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灼熱的氣息噴進耳中,她感覺有些癢,伸手扯了扯耳垂。
要拿東西才能交換學生證,姜絲絲蹙緊小眉頭。
“衛靖臣,你耍我!”
她身上根本就沒有值錢的東西,再說這男人能住得起大別墅,還能請傭人,肯定是不缺錢,他這擺明是戲耍她呢。
可是此刻,她的日記本在他手里,而她整個人都被他死死的壓制,她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她氣得嘔血,咬牙伸手,解開脖頸上的紅繩,紅繩并沒有獨特之處,而是它上面有一枚簡約大方的男戒。
“這是我從小就戴在身上的戒指,和你交換。”
衛靖臣意外的挑眉,拿著戒指查看,戒指不值錢,但感覺到紅繩的溫度,他在掌心握緊。
“女人,追我的第一天,就送我戒指,原來你這么急不可耐的想得到我。”
“……”姜絲絲氣到內傷。
衛靖臣打量著戒指,嘴角勾起,“你有這份誠心,我勉為其難的接受。”
男人終于松開自己,姜絲絲才深深吐出一口氣,感覺后背都冒出熱汗,再看他把學生證丟到她面前,她趕緊抓住。
戀戀不舍的盯著男人手中的戒指,她緊張的說;“衛靖臣,戒指我先保存你這里,你可千萬別弄丟了,我明天上完課就立馬來找你。”
“你是要追我的人,你想見我,我就一定要見你嗎?笑話!”
“……”
姜絲絲很想一腳踹在男人冷冰冰的俊臉上,但是她不敢,只能暗暗磨牙的離開別墅。
張嬸看兩人抱在一起,又聽靖先生說這女人再追他呢,而且靖先生竟然會她接近他,高興的想放鞭炮。
從靖先生的腿受傷后,靖先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性格變得乖張又狂狷,時不時暴躁的傷人,不喜歡和人靠近,特別不好相處。
十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動靠近一個女人呢。
張嬸越想越開心,盯著姜絲絲離開的背影,看她身形,是個好生養的,可就是看臉蛋,好像年紀有些小。
不過,這女人必定是愛慘了靖先生,要不然寫靖先生的名字的時候的,會笑的那么開心。
姜絲絲不知道陳嫂的想法,要不然她真的會氣得吐血。
第二天她去上實驗室的課,覺得自己拿回學生證真是太不容易,上課的時候也是異常認真,都沒有聽見包里手機的的動靜。
課程結束,她打開包,才發現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媽媽的電話,她立即撥回去。
“絲絲呀,你爸爸給你錢了嗎?你舅舅的手術不能等。”
姜絲絲想到躺在病床上面容枯瘦的舅舅,心中一痛,安慰母親,“媽媽,他答應會給錢的,我等會就去找他。你別急,也別再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哎,你舅舅最疼你,一定會等你來救他的。絲絲呀,見了你爸爸一定不要惹他生氣,好好說話,他心軟了會把錢給你。”
聽著媽媽還對那個讓人惡心的父親充滿期盼,姜絲絲暗暗咬牙,也懶得和她爭辯。
以前她一次次的勸她妥協,差點被別墅里的那兩個女人害死,她的好父親不僅沒有給她半點同情,還用各種手段懲罰她。
現在她算是看透了,她的那個父親呀,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