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樹白蕊映桃花,提燈照影不知年。我們還在時常聯系,只是時過境遷,不比往日光景。
先生挖得一手好墻角,計劃長遠,暗線深埋。或是說:先生變的得好一手趁虛而入,讓我深然不覺落入網中。記得初見時的光色,看不出光生的本性,后來逐漸明晰起來,也不過多了幾分詫異。
先生長袖善舞,將關系網捋得倒是清晰,先生倒也藝高人膽大,在我面前與人相思。光生奢望愿諒,知我心軟,先生又進尺翻篇,怨我決然。可先生大約是忘了:凡塵里的我,心動于文字與思緒的相擁,也心死于靈魂的背叛。
深埋已久的地雷注定會炸開,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地消匿。先生既是錯了,又怎敢如此義正言辭地質問我的執著?我無法回答先生,因為不敢茍同先生的想法。也許不當相許,也許本就不和,我與先生終究該橋歸橋、路歸路。
如今如何景象?平凡而已,你我皆坦然。既許不了此生,在往后歲月中,不如相扶而行,先生一向聰明:友人之上,戀人未滿。
晚安,X先生。
作者努力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