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00的時候,王信潮在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自己的下體還是沒有穿上庫子,自己的身體又開始出現問題了,只好去冰箱里找了些許冰塊壓了壓經,不過還是沒什么作用,鮮血是從自己下面淌下來的,不過她也明白了這是什么,大學時期他還是學過一些生理知識的。
不過王信潮發現自己擁有兩個性別的時候,卻沒有多詫異,臉上反而有些驚奇,這簡直是一個科學奇跡,她現在也是完全摸清了性別轉換的時期:真是瘋了,早上是男,晚上是女,換做一般人不瘋了才怪。
不過現在她流出血來了,也知道如果還不習慣女性的東西……那么真會出問題的,今天早上還以為是做夢才沒有買,不過也沒有辦法。
打開浴室門,眼神滯了一下,一頭烏黑的長發宛若瀑布般散落在的腰間,潤紅的臉龐上,水靈的眼睛里閃著微光,高挺的鼻梁下一粉嫩的紅唇微微合攏,皮膚閃著一些微光,宛如凝脂,潔白無瑕,猶如初雪般純凈。
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得捂住心口,閉著眼睛打開了水龍頭。
她想著洗一下澡,控制一下恐懼而又帶一點激動的心,把水龍頭調到了制冷方向,冰冷的水灑在身軀上,整條腿猛地顫動了一下,熱氣彌漫在整個浴室里,整個人若隱若現……
隨著浴室的水聲越來越小,王信潮用毛巾裹住了身體,出來穿上了一件T恤躺在了床上,看著自己雪白纖細的皮膚,心里還是蕩漾著絲不安。
穿上一些簡單的衣服,躺在床上刷了會兒手機,眼神突然瞄到了白靈兒的那個袋子:那袋子里到底是什么。
隨著好奇心的驅使下,王信潮解開了袋子上的那個死結,嘴里嚷嚷著:“這里面一看就不是貴重物品,有必要打死結么,難道白靈兒還有這個癖好?”
不過王信潮著實是翻了個白眼,打開一個袋子里,還有一個袋子,直到拆了三個袋子后,她才看到了里面的東西,手指把袋子撐開,瞳孔猛地收縮了幾下,“昂……”“嗯……”“哦……”臉上的神情在不斷地變換著,仿佛是吃了屎一樣。
心里暗想著:昂……怎么是……內衣呀……這出門還隨身攜帶的,還是說隨地更換……
王信潮以前可是純正小正太,對女性這些東西一點都不了解,也不感興趣,現在看到了從臉頰上紅到了耳根。
王信潮微微眨眨眼睛,將那些衣服倒了出來,一股淡淡的體香從內衣里飄了出來,心頭尖動了一下:
沒辦法了,只能將就一下吧。
王信潮在廁所里弄了一下,換了件衣服,不過這衣服穿在她身上卻有一些緊身,眼神又飄向了那,不過話說白靈兒這內衣竟然買這樣的類型,整件內衣都是半透明的,穿在身上整個肌膚若隱若現,那股香味再次彌漫在她的鼻尖之上。
不過王信潮其實也沒那些色狼怎么色,只不過是愛上了這衣服的體香,聞了一下,整個人變陶醉了上去:原來女生的體香這么香的。
說話瞬間,她突然又意識到自己好像現在的狀態也是女的,攤開衣服,將頭埋了進去,卻聞不到什么味道:怎么沒味道?或許應該是上世說的自己是聞不到自己的味道,這好像也解釋的通。
王信潮打了個哈欠,對女性也不是好奇,真不知道有些男人是怎么想的,一頭栽在床上便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還是變回了男生,穿上自己的白襯衫搭黑褲子,每天都穿這個,不過他倒是穿不膩,將白靈兒的衣服隨便丟進了袋子里,(卻好像……忘了洗……)不過王信潮沒有管,走出了酒店門,還要把這個袋子還給她。
不過他卻有一種不適的感覺,心里總感覺有些怪怪的,想著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搭的有些單調了,不過又突然晃了晃腦袋,自己是不是變成女性幾天后,性格有些變得像女生一樣了……
天天都在那里買衣服,雖然也不知道女生是怎么想的。
匆忙趕上拍攝地點的時候,卻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眼神惡煞的看著自己:“小色狼,你昨天是有沒有看到我的那個袋子?里面可是放著重要物品的?!?
王信潮翻了個白眼,將那個黃色袋子遞給了白靈兒,白靈兒看到那個袋子立即查看了一下里面的東西,卻突然皺了皺眉,這內衣上的味道總感覺一些怪怪的,自己的體香也沒有這么濃郁吧,這內衣總感覺變得更香了,難道是另外一個女生穿了,白靈兒的第六直覺突然警惕起來:這王信潮是不是晚上跟小女生在一起,把我的內衣給她了吧,這個色狼竟然敢……
王信潮看著白靈兒的臉色,在一瞬間360度轉換就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間,一雙纖細的玉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王信潮你……”
白靈兒臉上仿佛充斥著怒氣,自己這大小姐的物品可是誰都不敢弄,這小子竟然敢打開,不過突然間臉色又恢復到正常:“把你的住址給我。”
王信潮卻是一臉懵逼:“不是剛要發火,怎么突然要自己地址了,難道是喜歡上自己了?上門找我。”
不過王毅卻冷笑一聲,怎么可能。
整個拍攝工作王信潮都是提心吊膽的,直到回到家才放下了心,看著手機時間的不斷跳動,時間也已經過了7:00,卻始終沒有化做女體,王信潮卻感到一絲驚詫,平常這個時間一般都已經那個了,不過看向窗外太陽還沒落山,也突然明白了,現在夏至晝長夜短應該要等太陽下山才行。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