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蜷縮在寧軒的腳邊,他指尖在鍵盤上跳躍,電腦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我抬頭,只見他眉頭緊鎖。
“阿寧,你看這個?!皬垈サ穆曇舻统?,他指著屏幕上的一張照片。
幾只小動物蜷縮在籠子里,眼神里滿是恐懼。我忍不住低吟,心里揪得發慌。
“還有這個,快看…”張偉大叫。
“這些混蛋,他們怎么敢!”寧軒忍不住大罵出聲。
屏幕上是一排排的籠子,籠子里的不是別的,都是人,活生生的人。
“我們可能碰到了比想象中還要大的麻煩。”
寧軒的手指在鍵盤上停了下來,他轉過身,聲音低沉,“他們不僅對動物下手,連人也不放過?!?
張偉嘆了口氣,“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
“我找到一些郵件往來,看起來他們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有交易”。
“我們得把這些證據公之于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罪行?!?
寧軒和張偉在電腦前忙碌,我蹲在角落里。突然,一封新郵件彈了出來,張偉點開,臉色一變。
“阿寧,你看這個。“他把電腦屏幕轉向寧軒,我湊過去,只見郵件里是一張我們倆的照片,下面只有一行字:“你們已經越界了?!?
寧軒的臉色沉了下來,他關掉電腦,站起身,輕輕拍了拍我的頭,然后看向張偉:“我們得搬家了?!?
他走向窗邊,往外看了看,夜色中,兩個身影迅速離開了視線。
夜幕降臨,四下里靜悄悄的,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狗吠聲。屋內燈光昏暗,寧軒和我蜷縮在沙發上,警惕的目光不時掃過窗外
“汪汪…”(有情況!)我突然低聲嗚咽,耳朵捕捉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寧軒立刻關掉了電腦屏幕,張偉緊握棒球棒,門緩緩打開,卻是鄰居拿著一封信站在門口。
“寧軒,這是你的信?!编従舆f過信件,一臉疑惑。
寧軒松了一口氣,接過信件,“謝謝,我可能最近有點緊張?!毙偶锏募垪l讓我們的神經再次緊繃:“我們知道你在做什么,停止你的行動?!?
接下來的幾天,無聲的來電和匿名的威脅信不斷。直到一天晚上,我們回到家,發現門鎖被撬,屋內一片狼藉。寧軒的電腦被砸得粉碎,硬盤不翼而飛。
“他們來過這里?!睆垈ツ樕F青。
我們開始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轉移,每次停留都不超過兩天。直到有一天,寧軒接到了一個電話:“寧軒,你逃不掉的。”
夜深了,我們三個屏住呼吸,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寧軒迅速收拾東西,我跑到窗邊,輕輕推開窗戶,示意可以從這里逃走。
我們悄悄地從窗戶爬出去,穿過后巷。我突然停下腳步,耳朵豎起,聽到了不遠處有細微的響動。
我用爪子在車底輕輕敲了敲,然后迅速躲到一邊。車里的人四處張望,我們趁機溜走。
我們找到了一個新的藏身之處,一個廢棄的倉庫。夜空中,星星點點,月亮躲在云層后面。
寧軒和張偉坐在一張搖搖欲墜的桌子旁,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在昏暗中顯得格外明亮。
“搞定了!”張偉突然一拍桌子,“所有證據都上傳到服務器了,現在就等公眾的反應了?!?
第二天,陽光透過倉庫的縫隙,灑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新聞像病毒一樣在網絡和電視上蔓延開來。研究所的非法行為被公之于眾,輿論一片嘩然。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溫馨的小屋里。我懶洋洋地從狗窩里爬出來,伸了個懶腰,然后躡手躡腳地走到寧軒的床邊。
他還在睡夢中,呼吸平緩而深沉。我輕輕地跳上床,用濕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臉?!班?..小家伙,早上好。“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揉了揉我的耳朵。
我們一起下樓,來到廚房。寧軒開始準備早餐,而我則坐在旁邊,眼睛緊盯著鍋里的煎蛋。“等著,馬上就好?!八χ鴮ξ艺f,然后熟練地把煎蛋翻面。
吃完早餐,寧軒坐在書桌前,手里輕輕撫摸著那個精致的音樂盒。我趴在他的腳邊,眼睛盯著那個盒子,心里有些不安。
“小家伙,看什么呢?“寧軒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低頭問道。
我搖了搖尾巴,但沒有像往常那樣興奮地跳起來。寧軒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他打開音樂盒,悠揚的旋律在房間里回蕩。我感到一陣暈眩,那些記憶的碎片開始變得模糊。
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關上了音樂盒,“是這個嗎?它讓你不舒服了?”
我輕輕叫了一聲,走過去,用鼻子推了推他的手,然后搖了搖頭。
寧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站起身,把音樂盒放回了抽屜里,掛上了鎖。
“小家伙,你知道嗎?“寧軒突然說,“不管你記得多少,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我抬頭看著他,“汪汪!“叫了一聲,然后跳起來,用頭蹭了蹭他的手。
我們走出家門,迎接新的一天。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們沿著街道漫步,我時不時地追逐著蝴蝶,而寧軒則拿出手機,記錄下這些美好的瞬間。
“小家伙,你覺得今天怎么樣?“寧軒突然問我。
我搖了搖尾巴,然后跳到他的腿上,用頭蹭了蹭他,表示我非常滿意。
他笑了,“那就好,我也希望我們的每一天都能這么美好?!?
夜深了,我們回到臥室,寧軒躺在床上,我則蜷縮在他的腳邊。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們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