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這一批龍字科招生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半,楊景豪也快畢業(yè)了。
龍字科報名時有一百來號人,除了自己離開了的,和被勸退離開的,剩下的不足三分之一,楊景豪和周千翔就在其中。
今天是2023年6月30號。也是楊景豪學相聲的第三年,也是楊景豪收編入隊的日子。
而此時的楊景豪正在打著快板嘴里唱著數(shù)來寶。
手里邊打邊唱“數(shù)來寶打竹板兒,這個進街來,一街兩巷好買賣。他是也有買,也有賣,也有那幌子與招牌。幌子好比龍戲水欄的柜哪就像那個紫金臺。算盤子兒一打搖錢樹我拜掌柜的大發(fā)了財”。
正唱著起勁周千翔扯著大嗓門便喊便喊,叫我看手機,我邊拿手機邊沒好氣的說“被狗攆啦,這么急”。
周千翔“狗我沒見到,第一批龍字科入隊名單出來了”。
這時我也拿出來手機,看到了名單,頓時也興奮了起來,自己努力了三年終于有了成果,自己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還在第一個,周千翔在第三個。
自己叫楊龍景,周千翔周龍翔。
名單出來沒多久,便彈出來一個群公告“以上名單學員今晚收拾東西離開,后面會有分配劇場進行后臺學習和演出”。
楊景豪和周千翔,離家不算太遠,當晚便一起拼了一輛車,花了一個來小時便回到了家。
打開家門,家里并沒人,我開燈做在了沙發(fā)上,拿出手機給媽媽發(fā)了個信息,自己回家了。
但媽媽只回了一個字“嗯”。
看到這個字我也是很無語,雖然自己知道他可能在忙,但看到這個回復是還是很無語。
但自己又沒辦法,人家是公職人員忙是應該的。
洗完澡躺在自己床上,回想起這三年自己的成長,想想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做出決定然后完成,以往都是父母為自己牽線搭路。
在這三年內(nèi)楊景豪對相聲從一開始的好感變成喜歡,他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
他想著想著就想到自己今年好像二十六了,嘆了口氣,都二十六來還一事無成。二姐都在他學藝三年內(nèi)嫁為人妻,大哥在軍營也混了個高位,只要自己啥也沒干。
我正想的出神時,手機振動傳來消信,是龍字科入隊人員分配劇場已經(jīng)分配還,然后是后天十二點到指定地點報道。
我和周千翔被分配到了三慶園。
看到消息后我便給周千翔打去電話,過了一會便被接起,我本想說話,但周千翔那邊傳來了嘈雜的音樂聲,只聽周千翔說了句稍等,過了會聲音變小,我問他在哪呢。
周千翔“在酒吧呢,怎么你也要來,我還以為你睡了呢,所以沒叫你”
我沒好氣的回到“滾蛋,我們的劇場分配出來了你自己看吧,今天別在打擾我了”
不等周千翔回話,我就掛了電話,說實話我是不喜歡去酒吧那種地方。
因為在大學時和周千翔去過一次,在那次只后留下了陰影,我便在也沒去過了。周千翔多次邀請我也沒有去。
除了周千翔愛往酒吧跑讓自己反感外,兩人的關(guān)系也很好。
第二天下午周千翔打來電話“今晚要不要出來玩”
我“上哪”
周千翔“酒吧”
我“滾蛋”
周千翔“開玩笑的,今晚我有約”
我黑臉“那你找我干嘛”
周千翔“明天記得叫我起床,一起去三慶園”
我無語。
掛了電話嘆了口氣
閑來無事便換了一身衣服,出門了,本來想要買一對快板,但自己又不識貨,走著走著,突然想到,爺爺他雖然不是相聲演員,但是見識指定比自己高,想到此便打車往爺爺去了。
來到了爺爺家,大門打開,可不見人在哪,本要離開,出門才走幾步便聽見后面有人說話“你來找老楊頭啊”。
我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是一大神在和我說話,這人我認識姓王,丈夫早年出意外沒了,一人撫養(yǎng)兩個孩子,大家都叫他王嬸。
我回頭一看是王嬸便問道“王嬸你見我爺爺去哪了嗎”
王嬸先是一愣,然后才認出我說“是小景啊,你不是學相聲去了嗎”頓了一下又說“哦哦你爺應該又在你李伯伯家門口的大榕樹下吹牛呢”
我一耶但還是說了謝謝。
來到李伯伯家,果然看見了爺爺,可我在遠處便聽見了自己的爺爺?shù)拇笊らT,話題還往我身上拉,我一聽趕忙上前叫住爺爺,以免他吹牛吧我架起來烤,在以前就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爺爺見我過來,面露疑惑“你怎么來了,你不學相聲了嗎,你可別說被人趕出來了,我牛都吹出去了,眾人聽聞大笑不已”
我面露苦澀“您就不能想我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