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梁冬暖正在電腦前做結(jié)題報告最后檢查,本來早該完成,但項目組的一個博士突然生病,結(jié)局就是這兩周梁冬暖白天做實驗,晚上還要加班到十二點寫報告,檢查完最后一句,點擊提交,長呼出一口氣,總算在十二點之前搞定,不然周末又泡湯了。
走出實驗樓大門,想了想,還是繼續(xù)在研究所宿舍對付一下,明天再回家。她一邊往宿舍走,一邊拿出斷網(wǎng)許久的電話,意外看到她姑姑梁馨的消息彈出來,說她父親梁輝生病,讓她有時間回北淮市一趟,她沉默地看了兩秒,沒有回復(fù)。
但是心情卻莫名的低落起來,這種低落一直持續(xù)到躺在宿舍的床上,手機的消息仍然不放棄的一直在響,她努力睜開已經(jīng)微微泛起血絲的雙眼,拿起電話發(fā)現(xiàn)并不是姑姑在繼續(xù)發(fā)信息,而是一個被勿擾許久的群聊,看著頁面上猩紅的幾個字“關(guān)注的人”,她眼皮微微一跳,簡澤峋。
簡澤峋的出現(xiàn)使群聊熱鬧起來,梁冬暖點進去,不意外的看到簡澤峋說的第一句話是“失戀了,好難過。”
下面一堆人接話,沒人同情或者安慰,都是湊熱鬧。
“噗”
“哈哈哈,又失戀了”
“你這次戀了多久?”
“海王又在裝深情了”
……
簡澤峋一本正經(jīng)的一一回復(fù)
“別笑”
“什么叫又?”
“三個月,不容易了”
“別胡說八道,我一直都是深情專一的”
……
梁冬暖就是被這一串串回復(fù)吵進來的,她無奈地笑笑,點進簡澤峋的聊天框,發(fā)現(xiàn)他們上一次聯(lián)系已經(jīng)是三個月之前。那天梁冬暖剛好忙完一個課題,問簡澤峋有沒有空一起吃飯,簡澤峋回她“要陪女朋友,沒時間。”梁冬暖便知道簡澤峋又談戀愛了,她回了個“好”,之后再沒聯(lián)系。
像是默契一般,她打開聊天框的這一秒,簡澤峋的消息彈出來,言簡意賅道:“出來喝酒,老地方。”
她想想,“明天吧,今天有點累,不想出門。”
簡澤峋沒回,梁冬暖等了兩分鐘,覺著簡澤峋不會缺人陪他喝酒,她又重新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梁冬暖檢查一下郵件,沒有急需處理的事,就回家睡回籠覺。然后在十一點的時候被電話吵醒,簡澤峋在電話那邊說“我還有二十分鐘到你研究所南門口。”
“什么?”梁冬暖有點懵。
“不是說好今天去喝酒嗎?”
“……”梁冬暖無語地確認(rèn)了一下時間“哥,這才十一點喝什么酒,我還沒有起床。”
“誰說中午不能喝了,趕緊的,郝二一早就準(zhǔn)備好了,我怕你睡不夠,特意等到十一點才叫你,你看我多體貼。”簡澤峋把自己都說笑了。
“我謝謝你”梁冬暖回。
“趕緊起來,你上班這地兒這太偏了,等會吃飯還得去城東。”
“趕緊掉頭吧”梁冬暖提醒道,“我在家,沒在所里。”
“你昨天在家?”簡澤峋驚訝。
“今早回的,要不你直接去郝硯庭那里,我等下自己開車過去。”梁冬暖給出建議。
“不用,我過來接你。”簡澤峋說完就掛了電話。
四十分鐘后,簡澤峋一眼就看到等在路邊的梁冬暖,也注意到梁冬暖看見自己這輛拉風(fēng)的大牛時,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然后迅速隱去繼而面帶微笑地跟他揮手。
等他倆到吃飯的地方,已經(jīng)十二點半,簡澤峋進門后不等郝硯庭抱怨,他先開口道“周末真的太堵啦!”
郝硯庭可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他從昨晚簡澤峋說組個局大家聚一下之后,他一早就開始張羅,結(jié)果簡澤峋自己遲到了,“別解釋,你自己說準(zhǔn)備喝多少吧”,郝硯庭一邊說,一邊抬起手臂搭上簡澤峋的肩往座位那邊帶,然后就看見跟在后面走進來的梁冬暖。
“誒,冬暖來啦”郝硯庭驚訝,他立刻放開簡澤峋去招呼冬暖,“好久不見冬暖,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梁冬暖笑笑,“是好久沒見了,郝二哥依然這么帥啊。”
聽見這話的簡澤峋低頭看向梁冬暖,陳述道“我們也很久沒見了。”
梁冬暖聞言,老實點頭“五個月零十天。”
“所以你剛見到我時為什么不夸我?guī)洠俊?
梁冬暖迷惑地看向簡澤峋,簡澤峋一臉認(rèn)真,還帶一點不滿,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像是委屈控訴。她只得盯著簡澤峋從頭到腳評估一番,最后說道“嗯,你也依然很帥!”
簡澤峋滿意地笑了;梁冬暖也跟著笑了一下,然后無語地?fù)u搖頭。
郝硯庭切了一聲“什么毛病,非要在我面前撩是吧?”郝硯庭擠兌簡澤峋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對于這句話,簡澤峋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一笑了之,而是突然很嚴(yán)肅地警告“不要拿我和冬暖開玩笑。”
郝硯庭愣了一下,他癟癟嘴,看向梁冬暖,梁冬暖像沒聽到這句話一樣,徑直朝里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問郝硯庭,“那還有我的位置嗎?”
郝硯庭心想,這要是以前簡澤峋帶來的人,他一定要思考一下,這個問題是在問他還是在回應(yīng)剛才簡澤峋的話。幸好如今他早已明白跟梁冬暖交流,只理解字面意思就行,他立刻說“有的,峋哥一早就說要帶個人。”郝硯庭沒說的是,他沒想到簡澤峋帶的人是梁冬暖。
梁冬暖點點頭,發(fā)現(xiàn)除了主位那邊空了三個位置,就靠門這邊還剩一個空位,她就近準(zhǔn)備坐下。
簡澤峋像似隨意的看了一眼梁冬暖,“誒,冬暖,這邊”郝硯庭忙道,最后在郝硯庭的安排下,梁冬暖坐在簡澤峋和郝硯庭中間。
梁冬暖環(huán)視一圈,果然除了簡澤峋和郝硯庭,只有兩三個她眼熟的人,笑著打了招呼,其他人就沒見過了,兩年多以前姚曦離開之后,梁冬暖就沒有參加過這個圈子的局。
簡澤峋身邊的朋友,無論男女,更新得挺快,但總有那幾個熟面孔。
可無論熟不熟,梁冬暖很清楚,她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從未想要融進這個圈子,甚至沒有跟簡澤峋走得太近,她需要的只是簡澤峋存在在她的世界里,當(dāng)一年能聊幾次天、能吃一兩次飯的普通朋友就行,僅此而已。
因此當(dāng)桌上的人問簡澤峋,“新女朋友?”
簡澤峋否認(rèn)道“別胡說,我這剛失戀哪有女朋友。”簡澤峋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微微上挑,嘴角含笑,不羈又輕挑,加上那一張帥臉,就這樣坐實了浪子的身份。偏偏他不僅帥氣多金,還溫柔多情,使得不少姑娘明知他不是良人,但也免不了陷入愛情的漩渦。
據(jù)梁冬暖總結(jié),這些女孩有的能獲得簡澤峋的青睞,那么她們會與簡澤峋渡過一段美好時光,分手之后,簡澤峋會為她們保留兩周的空窗期,以示尊重。也有些女孩能擁有十分短暫的曖昧或者戀情,因為簡澤峋的新鮮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這類女孩需要接受簡澤峋突然不喜歡自己這件事情,簡澤峋把這稱為一瞬間的心動,人之常情。當(dāng)然還有第三種,從一開始,沒有經(jīng)過曖昧便被直接拒絕,最后成為朋友的。
嗯,梁冬暖就是最后一種。
梁冬暖此時看著這個笑,不禁恍惚,自己當(dāng)年也是看中了這張臉么?她有些自嘲的想著,原來自己也是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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