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后,唐遠川喝的爛醉,趴在桌上怎么喊都喊不醒。
“我跟你講老于!咱們是兄弟!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就好了!”
“嗯。”
“你那個G國你就不要呆下去了嘛!過來做我小弟!”
“嗯。”
“你聽沒聽我講話啊你!”
“老于!”
“……”
于永義摻著唐遠川走出包廂,助理見狀要去扶,于永義擺擺手。
夜色正濃,絳玉軒是私人會所,任何進出絳玉軒的車輛都要經過檢查。
司機來開車門,常年練拳擊,于永義的手臂格外有力量,他攙扶著唐遠川坐進車內,一舉一動之間襯衫包裹著的手臂線條隱隱若現。
“去唐家老宅。”司機瞥了一眼后視鏡,唐遠川靠在于永義肩上睡的正香。
“好好開車。”說完于永義推開唐遠川,唐遠川被推到一邊,許是磕疼了,指著于永義就開罵。
“于永義!你xx!”
于永義也喝了點,但沒唐遠川喝得多,他不和醉鬼計較,閉目養神。
車子開進唐家老宅,唐辛慈聽到消息早早帶著人在外面等著。
于永義早就讓屬下給唐家來了電話,接到消息的唐辛慈也是無可奈何。
哥哥酒量和她不相上下,一般也不陪人喝酒,看來哥哥和于永義關系真的不錯。
遠遠看著一輛黑色奔馳駛來,車牌四個二,囂張的很。
車子停下,車門打開,唐辛慈便看見于永義。
今晚他又是一個新顏色,寶石藍色的襯衫,領帶松松垮垮系著,依舊是一條石灰白色的西褲。
司機從另一側把唐遠川攙扶下來,唐遠川酒已經醒了一半,倒是可以站的穩了。
“小慈?這么冷你出來干嘛?!誰讓你出來的?!桂嫂!”
唐辛慈受不了這醉鬼,走過去把搭在手臂上的披肩給唐遠川披上,又拿起另一條遞給于永義。
冬天夜里天氣寒涼,于永義只穿著一件襯衣,從車上下來總是會冷的,她就讓桂嫂準備了兩條披肩。
“謝謝你于先生。”
“沒事,我幫你把他扶進去”唐遠川一米八大高個,也不讓別人碰,就要把胳膊搭在唐辛慈肩上。
把唐遠川扶到二樓房間,于永義要離開卻被唐辛慈攔住。
“這么晚了要不您在這湊合一晚吧。”
于永義大半夜把唐遠川送來,自己總得客氣一下。
“不用了,今晚就回G國了,一會直接去機場。”
“這個……”他把披肩取下,要還給唐辛慈。
“這個是我哥的,新的,他平常也不穿,出去天氣也冷,帶著吧。”
季緋點點頭,把披肩搭在自己手臂。
“還有這個,您也喝了不少酒吧,桂嫂熬了些醒酒湯,喝了暖暖胃,已經盛好了,正好路上喝。”她把一個黑色保溫杯交給季緋。
“謝了。”小姑娘還很貼心。
送走季緋,唐辛慈去照顧唐遠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