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世,有國舉言中國威脅之論,細想之,何似彼時四方以中國老大。蓋其不忍視,我強盛而會當世之巔。時言中國老大,任公一言而駁;當世中國脅論,當一人出言以駁之。余雖無任公才,潤公之德,愿以微言駁。
所謂脅論,起自行殖民事者辨言之黃禍,轉而盛自蘇之解體。然則今時有不有同,乃其恐中國取其霸主之位而代之。想我中華五千年何來稱霸之心。吾國之史,興衰有之,衰時自顧奮圖強,何能言霸。是故若駁中國脅論,當以我之盛世而言。憶吾國之盛世,盛時自處泰然,萬國來朝,卻無寸心霸世,而與世界為善,互通有無!絲綢之路,在陸起于西漢,展于魏晉,興于隋唐;在海萌于商周,展于春秋,成于秦漢,興于唐宋。盛唐之世萬國朝貢,譴使無數,天下萬邦聚于長安。明初之時,鄭和其人七下西洋,交商諸國。做了許多可曾言己欲稱霸?
為何為也,則意又何如也?若言此,想應言自漢時起。想我大漢,雖言曰,“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比慌c友善之國,以善應!張騫通西域,甘英使大秦,始開中日之交也,皆以善而對。顧言隋唐,隋于外交上,秉以德者也。在隋觀之,各藩屬國期來,宗籓平處,是極之朝政序。至于唐為明之,以兼而之待外文,和之以待往來國,鑒真東渡,玄奘西行,蓋此時也。至于宋,重海外貿易,與諸國商,其阿拉伯最密。至于元通達內虛,商較唐宋時有大物,見大都,杭州,泉州等聞世之國際性都。中外交亦甚平繁,中國之四大發明皆是元來歐洲之;馬克波羅于元世祖時臨,居之十余年,其《馬克波羅行紀》已大之繁華景象。中外貿易來異頻。東南之昆慶溫福泉州廣等皆外貿之商岸,如昆之劉家港有“萬國頭”之號。至于明,外交主之,開發之,和平之,時又有鄭和下西洋,教士以明,且交商密。兼亦強者,可以驅除倭見。
我中國其果有霸意乎?一脈而傳古至今,觀古而言我國何來此意?思其國之意,乃其以己心度我也。其國史不過二百余年,卑鄙血腥皆有也,卻全然無一大國之雍容之態。且彼國僅起自流放徒之基也,其性難摒。與之比,我國何其寬也。是也,中國無有稱霸意,自也無于世脅。
微言八百,表駁言我脅論。
這小文是19年12月左右落筆寫下,彼時中國威脅論的論調日上,憤憤之余潦草作此?,F在想來,只是自嗨而已,無人觀無人在意,更叫不醒跳梁鼓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