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嫣然白色高跟鞋清脆地踏前一步,青絲在夜風中飛揚。她月光般的眼眸直視著蕭炎,青色緊身衣裙勾勒出她微微前傾的身形:
“怎么?不愿意?”聲音里帶著幾分危險的甜膩。
蕭炎褐色錦服下的肌肉明顯繃緊,他下意識后退半步,后腳跟抵在了庭院石階上。月光下能清晰看見他額角滲出的細密汗珠:“不...只是...”修長的手指攥緊了衣角,骨節泛白。
“為什么突然要我參加煉藥師大會?”他終于問出口,黑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困惑。
“總不會是為了法犸會長的三紋青靈丹吧?”聲音里帶著幾分自嘲。
“那丹藥雖然能提升大斗師三星的修為,可失敗的話反而會降級...”
聞言,納蘭嫣然突然輕笑出聲,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優雅交疊。她纖手一翻,一枚散發著淡淡熒光的玉簡出現在掌心:
“傻瓜。”月光映照著她唇角狡黠的弧度。
“我看上的是冠軍獎勵:融靈丹的藥方。”
“融靈丹?”蕭炎褐色錦服猛地一震,星辰般的眼眸驟然收縮。這個陌生的名詞讓他本能地察覺到什么,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轉,納蘭嫣然青絲如瀑垂落,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下頜線:“這丹藥能修復靈魂體的損傷。”她聲音忽然壓低,帶著蠱惑般的輕柔。
“比如...藥老的靈魂力量。”
蕭炎沉默了片刻,目光緊緊盯著納蘭嫣然手中的玉簡,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藥老對他而言,不僅是老師,更是他成長路上的指引者。如果有機會修復藥老的靈魂,那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好吧,我參加。”蕭炎最終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卻堅定。
他微微低下頭,聲音帶著一絲感激:“嫣然,真的謝謝你,我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納蘭嫣然纖細的手指輕輕勾起蕭炎的下巴,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報答?報答我的方式有很多,比如……在床上。”
蕭炎的臉瞬間漲紅,他下意識地想要后退,但納蘭嫣然的手卻緊緊抓住他,不讓他動彈。他尷尬地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蠅:“這……”
納蘭嫣然卻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尷尬,反而微微一笑,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怎么,半個月了,你難道沒有需求嗎?”
蕭炎的臉更紅了,他微微咬了咬嘴唇,最終低聲說道:“好吧……”
納蘭嫣然聽到蕭炎應允,月光般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青絲在夜風中飛揚,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旋,青色緊身衣裙如水波蕩漾。她紅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纖手一伸,竟直接攔腰將蕭炎抱了起來。
“啊!你!!!”蕭炎褐色錦服下的身軀猛地僵住,俊朗的面容瞬間漲得通紅。他修長的手指無措地懸在半空,星辰般的眼眸中滿是慌亂。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少廢話!”納蘭嫣然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猛然發力,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沖向納蘭府邸方向。青色衣裙獵獵作響,在月光下劃出一道流光。
她低頭瞥了眼懷中窘迫的蕭炎,月光映照著她唇角狡黠的弧度:“等你磨蹭到房間,天都亮了!”
兩人的身影掠過街道,驚起幾只夜棲的飛鳥。納蘭府邸門前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曳,守夜的下人正打著哈欠,突然看見自家大小姐抱著個褐色錦服的少年疾奔而來,驚得手中燈籠差點掉落。
”大、大小姐?”年長的侍女瞪圓了眼睛,手中托盤上的茶盞叮當作響。
納蘭嫣然白色高跟鞋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聲響,青絲飛揚間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誰也不準來我院子打擾!”
話音未落,人已抱著蕭炎消失在曲折的回廊深處。
幾個年輕侍女面面相覷,臉上浮現出曖昧的紅暈。
一個扎著雙髻的小丫頭湊到年長侍女耳邊:“李姐,大小姐也太...”
“閉嘴!”年長侍女急忙捂住她的嘴,緊張地四下張望。
“主人家的事也是你能議論的?”
角落里正在修剪花枝的老園丁搖搖頭,花白胡子隨著他咂嘴的動作一顫一顫:
“要我說啊,自從幾年前那場退婚鬧劇后,咱們大小姐這性子是越來越..”他比劃了個夸張的手勢。
“像草原上撒歡的野馬駒咯!”
“劉伯!”廚房幫工的胖婦人提著裙擺跑來,臉上卻帶著掩不住的笑意。
“您老可小點聲!”她嘴上這么說著,自己卻忍不住加入討論:
“不過大小姐確實變了不少,以前多端莊的人啊,現在回廊轉角突然轉出一個端著水盆的丫鬟,聞言嗤笑一聲:
“這算什么?你們就是太拘謹了。”她甩了甩濕漉的手。
“大小姐自己都常說,活得痛快最重要。上次我不小心撞見她在院子里沐浴,她都沒責怪我呢!”
“哎呀!”
幾個侍女同時紅了臉,卻又忍不住湊得更近。夜風送來斷續的私語:
“聽說蕭炎公子其實挺抗拒的...”
“你懂什么?這叫情趣!”
“就是,沒看見方才大小姐抱蕭炎公子那架勢,跟搶親似的..”
此時納蘭嫣然的閨房內,雕花木門被白色高跟鞋一腳踹開。
蕭炎被毫不溫柔地扔在鋪著錦緞的床榻上,褐色錦服凌亂地散開,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他手忙腳亂地想要撐起身子,卻被俯身壓下的納蘭嫣然按住了手腕。
“跑什么?”她青絲垂落,有幾縷調皮地掃過蕭炎泛紅的臉頰。月光透過紗窗,在她白色蕾絲長筒襪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青色緊身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蕭炎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干澀:“我、我們能不能先談談融靈丹藥材的事..”
“要什么事明天再說。”納蘭嫣然紅唇微揚,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喉結,滿意地感受到掌下身軀的顫栗。
“現在….你可是我的男寵。”
夜風拂過院中的海棠樹,花瓣紛紛揚揚落在窗欞上。隱約有壓抑的喘息聲混著布料摩挲的輕響飄出窗外,驚飛了檐下偷聽的夜鶯。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陽光灑在納蘭府邸的朱漆大門上,門楣上“納蘭府”三個鎏金大字在朝陽下熠熠生輝。兩名身著青色勁裝的守衛挺直腰板站在門前,胸前的云紋徽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老李,昨兒個蕭炎公子被大小姐抱進府的場面你看見沒?”年輕些的守衛壓低聲音,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
年長的守衛捋了捋胡須,眼中閃過得意:“那可不!蕭炎公子那窘迫樣...”話未說完,他突然神色一凜,猛地挺直腰板。
只見街道盡頭,一個圓滾滾的身影正邁著小碎步匆匆趕來。那是個穿著考究煉藥師長袍的中年胖子,小眼睛瞇成一條縫,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胸前別著的四品煉藥師徽章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金光。
“這、這不是黑巖城煉藥師公會的奧托副會長嗎?”年輕守衛瞪圓了眼睛,手不自覺地摸上了腰間的佩刀。
奧托在納蘭府門前三丈處就停住了腳步,小眼睛緊張地眨動著。他掏出一方繡著金線的絲綢手帕,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才上前幾步,客客氣氣的拱手。
“勞煩二位通報,黑巖城煉藥師公會副會長奧托,特來拜見納蘭小姐。”
年長的守衛與同伴交換了一個眼神,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放在從前,四品煉藥師這等人物哪會對納蘭家守衛這般客氣?但自從蕭炎成為斗宗強者,又公開承認是納蘭嫣然男寵后,整個加瑪帝國的勢力格局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奧托大師稍候。”守衛挺直腰桿,聲音都比平日洪亮了幾分。他轉身時,青色勁裝下擺劃出一道瀟灑的弧線,步伐都比往日輕快了許多。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雕花木門緩緩推開。納蘭嫣然身姿輕盈地邁了出來,晨光為她的青絲鍍上一層柔和光暈,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優雅邁步,青色緊身衣裙隨著步伐泛起漣漪,她唇角噙著一抹得意的淺笑,白皙臉頰透著動人的紅暈,整個人仿若沐浴在春光中的嬌艷玫瑰,周身都散發著慵懶又滿足的氣息。
而緊隨其后的蕭炎,步伐明顯有些虛浮,褐色錦服褶皺凌亂,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不自然的緋紅痕跡,發絲也略顯雜亂。他眼神略顯渙散,蒼白的臉上寫滿疲憊,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副被徹底“榨干”的模樣,與往日意氣風發的形象大相徑庭。
奧托見到兩人出現,立刻挺直了身子。蕭炎強打起精神,抬手對著奧托拱手,聲音略帶沙啞:
“不知奧托大師今日到訪,所為何事?”他盡力保持著禮貌,可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出身體的不適。
奧托搓了搓手,小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臉上堆滿笑意,卻難掩眼中的探究之色,似乎對屋內發生的事充滿好奇,但礙于身份,還是恭敬開口:“納蘭小姐、蕭炎公子,此次冒昧前來,實有要事相商......”
蕭炎強撐著酸軟的腰肢,褐色錦服下的手指微微攥緊,聲音略顯沙啞:“奧托大師,不知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奧托搓了搓圓潤的手掌,四品煉藥師徽章在晨光中閃閃發亮。他小眼睛瞇成一條縫,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期待:“蕭炎公子,不知您可有意參加本屆煉藥師大會?能不能代表我們黑巖城參賽?”
蕭炎聞言一怔,下意識轉頭看向身旁的納蘭嫣然。晨光中,她青絲如瀑垂落肩頭,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優雅交疊,青色緊身衣裙勾勒出曼妙曲線。察覺到蕭炎的目光,她紅唇微揚,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促狹。
“看我做什么?”她纖指輕點蕭炎胸口,聲音帶著餐足后的慵懶。
“雖然你是我的男寵….”
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頓,驚起幾片落葉。
“但這種小事,你自己做主便是。”
奧托圓滾滾的身軀猛地一顫,小眼睛瞪得溜圓。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加瑪帝國最年輕的斗宗強者,此刻竟在納蘭嫣然面前如此溫順。煉藥師長袍下的肥肉不自覺地抖了抖,手中的絲綢手帕差點掉落。
蕭炎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褐色錦服隨著他挺直腰背的動作微微舒展:“既然嫣然….咳,應允了。”他聲音頓了頓,星辰般的眼眸重新煥發光彩。
“那我便代表黑巖城參賽吧。”
“太好了!”奧托激動得小胡子直顫,圓臉上肥肉擠作一團。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煉藥師長袍在晨風中翻飛。
“蕭炎公子,報名處就在煉藥師公會,不如我們現在……”他搓著手,小眼睛里滿是期待。
蕭炎微微側首,晨光在他略顯蒼白的俊臉上投下細碎的光影,褐色錦服隨著他轉身的動作輕輕擺動:
“嫣然,要不要一起去?”聲音里還帶著幾分疲憊的沙啞。
納蘭嫣然青絲輕揚,白色高跟鞋在地面優雅一轉,青色衣裙泛起漣漪。她紅唇勾起一抹慵懶的弧度,纖指輕輕卷著垂落的發絲:
“今天只是報名,三天后才是第一輪比試。”
月光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到時候我再去看你大展身手~”
蕭炎聞言點點頭,褐色錦服下緊繃的肩膀微微放松。他轉身時衣袂翻飛,與奧托并肩走向府門,晨光將兩人身影拉得修長。奧托圓滾滾的身軀刻意落后半步,煉藥師長袍下擺隨著小碎步不停擺動。
待二人身影消失在街角,納蘭嫣然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邁開步子,青色衣裙在晨風中如水波蕩漾。她正要返回內院,突然聽見假山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蕭炎少爺剛剛走路都在打飄呢.”一個小丫鬟捂著嘴偷笑,手中的掃帚歪歪斜斜杵在地上。
“那眼圈黑的,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氣..”年長些的侍女接話,忽然瞥見納蘭嫣然投來的目光,嚇得手中茶盤哐當落地。
納蘭嫣然非但不惱,反而白色高跟鞋清脆地踏前兩步,青絲隨著她歪頭的動作從肩頭滑落:
“怎么?很好奇?”聲音里帶著餐足后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