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在座上,墨色衣袍散開,頗有些隨意感,三分醉意在冷白的側(cè)臉上逼出淡淡胭色,眼尾薄紅,酒意入眸瀲滟迷離,靡靡艷艷。一抬眼,依舊是攝人心魄的美。
簡梨初:“哇哇哇,你別說,他真好看呀。”
冷白的膚色染了酡紅,褪去了幾分清冷,顯得順帖子了不少。薄唇翕動,她能感受到噴灑在額間的溫?zé)釟庀ⅰ?
她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卻見他醉眸微醺,眼臉耷拉著,那雙迷離的桃花眼像是蒙上了層水霧。
“安……”他抬手想觸摸她,“總裁,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正說著,明寒聲看著她的穿著,占有欲嗖的一下上來了,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嗯?”簡梨初一整個兔兔疑惑。
正走著,路過的一個工作人員托盤上的酒打翻,剛好撒在她身上,西裝外套被弄臟,隨意扯下來的時候,長發(fā)被不經(jīng)意撩起。
會所內(nèi)的燈光把她的身形輪廓映在墻面上,一身酒紅色的長裙,剛才無意間露出的蝴蝶骨被長發(fā)重新遮住。
明寒聲沒說話,臉色微冷。
他們在酒店門口,簡梨初招手打了一輛車,仔細(xì)回想了上一世的記憶。
報了盛蘭啰灣,司機便啟動車子開走。在這個過程中,這個平日里像個冷面閻王的總裁哭了。他好像念著什么人的名字,正說著,淚珠滾滾從眼眶落下,一顆又一顆砸下浸濕了襟囗。
簡梨初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樣讓他別哭了。滿眼真誠的告訴他“男兒有淚不輕彈”。
成串的淚水從眼窩里涌出來,然后越涌越兇,像是關(guān)了閘的水龍頭。
這可把司機都看傻了,打趣道“哎呦,你男朋友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他不是我男朋友”“你不用說我懂,鬧別扭嗎,人之常情”話落,司機大笑起來。
花會謝,我也會謝。怪會腦補的嘞。
下了車,簡梨初左掏右掏,再看手機余額以及睡的很安詳?shù)拇笊荡骸:玫模覍﹀X很尊重:沒偷,沒搶,沒有。
幸好司機大大懂我,我與他加了微信,稍后轉(zhuǎn)他。
司機上車,疾馳而去,只留下一串汽車尾氣。
簡梨初愣了幾秒,內(nèi)心:“我站在地上就是一根給世界的中指。想死但感覺該死的另有其人”
吼吼,將門卡一貼,進(jìn)了。簡梨初把這個大傻春,扶進(jìn)去扔到床上。
床上的人,忽的坐起,抬手就開始解襯衫上的扣子。到后面像是耐心已經(jīng)被耗盡一樣,直接暴力一扯,一粒扣子崩掉。
飽滿緊致的腹肌就在眼前,周圍縈繞著清淡的水汽與竹香。
猝不及防,剛喝茶的簡梨初,直接一口茶水噴了出去。
“我嘞個大豆,這是不充錢能看的嗎?”
“你!!”
簡梨初立即后退,聲音微顫。微微驚訝到:“大傻春,你是在勾引我嗎?”
哇丟,非禮勿看,少兒不宜。簡梨初直接劈暈,暗暗瞥了一眼后,順勢為他蓋好被子。然后往床邊一坐,“Tim”王者榮耀啟動。
第二天凌晨,簡梨初人都傻了:“有人釋懷,有人在風(fēng)中愛了又愛有人在深夜排位六連敗”
嗚嗚X﹏X,媽的,真的很喜歡熬夜,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該死的生活,姐要做一具躺平的尸體。
旋轉(zhuǎn),跳躍,倒下,呼呼,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