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川走到顧清溪房門前,“清溪,我等會兒要去值夜班就不回來了。簽名在這個袋子里,記得那天帶去。”
“嗯,我會記得的。拜拜。”顧清溪瞥了一眼,就低下頭來繼續寫作業,鞏固單詞。
顧清川放下袋子,關上房門,悄悄地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另外一邊,許想想正聽著音樂寫著數學題,時不時地哼唱了幾句“遇見你的那天是個雨天可我覺得心晴”。
許想想最近很喜歡這位歌手的歌,因為其溫柔清澈的嗓音,就像山間的泉水一般,沁人心脾,也一定程度上讓她的煩躁不安的心安靜了下來。但是他這兩年都沒有怎么發新歌了,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有小部分人說他才華已經盡了,有人說做音樂是他的副業,他沒有什么時間去做歌。不過,許想想并不是很關注這點,只是單純地喜歡著他的音樂,這首《晴雨》是她每天循環播放的歌。
兩個小時后,鬧鐘準時響起,許想想完成了計劃的作業,正準備起身伸個懶腰,日歷上的紅圈圈卻吸引起了她的注意。
許想想長久地盯著桌面,陷入了深思:“就快到了嗎?不知道他們趕得回來嗎?害……算了,還是不期待的好。”
深夜,許想想處于淺睡眠時期時,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爸爸媽媽離婚了,爸爸有了新的家庭,媽媽也是。外公給他們打電話,他們都沒有接,留言說:最近工作比較忙回去不了,麻煩您選個禮物,我到時轉賬給您。
這時,夢境突然轉到另外一邊。許父慈祥的看著一個孩子,露出了親切的微笑,“小玉,今天爸爸放假,你想去哪里玩呀?”,說著,還逗了他一下。
看到這,許想想的心似被潑了冷水般,這些年來,她從未見過他如此。
最后一個場景是外公抱歉地看著我,說:“想想,爸爸媽媽工作忙,可能回不來。”
許想想勉強地笑了笑,“沒關系呀,有你們陪我過就足夠了。”
夢醒時,許想想的枕頭的一邊被幾滴淚水打濕了,不是很引人注目,但用手觸摸可以感受到。
外婆拉開窗簾,“崽崽,起床吃飯了。”
“好。”許想想揉揉眼睛,心中還是有些難過,似乎那個夢境真實發生過。
我也不知道叫醒她的不知道是這個夢還是清晨刺眼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