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周千翔笑完,在旁師兄就說道“別鬧了,我先給你們講一下小劇場是怎么分配演出的,每周劇場演出的演員都會調動,比如說你們這種還在三慶園演出下周就在廣德樓,有時也有意外呢午場在這晚場就在別的地方演演?!?
“然后是演出時間,分午場和晚場,午場兩點半開演到五點半,晚場七點半到十點,因為演員在臺上演出的時間都不同所以有時下班早有時下班遲,所以演員演完就可以走,比如你午場第一場演出,演完后就可以走,也可以留下。每個小劇場都是一樣的?!?
“你們要有自己的大褂,大褂都要自己帶今天是周天你們既然來了這里,就是說你們從明天開始就要開始演出”
我聽到這就問“我們明天演出,不是說要在后臺先學習控場經驗嗎”
那師兄也是回道“你們都來到劇場了,就代表你們已經可以上臺,要學也要到臺上去學你看能看到多少”
說完拿出手機說“加一個群,每周演出的安排會在每周六或周天發在群里,要自己找,暫時就這些”
那師兄說完之后沒一會后臺就陸陸續續的有人進來,我三人一一問好。
后臺師兄要么對活就是換大褂,我走到上臺側面,探頭只見臺下觀眾也是陸續進入在自己位置坐下。
看完后我一轉身就見周千翔站在我身后,我推了他一把說“你站我身后干什么”
周千翔“你站這里干什么”
我“我就看看”
周千翔也探頭看了一眼后將頭縮回說“人還挺多”
然后拉了我一下說“演出就要開始了,別傻站這了”
來到后臺我突然叫住周千翔說“大褂你準備好了好”
周千翔一愣笑著說“放心在很久之前我就叫我爸幫我準備好了”
我聽他這么說我苦著臉用質問的口吻說道“你早想到了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害我沒準備”我輕嘆了一聲“現在做大褂也來不及,要怎么辦呢”
周千翔看我這樣子嘴角的笑更是壓不下說“放心,你的我也準備好了”
我看向周千翔“你怎么不早說”
周千翔“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時候能想起來這件事”
我一聽這話笑著瞪向周千翔惡狠狠的說道“我真想現在就打你一頓”
見我這樣周千翔直接一手環住了我“開個玩笑嘛別當真”
就在這時臺上傳來了報幕的聲音,我和周千翔來到臺測,演出的師兄也已經上場,這時郭龍遠三個已經站在了這里。
我走向郭龍遠說道“你和你搭檔的大褂準備好了嗎”
郭龍遠“準備好了啊”然后說道“你沒準備嗎,如果沒準備我可以先借給你一件”
我搖了搖說“差一點就要想你借了”
郭龍遠一臉迷茫的問“什么意思”
我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這時周千翔也走過來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在那說我壞話呢,別狡辯我聽見了”
這時宋龍祥說道“你都說聽見了干嘛還要問呢”
這一午我們四個龍字科的都坐在上場門邊上看臺上師兄表演,在下場時道一聲辛苦,就是左一句右一句的聊著。
傍晚六點我們四個才出了劇場,向不同的方向走去,在街上找了家菜館,吃飽后周千翔開車帶我來到了他家,將大褂交給了我是一黑,一藍兩件大褂。
我說“謝了”就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明天的演出安排你看了吧,我們要演的是論捧逗,先對對活別明天第一上臺就死臺上”
本想大游戲的周千翔聽下了手中的游戲說“好,要怎么說”
我“這是一個老段子,有著自己的框架,和段子本身的一些包袱,這些不能改之外就是要看怎么入活”
我將一些自己加的包袱和一些細節問題給周千翔說說清楚后就回到了家。
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我洗漱完便便帶著緊張的心入睡。
時間過的很快。第二天下午我和周千翔來到了三慶園。
郭龍遠早就到了,正在換大褂,邊和搭檔對活,他們的在第二個上場,演的報菜名。是我和周千翔在第三個,王龍杰和他搭檔在第一場,演對春聯。
我和周千翔見他們都在對活也沒打擾,也是換好了大褂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周千翔問我“緊不緊張”
我看向周千翔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周千翔“假話”
我“不緊張”
周千翔笑了一下說“在對一下昨晚說的”
我“好”
很快郭龍遠和宋龍祥他們下場,報幕員已經上臺報幕。
郭龍遠下臺時拍了拍我的肩,我點點頭。
報幕員下臺,我和周千翔上臺。
來到桌子前鞠躬,調整話筒,這時我開始說話“今天來的人不少”
周千翔馬上接到“是不少”
我“看見你們我特別高興”
周千翔“為什么呢”
我“因為我頭回被這么多的漂亮的小姐姐盯著看”
周千翔“這就高興了”
我露出一副癡迷和嬌羞說道“當然啦,她們不僅看著我還對我笑”
周千翔“哎呀你快別害羞了。人家逛動物園看見到猴子也會笑”
我“那能一樣嗎,逛動物園時他知道那是猴子才笑啊,現在在座的又都還不認識我”
周千翔哦了一聲說“那你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我“既然你說都叫我自我介紹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楊龍景”
然后我手指向周千翔“我旁邊這位叫周龍翔和宋龍祥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周龍翔欄了我一下“沒有,我家里就我一個,我是獨生子,我和他只是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