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 顧維之的不言而喻
- 閃婚后,嫁給暗戀我七年的顧總
- 挑橘子的高手
- 2047字
- 2024-07-04 15:36:09
眼看顧裴昭油鹽不進(jìn),諸葛項四也不好說什么了,父女倆一時語塞。 諸葛項四干脆將矛頭都指向顧裴昭的父親,顧維之。
“那個……裴昭啊,你爸爸來信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諸葛項四身旁的人將一封再普通不過的信放在顧裴昭面前,看著這封潔白的封面,中間還寫了專屬的一個“維”字,確實是他爸爸的親筆信。
顧裴昭的盒子里的信封早就留了許多,卻一封都沒拆開過。
“我會看的,謝謝諸葛叔了。”
顧裴昭并沒有打開的意思,將信放置一旁,接著對他們說:“諸葛叔,不知道您今天會來,就委屈你入住客房了,張姨,麻煩你把客房收拾一下,換個新床單和被子。叔叔,您請。”
諸葛項四依舊不死心,沒有起身,而是問:“那個……裴昭啊,你不打開看看嗎?說不定你爸有急事呢。”
“不用了,我從不和他聯(lián)絡(luò)。”
顧裴昭搖頭,始終沒再看那一封信一眼。
眼看這方式行不通,諸葛項四只好明說了,“裴昭啊,我這次來呢,是為了你和靈韻的婚事,我就怎么一個女兒,疼的不得了,所以我想把她交托給你。”
“諸葛叔,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什么?!”諸葛項四感覺自己出了幻聽,差點暈了過去。
“爸,你小心點,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諸葛靈韻小心饞扶了下諸葛項四,眼里的深意更甚。
“我的夫人是柳楠,我很愛她,我對靈韻沒有意思。我只是把她當(dāng)我妹妹。”
諸葛項四轉(zhuǎn)頭看向諸葛靈韻,似乎在質(zhì)問她,顧裴昭都結(jié)婚了,為什么還要讓他來!
“爸,這件事我們不勉強(qiáng)哥哥,對不起哥哥,我讓我爸白跑一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爸來這里會說些什么,我這就帶我爸去房間休息。”
諸葛靈韻一時心虛,連忙拉住諸葛項四就跑去房間。
“女兒啊,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沒聽說顧裴昭這小子結(jié)婚了?他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還和他牽扯什么?傳到王權(quán)家還不得把我笑話死?”諸葛項四一臉愁容,滿是怨氣。
“爸,我就喜歡他!你要是不給我撮合成功,我就不回家了!你這家業(yè)也別想讓你孫子繼承。再說了,爸爸,顧裴昭又不是王權(quán)家普通的家族,他可是……”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費心訴說,諸葛靈韻終于把諸葛項四給說服。
“爸爸,你覺得給哥哥壓力不能讓他們離婚,那如果給那個女人壓力呢?我聽說這個女人要什么沒什么,前段時間破產(chǎn)了,就憑她帶著那個破公司就能趕上我們家?”
諸葛項四:“閨女,那你的意思是?”
諸葛靈韻微微一笑:“當(dāng)然是慢慢來了,爸爸,我希望你能幫我一下,我這輩子就非顧裴昭不嫁!”
“好好好!那我肯定會讓你懷到顧裴昭的孩子,你說什么老爸都幫你,好不好?”
“好!老爸,我最愛你了!”
…
“楠楠,你回來了。”
顧裴昭看著那封信,遲遲沒有打開,一抬頭就看到柳楠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面前了。
“嗯。”柳楠淡淡回應(yīng),并沒多說什么。
“楠楠,你……”
“我今天有點累了,我先去房間休息了。”
張姨貼心的扶住柳楠,擔(dān)心問她:“夫人,你是受到什么驚嚇了嗎?怎么還出汗了?”
柳楠輕輕搖頭,捏著發(fā)白的手指,勉強(qiáng)微笑:“我沒事,我就想先休息了。”
不久,就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
顧裴昭眼神頓了頓,目光落在桌上的信封上。
“顧少爺,夫人已經(jīng)睡下了,好像有點心情不好,您今晚是睡書房還是臥室?”
張姨貼心的下樓詢問。
“我回臥室,你幫我把這信,放到原來的地方吧。”
無暇顧及其他,顧裴昭也沒了心情。
張姨每次都想要勸勸顧裴昭看一下信,每次都沒有效果,她這次也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
“好的,顧少爺。”
…
深夜,張姨趁著別人睡下,打通了神秘的一串電話。
王權(quán)王室內(nèi),一臺純金改造的華麗座機(jī)被人拿起,“他還是沒有打開?”聲音低沉,語氣略帶期待。
“沒有,顧總,少爺他心情不太好,似乎是因為諸葛家的到來,要不要把這門婚事給推辭?”
“不用,既然他不看,那也罷了,我發(fā)過去的錢,他收到了嗎?”
“顧少爺他……把錢都捐了,以您的名義捐走的。”
“我知道了,你繼續(xù)盯緊他,不管他喜歡誰,都不要插足他的事。還有……他結(jié)婚的事,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顧總,這……是少爺隱藏太深了,我前段時間正想要聯(lián)系你,但少爺生性多疑,我怕聯(lián)系您了被少爺發(fā)現(xiàn),我恐怕以后就不能在少爺身邊了。畢竟我也是獲得了他多年信任的人,總是要謹(jǐn)慎些的。”
“嗯,我明白了,你做的很好,錢我已經(jīng)打到你賬上了。”
“顧總,我不是為了錢,我是真心疼愛少爺?shù)模以谶@里溫飽不錯,我只希望顧總能親自來跑一趟看看少爺。少爺他其實……也很想你。”
顧維之在電話另一頭愣了下,握著電話手緊了緊,“他是恨我吧,我沒什么臉再見他們,也不能見,就這樣吧,我累了。”
掛斷電話,顧維之心中滿是無奈,他嘲弄的對自己笑了笑,“我還有什么臉面見到你們呢。”
鎏金門外,一人輕手輕腳走到門前詢問。
“顧總,您睡了嗎?”
“說。”
“您明年就要宣布繼承人了,可您膝下并沒有直系親屬,您的人選不知道要定誰?外面的人早就開始虎視眈眈了。”
“不需要他親自來參加,這場宴會,只需要宣布個名字就好。下去吧,把熏香給我拿來,還有那張全家福照片。”
“是!顧總。”
…
“裴昭,我希望你能明白,爸爸怎么做是身不由己,對不起。”
“我恨你!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顧維之依舊記得,在他登上那臺飛機(jī)時,小小的顧裴昭望著他的神情,猶如刺向他的一把刀,在無數(shù)個黑夜中令他不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