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悶響,納蘭嫣然青色斗氣鎧甲瞬間破碎,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她紅唇微張,一口鮮血在空中劃出凄美的弧線,最終重重摔在十幾丈外的石臺上。
“嘶!!!”全場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貴賓席上,納蘭桀猛地站起身,銀白胡須劇烈顫抖;云嵐宗弟子方陣中,幾個女弟子捂住了嘴巴,眼中滿是擔憂。
納蘭嫣然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青色衣裙上沾滿了灰塵,臉上也帶著一絲痛苦。她抬起頭,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倔強,嘴唇微微動了動,輕聲說道:
“大意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然后對著蕭炎說道:“繼續吧。”
蕭炎聞言,甩了甩鮮血淋漓的手臂,嘴角掛著那抹標志性的狡黠笑容,右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暗勁,爆。”
“啊!”納蘭嫣然突然弓起身子,雙手死死捂住腹部,月光般的眼眸中泛起痛苦的水光。
“蕭炎你......我的肚子......要炸開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蕭炎看著納蘭嫣然痛苦蜷縮的模樣,黑袍下的手指輕輕一顫,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他嘆了口氣,右手微不可察地一握,納蘭嫣然體內那股即將爆發的暗勁頓時如冰雪消融般散去。
“哼!”納蘭嫣然感受到體內肆虐的暗勁突然消失,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倔強地咬緊紅唇。她猛地一蹬地面,青色衣裙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整個人如靈燕般翻身而起。
她玉手一揚,地上的銀色長劍“錚”地飛入掌心,劍尖直指蕭炎:
“剛才不算!”
納蘭嫣然月光般的眼眸中燃燒著不服輸的火焰,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點。
“再來!”
蕭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度。他黑袍輕揚,右手隨意地攤開:
“好。”聲音里帶著幾分縱容,卻又隱含期待。
“不過這次...我可不會在留手了...”
蕭炎的話音話音未落,納蘭嫣然已經化作一道青色流光暴射而來!她白色蕾絲長筒襪在陽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青色衣裙如花瓣般綻放,銀色長劍帶著凌厲的破空聲直刺蕭炎咽喉。
“鐺!”
蕭炎身形微側,玄重尺如閃電般探出,精準的擋在了劍身上。火花迸濺間,兩人身影交錯而過,又瞬間折返,在廣場中央展開新一輪激烈交鋒。
高臺之上,云韻一襲青色長裙隨風輕擺,澄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她素手輕掩朱唇,青絲如瀑垂落肩頭,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苦笑:
“這丫頭...”聲音輕得只有身旁幾位長老能聽見。
大長老云棱背后懸浮的黑色巖石微微震顫,銀白長須抖動:
“少宗主這是...”他月白色長袍下的手掌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最終化作一聲長嘆。
貴賓席上,納蘭桀銀白胡須劇烈顫抖,褐色錦袍下的手掌捏得扶手“咔咔”作響。這位納蘭家主老臉漲得通紅,既為孫女的倔強驕傲,又為她這般“耍賴”舉動感到尷尬。
他偷眼瞥向身旁的蕭戰,只見那位蕭家主一襲褐色錦服,威嚴的面容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正悠閑地捋著胡須。
“蕭族長...”納蘭桀剛想開口,蕭戰便擺了擺手,褐色袖袍輕拂:
“小孩子打鬧,無妨。”聲音渾厚有力,眼中滿是長輩特有的寬容。
加刑天鋼針般的白發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圓形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他明黃色錦袍下的手指輕輕敲擊扶手,蒼老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戲謔:“這納蘭家的丫頭...倒是把蕭炎吃得死死的。”
法犸雪白長須無風自動,褐色煉藥師長袍上的金紋微微閃光。他手中的茶杯早已碎裂,卻渾然不覺:
“方才若引爆暗勁...”蒼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后怕。
“雖不至于真如納蘭丫頭所言'肚子炸開',但五臟六腑受創是免不了的。”
米特爾騰山標志性的精明笑容僵在臉上,圓潤的手指停在寶石戒指上:“蕭炎公子倒是對納蘭丫頭寵的緊...”
雅妃紅褐色旗袍下的嬌軀微微前傾,嫵媚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她紅唇微啟,最終卻只是輕嘆一聲,玉手重新搭回騰山椅背。
云嵐宗弟子方陣中,幾名核心弟子面面相覷。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弟子壓低聲音:“少宗主這算不算耍賴...”
“噓!”身旁的師兄急忙制止,月白色練功服袖口輕擺。
“沒看見蕭炎大人都沒計較嗎?”他偷眼瞥向場中那道黑袍身影,眼中滿是敬畏。
“少宗主可是連斗宗強者都能收為男寵的主...”
場邊觀戰的柳翎手中折扇“啪”地合攏,黃袍下的身軀微微顫抖。他俊朗的面容上閃過一絲陰霾,卻又迅速恢復成溫潤公子的模樣,只是指節已經捏得發白。
高臺上,云韻澄澈的眼眸掃過全場眾人的反應,青色長袖輕輕一揮。她素白的面容恢復平靜,唯有唇角那抹若有若無的弧度,顯露出她此刻復雜的心緒。
場中央,與蕭蕭炎戰斗許久的納蘭嫣然神色凝重,她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微微發顫,青色衣裙已被汗水浸濕。她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
蕭炎的肉身力量實在太過恐怖,再這樣纏斗下去,她遲早要被活活累垮!
“只能拼斗技了!”納蘭嫣然紅唇緊咬,突然將銀色長劍“錚”地擲向地面。劍尖插入石臺的瞬間,她纖細的十指如穿花蝴蝶般急速結印,淡青色斗氣在指尖瘋狂匯聚。
“玄階高級斗技——風縛!”
隨著一聲清喝,無數道青色氣流如同活物般從納蘭嫣然掌心噴涌而出。這些氣流在半空中交織成密密麻麻的鎖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瞬間將蕭炎層層纏繞!
“嗯?”蕭炎黑袍下的身軀猛然一僵,星辰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他試著掙動雙臂,卻發現這些風之鎖鏈韌性極強,越是掙扎束縛得越緊。碧綠色斗氣從體內爆發,卻因答應納蘭嫣然不能使用異火而無法迅速燒斷這些風屬性束縛。
貴賓席上頓時一片嘩然。加刑天鋼針般的白發根根豎起,圓形眼鏡后的雙眸精光爆射:“好精妙的風屬性操控!”明黃色錦袍下的手掌猛地拍在扶手上。
法犸雪白長須無風自動,褐色煉藥師長袍獵獵作響:“這丫頭竟能將風屬性斗技修煉到如此地步!”蒼老的聲音里滿是驚嘆。
納蘭桀銀白胡須劇烈顫抖,褐色錦袍下的身軀微微前傾:“嫣然要贏了?”聲音因激動而微微發顫。
就在眾人驚呼之際,納蘭嫣然已經俯身拾起地上的銀色長劍。她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點,青色衣裙如花瓣般旋轉綻放。長劍高舉過頭,無數風屬性斗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在劍尖形成一團刺目的青色光球!
“地階低階斗技——風之極,隕殺!”
清冷的喝聲響徹廣場,一道拇指粗細的青色能量射線從劍尖激射而出!所過之處空氣扭曲,石臺表面被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碎石瞬間化為齏粉!
“蕭炎要敗了!”云嵐宗弟子方陣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驚呼。前排核心弟子們瞪大眼睛;中間的內門弟子有人已經站起身;后排年輕弟子更是激動得手舞足蹈。
青色能量射線轉瞬即至,眼看就要擊中無法動彈的蕭炎!
千鈞一發之際,蕭炎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他黑袍猛地鼓蕩,背后“嗤啦”一聲展開一對紫色能量羽翼!羽翼輕輕一振,帶著他瞬間騰空而起,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道致命射線!
“斗氣化翼?”貴賓席上眾人齊聲驚呼。加刑天鋼針般的白發根根倒豎,圓形眼鏡“啪”地掉在膝蓋上;法犸手中的茶壺“咣當”落地;米特爾騰山寶石戒指第三次從指間滑落。
“蕭炎不是答應將修為壓制在一星大斗師嗎?”納蘭肅褐色錦袍下的手掌捏得扶手“咔咔”作響,聲音里滿是不滿。
“斗氣化翼至少需要斗王修為!”
場中蕭炎紫云翼輕振,懸停在半空。他摸了摸鼻尖,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
“諸位誤會了,這是玄階高級飛行斗技,并非斗氣化翼。”
眾人聞言一愣,齊刷刷轉頭看向納蘭嫣然。只見她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輕輕跺地,青色衣裙隨風輕擺,月光般的眼眸中竟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帶著幾分“早知如此”的狡黠。
“哼!”納蘭嫣然紅唇微嘟
“算你走運~”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
見到當事人都不追究,貴賓席上的大佬們也不好再說什么。加刑天悻悻地撿起圓形眼鏡重新戴上;法犸心疼地看著摔碎的茶壺;米特爾騰山彎腰尋找滾落的寶石戒指...
高臺上,云韻青絲如瀑垂落肩頭,素手輕掩朱唇。她澄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嘆道:
“這丫頭...分明是故意逼蕭炎用出飛行斗技。”聲音輕得只有身旁幾位長老能聽見。
大長老云棱背后懸浮的黑色巖石微微震顫,銀白長須抖動:
“少宗主這是要干什么...”他月白色長袍下的手掌不自覺地握緊。
云棱話音未落,場中異變陡生!
納蘭嫣然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猛然交錯,青色衣裙如蓮花般旋轉綻放。她纖細的十指在胸前結出玄奧印訣,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玄階高級斗技——風回大地!”
清冷的喝聲剛落,天空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僅有一丈大小的圓形青色法陣。法陣紋路繁復精密,邊緣閃爍著刺目的青光,在蔚藍的天幕上顯得格外突兀。
“咻!!!”
一道拳頭粗細的青色能量光束驟然從法陣中心激射而下!光束速度快得驚人,幾乎在出現的瞬間就已經抵達蕭炎頭頂!
“什么?”蕭炎瞳孔驟縮,星辰般的眼眸中倒映著那道致命青光。他剛剛用碧綠色斗氣震碎身上最后一道風縛鎖鏈,紫云翼還未來得及完全展開,就被這道突如其來的光束當頭籠罩!
“嗡!!!”
青色能量如流水般傾瀉而下,瞬間將蕭炎全身包裹。他驚駭地發現,這招的束縛力竟比風縛還要強橫數倍!紫云翼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捆住,任憑如何振動都無法移動分毫。更可怕的是,這能量中蘊含著某種奇特的風壓,讓他連手指都難以動彈!
“這招束縛時間雖短...”蕭炎額頭滲出冷汗,黑袍下的肌肉繃緊到極限。
“但足夠她發動致命一擊了!”
果然,納蘭嫣然根本沒有給他掙脫的時間。她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點,青色衣裙無風自動。銀色長劍指向蕭炎,無數風屬性斗氣瘋狂匯聚,在劍尖形成一團刺目的青色光球。
“風之極,隕殺!”
第二道青色能量射線破空而出!這道射線比先前更加凝實,所過之處空氣扭曲爆鳴,石臺表面被犁出一道深達尺許的溝壑!
千鈞一發之際,蕭炎猛地咬破舌尖,劇痛讓他暫時沖破了部分束縛。他右臂青筋暴起,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將玄重尺橫擋在身前!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云霄!青色能量結結實實地轟在玄重尺上,恐怖的沖擊力讓尺身劇烈震顫。蕭炎只覺一股巨力傳來,虎口瞬間崩裂,鮮血順著手腕流淌而下。他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拋物線!
“噗!!!”
一口鮮血從蕭炎口中噴出,在陽光下劃出凄艷的弧線。他勉強調整身形,最終單膝跪地滑出十幾丈遠。玄重尺“錚”地插入地面,拖出一道長長的火星。黑袍多處撕裂,露出下面被風刃割裂的傷口,鮮血將衣料浸得暗紅。
貴賓席上一片嘩然!加刑天鋼針般的白發根根倒豎,圓形眼鏡“啪”地摔在地上;法犸手中的茶壺“咣當”落地,褐色長袍上濺滿茶水;納蘭桀猛地站起身,銀白胡須劇烈顫抖。
“這...這連環斗技...”米特爾騰山圓潤的臉龐漲得通紅,寶石戒指在指間瘋狂轉動。
“簡直精妙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