。可還沒起身,一輛車慢慢駛了過來,徑直停在他面前,看車牌不是自己認識的,正當他疑惑時。車的后窗被慢慢搖了下來…

車內,女孩長睫微垂,眉如遠山,她本面容清純,唇上那抹嫣紅瞬間添了幾分明艷。她看向陳程成:“喂!你怎么坐外面啊!”

“啊…啊?我出來透透氣”陳程成假裝很悶的樣子。

于是女孩下了車,催促著男孩往樓上走去。女孩在前面走,同學們說著祝福,男孩慢悠悠地跟在她的后面,滿臉命苦。

這頓飯只吃了短短一個小時,其實陳程成并沒有吃多少東西…可包房里的氛圍和他完完全全不搭,坐牢的感覺不斷折磨著他。不過也并不是所有男孩子都不認識,其中坐在他對面的男孩,是陳程成童年的一個玩伴,徐晚杰。這個男孩的姐姐也是陳程成的小學同學,徐晚茜,只不過兩人很久沒聯系過了…

在飯局的末尾,有人提議著要去唱歌。隨后眾人出了包間,有女孩子要去洗手間補妝。不一會兒,林昭晗從洗手間走出。

她走到少年面前,撅了撅嘴。隨后輕扯著少年走下樓去…

而少年眼中,她的嘴唇紅紅的!

剛到下午,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街道兩旁銀杏金黃,葉片被照得透亮。微風拂過,落葉飄旋。行人悠閑漫步,斑駁樹影在他們身上、地面跳躍,滿是溫暖與愜意,幾位少男少女分成兩批坐上車,駛向遠處。

KTV里,一群高中生聲嘶力竭,林昭晗的同學們都玩開心了,可陳程成還是感到有些局促,周邊太嘈雜,心里太憋屈了,他走出包房買了兩瓶酒,一杯直接下肚,那種火辣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喉嚨和食道,苦澀的感覺接踵而至,喝完之后他瞬間就感覺臉上有些發燙,但陳程成一點不怕。

隨后,他又干了一瓶給林昭晗看。這次他再沒有發出像第一次一樣長嘆的聲音,只是短暫閉眼之后,深呼吸。

過了一段漫長的時間,包房里好吵啊,林昭晗聽不到他說話,少年在酒后更是性情,于是他直接將嘴貼進少女耳邊,兩人就這樣來來回回,聞著少女身上的清香,那種喝酒時火辣的感覺再次沖上腦門,有些頭疼。

“喂喂喂,秋雅在嗎,秋雅在嗎”他拿著另外一個話筒

“我要唱,我要給她唱《傳奇》”少年紅潤著臉,說著話。真的紅潤嗎,里面燈光太暗,他只是感覺臉上太燙,應該是紅吧。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少年舉起話筒,閉眼唱著。酒精的刺激,讓他感覺閉眼時的眼皮也變得燙燙的。

對啊,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想你時,你在天邊

想你時,你在眼前

想你時,你在腦海

想你時,你在心田。

少年唱完后,就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看向身旁的女孩,只是回味著酒精苦澀后的清甜,手中緊握的話筒也慢慢松開。

沒過一會,外賣員將蛋糕送入了包房,眾人紛紛討論起來,而在少女身旁進入夢鄉的少年,很安心…他慢慢向前走去,走到…

在那片虛無中,他再次看到了那個女孩,她回首,卻依舊看不清臉。只是她常出現在天邊,眼前,腦海,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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