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禽獸不如
- 荒野奇遇記
- 啊新是小新
- 2042字
- 2024-07-15 23:46:07
早餐,我已經睡醒,我明顯感覺的到張毓已經睡醒,但是她并沒有打算離開我的懷抱,反而將我就這樣抱著,而且她呼吸的節奏和睡覺完全不一樣,這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
作為男人,我這個肯定是不能慫的,該出手就出手。但是我的兄弟確實不給力,它竟然不由自主的抬頭起來,這樣的狀況就危險了。
我面對這么好的機會,還真的不想被我的兄弟破壞,所以拼命的克制,但是越是克制越是就和我作對。我相信,作為醫生的張毓肯定知道我的生理反應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只能克制。
可偏偏這個時候,我的兄弟已經不爭氣的頂住了張毓,我能感覺的到張毓已經有了反應,我也相信張毓已經發現我醒了。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裝作大家都沒有睡醒,然后各自翻身,就這樣兩人默契的再次睡起來。
但是我由于晚上一直刻意給張毓讓開位置,所以我睡覺的地方并不多,兩人就這么翻身的時候,我再次尷尬的翻滾下了石頭。
由于我這翻滾下石頭,造成的聲響還是特別大的,所以張毓也不好繼續裝睡下去了。她故作被我的聲響吵醒,裝作睡眼迷糊看做我,然后問道:“沒摔著吧。”
我也連忙答應道:“沒事,沒事。”
就這樣,我們兩人結束了尷尬的早晨,兩人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去尋找救援。我和張毓帶了三天的食物,算上來回的時間,在加上我們節約一點,我們兩人最多只有兩天的時間。
景區的道路還是非常好走的,這基本上都是修好的路,除了因為地震而造成破壞的道路。由于時間的因素,我和張毓決定兩人分開,最好能找到出路,如果找不到找到其他的幸存者也可以。畢竟在災害面前,人越多,防范災害的能力就越強。
不過因為之前遇到了那兩個人,出去對張毓安全的考慮,我把匕首給了她,我們兩人約定晚上回到這里集合,一定要感到天黑之前回來。
景區不愧是景區,根本沒有大型動物活動的痕跡,不少地方都修建了護欄,但是我發現不少地方有認為破壞的痕跡,最突出的地方就是景區的垃圾桶。
我來到了我一開始就看到盤山公路被中斷的地方,這盤山公路至今沒有修建的痕跡,這就說明沒有救援隊的到來。錯從景區尋找出路,這條路基本上是走不通的。
我的路性很好,基本上走了一遍之后都能過記下來,所以我很快就回到了那山洞。而且我走的這個地方附近就有一條湖,離呂沐晴和曹依依那天差點遇險的地方特別近。
當我回來之后,發現張毓還沒有回來,為了避免昨天的尷尬,我決定把這山洞好好收拾一下,至少這能夠讓我將就一晚上。
來到山洞,一看這慘狀,就知道是哪兩個猥瑣男在這里帶過,甚至在這里意淫過。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會這么變態,而且把這里弄的這么臟,竟然在這里隨地小便,一股尿騷味,想清理都清理不干凈。
原本這味道還在山洞里面,被我這么一弄,導致到處都是味道。張毓回來的時候還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情況,好在氣味消散的快,不過這山洞,我們兩人確實不想再睡里面了,想著就惡心,更不用說睡了。
我和張毓又和昨天一樣,兩個人擠在這大石頭上,經歷了昨天那么一回事,我和張毓至少不是那么尷尬了。
張毓她是一個特別講理的人,只要你說的有道理,做的事有道理,那她絕對是配合。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了早上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確實想著在發生那么一次意外,而且我的身體主動的往張毓那里靠去。
隨著而來的就是生理反應,為了緩解尷尬,我就講這么一個故事轉移注意力:“有一天一對男女去賓館開房睡覺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沒絲毫沒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么滴?結果女孩子哐當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男孩子懊惱半天,哭喪著說:“”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啦,”女孩子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張毓說道:“你這個笑話真的冷,那你想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張毓突然襲擊的提問還真的讓我措手不及,我則是開玩笑的說道:“相比于禽獸不如,我還是愿意做禽獸。”
張毓說道:“你現在說的話我會原封不動的說給沐晴聽,到時候讓她好好整治你。”
我張毓這話就是在開玩笑,她不可能對沐晴說,也不能說,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
張毓看我愣在那里,又嘟囔出這么一句話“有賊心沒賊膽。”不過說現在的我確實是很到位。她然后往我這邊靠近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不要禽獸不如,但是你膽敢做出禽獸事來絕對有你好看。”
張毓這話雖然繞口,但是意思卻很明白,我本來就不是老實人,既然人家女孩子都這么主動了,我做那岳不群偽君子就沒有意思了。(現實當中,女孩是只要對你有意思會釋放出信號的,那么你就應該要把握住。)
我一個翻身就抱著張毓,右手直接在她的身上。我的手很有分寸,至少放在她的肚子上,沒有往上方,更不能往下,不然這就是耍流氓了,雖然我現在和流氓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張毓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而是把手也搭在我的腰上,我們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彼此都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其實我的兄弟動不動有反應,主要是他還是一個雛雞,所以我的兄弟這次又想出來做點事。
張毓原本就是醫生,對于我這生理反應,她還是十分清楚的,她則是更進一步直接整在我的左手上,絲毫沒有把我的兄弟當做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