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袁柏林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紀梵梵邊想邊和兩人聊天,沒聊多久Kyra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先走了,剩下兩人面面相覷。
“我和大小姐見過面的。”袁柏林笑瞇瞇的說道。
紀梵梵怔了一下,細細的搜索一遍原身的記憶,雖然她是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但很多都是比較模糊的,所以她一時間也沒想出來,禮貌的笑了笑:“抱歉,記性不太好。”
袁柏林并不在意,依然淺笑以對:“時間太久,大小姐忘記了也不奇怪,我是藍山會所的教練,大小姐前年抱過我的課程,只是上了兩節便不了了之。”
他這么一說,紀梵梵頓時想起來了,好像的確是有這么一件事,這袁柏林畢竟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男,整天笑呵呵的跟小奶狗一樣沒什么脾氣,卻偏偏是個健身教練,練就一身力量,可以說是又奶又狼,可野可黏,雖不是原身最喜歡的菜,偏偏那時候原身處于空窗期,又覺得新鮮,便動了心思想要追一追。
砸了不少錢辦個黑金董事卡,結果沒幾天便遇到第一個勇于甩原身的男人,于是袁柏林就這么被擱置了。
袁柏林繼續說道:“后來我想,是不是我的課程太嚴格了,所以大小姐都不來了。”
“女孩子嘛,減肥都是嘴上說說的,我一看就是那種對運動堅持不到三天的人。”
紀梵梵笑說,然后話題一轉說道:“Kyra說顧先生想改行?”
袁柏林笑了笑:“的確有這意向,只是不知道我這條件是否符合大小姐的要求。”
“只要你進來,不管怎樣的條件,我一樣能把你捧出圈。”
“好。”袁柏林伸手為她續茶,身體自然而然的靠過去。
陌生的荷爾蒙壓迫而來,紀梵梵潛意識的覺得排斥,不著痕跡的站起來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袁柏林看她匆匆走出去的身影眸中閃過一抹邪魅,伸手從兜里掏出一顆小藥丸放進水杯里,入水即化,無色無味。
紀梵梵解決完內急正要打開門出去,忽然一道低沉的男聲打斷她的動作,讓她瞬間僵在原地。
“那又如何?股票我已經質押了。”低沉薄涼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
紀梵梵僵在原地,黑蓮花!
為什么黑蓮花會在女廁?!這人變態嗎?!
“呵。”陸衡聽著電話那頭的話哼笑一聲:“那又怎樣?財務造假是首席營運官造的,和我們何關?我們最多屬于管理不當,不屬于公司責任。退一步來說,就算我真的有什么責任,那請他們聯系我的保險公司。”
紀梵梵緊張兮兮的聽著黑蓮花說點話,腳卻一不小心踩到沖水開關。門外立刻安靜下來。
“就這樣,你處理一下。”
門外靜默一會兒后,陸衡對著電話說了一句便掛了。
他隨意看了一眼依然緊閉的門,開水洗洗手便開門出去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紀梵梵才猛地呼了一口氣,悄悄打開一條門縫往外看,見沒人連忙開門出去。
剛轉彎,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旁邊的角落。另一只手在她驚叫出聲之前利落的捂住她的嘴巴,并把她抵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