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川對顏府大小姐一見鐘情,娶顏家大小姐顏清靈為妻,給了顏清靈一個皇后之位,除了顏清靈一個正室,還有一個側(cè)室,喬姍姍。
周明川共有五個孩子,顏清靈為周明川生下了兩兒兩女,喬姍姍沒有誕下子嗣,那位公主是宮女所生。
“追!給我追!”
后面的士兵說著,前面的周翎舒在前面跑著。
周翎舒穿著一身血紅色的衣裳,上面還有幾個補丁,眉清目秀的。
她跑到一間破房子中,等官兵進(jìn)了那破房子時,周翎舒早已不見蹤影了。
這二十年以來,周翎舒從未離開過山林,一次都沒進(jìn)過城。
可她想要復(fù)仇,還得到京城去走一遭,熟悉熟悉地形,到時候被發(fā)現(xiàn)時也好逃離。
她帶上自己做的人臉皮,進(jìn)了城。
她剛一進(jìn)城,發(fā)現(xiàn)比林子熱鬧了許多。
她路過包子鋪時,瞬間被熱騰騰的包子給征服了,可摸摸自己的荷包,連一枚銅錢都沒有。
一天過去了,周翎舒連半個京城都沒游得完。
當(dāng)她要回林子中時,那群官兵突然巡城。
她慌忙之下,直接進(jìn)了一家客棧,客棧里坐著有三個男人。
長的都挺帥,其中有一個男人穿著墨玉青色的衣裳,高挺的鼻梁,薄嘴唇。
還有兩個男人穿的是純黑色的衣裳和灰色的衣裳。
他們?nèi)齻€圍在桌子前打麻將,穿著墨玉青色的衣裳的男人,滿臉都是紙條。
三人轉(zhuǎn)過頭來,與周翎舒對視上了。
穿著墨玉青色的男人叫柳亦淮,穿著純黑色衣裳的男人叫問風(fēng),穿著灰衣裳的男人叫范司軒。
范司軒是這家客棧的掌柜,問風(fēng)有一身本事,但不正經(jīng),整天就去青樓找姑娘,但又從來不近人家的身,就只是聽聽小曲兒,但也有一屁股的桃花債。柳亦淮就整天打架,打的正義架,所以說書的都會說到他。
問風(fēng)和柳亦淮一天沒什么事就來范司軒的客棧中蹭吃蹭喝。
柳亦淮:“你誰啊?怎么在我的客棧里?”
范司軒和問風(fēng)看著柳亦淮,都懵了。
問風(fēng):“柳亦淮,你要不要臉?”
范司軒:“就是!”
問風(fēng):“明明是我的……”
范司軒拿起一旁的一顆腰果,砸向了問風(fēng)的臉:“你……你的個屁!”
問風(fēng)笑笑,看向周翎舒:“所以,姑娘,你到底是誰啊?”
周翎舒剛要開口,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四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
周翎舒連忙躲在了房梁上,三人都看呆了,沒想到一個女子居然會武功。
范司軒去將門打開了,那群官兵一開始還好好的詢問:“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不休息?”
范司軒:“我們兄弟三人好久沒聚在一起了,這不,我兩個兄弟回來了,我們吃吃東西,打打麻將嘛!”
官兵向里面看了一眼,直接就問:“你們有沒有沒看見一個穿紅衣服的姑娘?”
范司軒搖搖頭,表示自己一直在客棧中,沒有看見什么穿著紅衣裳的姑娘。
官兵不信,直接將范司軒推開,一進(jìn)到客棧,手一舉:“給我搜!”瞬間,所有官兵布滿了整個客棧。
把客棧搜了好幾遍,都沒有,帶頭的官兵向房梁上一看,周翎舒果然在上面。
周翎舒被看見后也沒有下去,反而是好幾個官兵想上房梁,都沒有上得去。
周翎舒笑笑:“說什么官兵?連房梁也上不來!”
帶頭的官兵直接上來房梁,可被周翎舒一腳踹了下去,那些官兵實在沒轍,就劫持了范司軒,問風(fēng),柳亦淮三人。
“周翎舒,你再不下來,我就將他三人殺了!”
周翎舒反而開朗的笑著:“各位,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們口中的周翎舒,我本想嚇嚇我這三位兄長的,卻不曾想被你們當(dāng)成了罪人!”
帶頭的官兵思考了一番,嘆口氣,招招手,屋內(nèi)的官兵全部撤了。
等官兵都走了,周翎舒才下來的。
周翎舒:“三位,多謝!”
周翎舒準(zhǔn)備走時,被問風(fēng)叫住了:“姑娘,你……是否看上在下了?”
柳亦淮和范司軒在后面看著,周翎舒調(diào)趣似的笑著看問風(fēng):“公子未免有些太普信了吧!”
“普信”兩個字給三兄弟都聽懵了,問風(fēng)直接就問周翎舒:“姑娘,這普信是什么意思?”
周翎舒:“就是如公子這般,長相平凡,還覺得自己有著絕世盛顏,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喜歡自己,說白了就是不要臉。”
范司軒還好,只是嘴角微微上揚,而柳亦淮直接笑了一聲。
周翎舒向柳亦淮的方向看去,周翎舒又是對柳亦淮一頓輸出:“還有那位笑出聲來的公子,你那體型能保護(hù)得住日后自己的妻子嗎?”
問風(fēng)看著柳亦淮笑。
柳亦淮被周翎舒這句話都給整蒙了,在江湖之中,自己也是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人,怎么會有人質(zhì)疑自己。
柳亦淮:“不是,我這體型咋了?”
周翎舒搖搖頭:“不想回答你的問題,走了,日后有緣再見!”
說著,酒離開了客棧。
回去的路上,有一個官兵問帶頭的官兵:“頭兒,那明明就是周翎舒啊,即便她帶著臉皮面具,也是看得出來的,為什么不抓她啊?”
“為什么要抓她?”
“她是罪人啊!”
帶頭的官兵突然停止了腳步,看著那名官兵:“不,她不是罪人,她是一個可憐之人,之所以抓了她二十年,沒抓住,還有下令抓她,是因為有人懼怕她,害怕她的權(quán)利,害怕她的機智,害怕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