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陸純又如法炮制,一連再造了八尊護法神龍將出來。
分別是小黃龍,青背龍,赤髯龍,徒勞龍,穩獸龍,敬仲龍,蜃龍,小鼉龍。
其體表鱗片顏色和龍獸形象亦是各不相同,黃、青、赤、玄、白等等。
因香火愿力各異,所形成的神道敕文也不一樣,導致其掌握的權柄神通也各有不同。
徒勞龍,蒲牢也,與佛祖司鐘,故而發鐘吼之聲,其聲如雷震,可震惶百里!
穩獸龍,吻獸也,可稱鴟吻,與神宮鎮脊,也可稱為吞脊獸,形似魚龍,能噴浪降雨………
這九尊龍獸,或是司雷掌電,或是吐霧幻化,或是秉冰吞火,其體內至少都凝聚一枚神道金敕,各有非凡手段,
陸純看著這九龍威武不凡,一個個的腦后懸掛金焰光相,流火金瞳,但卻光溜溜的身軀,總覺得還差點什么。
差點什么呢?盔甲!
對,是賣相極好的盔甲披掛!
佛靠金裝馬靠鞍,孫悟空都知道要身披掛呢,鎖子黃金甲,藕絲步云靴,鳳翅紫金冠,如意金箍棒!
而這九尊護法神龍將,也不能說就這么光著身子吧?
陸純將九尊護法神龍收入玉印空間之中,然后找齊詩涵訂購了一些較好的合金材料。
就在玉印空間之內,九尊護法神龍將各自抓起一塊合金,龍犼金焰熾熱的高溫之下,那合金材料直接融化成金紅色的鐵水熔巖。
這九尊護法神龍將操控著龍犼金焰,還有自口中噴吐出的冷氣云霧,不斷的給這些合金捶打塑形。
金紅鐵水在這些龍鱗身軀上流淌發出呲呲作響的聲音。
熔巖般的鐵水和血肉粘和澆鑄,最后凝煉成一身或是銀白,或是燦金,或是藏青,或是朱紅,與其龍鱗色澤相匹配的山文鱗甲來。
下束裙甲,手持各類兵器,刀槍劍戟,錘锏鞭鉞,雖然只是現代合金鑄就,但是鋒利度和剛韌度畢竟在那里,比古代的鍛造水平要高出許多了。
陸純看著一個個威風凜凜的護法神龍將,心里面充滿著底氣,不由得出現了一種大膽的想法,或許自己可以再編造出一個身份來。
大乾世界既然有神道,神道中又有國朝陰庭,那為什么自己不可以杜撰出一個隱世、不為外人所知的神道勢力出來?
只要自己圓謊圓的過來,那自己身后就相當于有莫名的倚仗,這就相當于麻桿打狼兩頭怕。
而且,陸純也并非是是沒有“真材實料”,現階段的這些護法神龍將,就是他最大的底氣。
一共九尊堪比上三境武者的神道高手,相信就算是放在大乾世界,也是一方不可忽視的力量。
而這些神道高手,陸純可以說只是自己家中尋常的“護衛”而已!
他可以冒充為一位真龍子嗣,背靠龍宮這一勢力,有著血神變和化龍篇在,陸純此時的身體中切切實實流淌著真龍血脈無疑。
這就相當于無形中抬高自己的身份地位,而自己的地位一旦上去了,他所能接觸的的階層就必然會水漲船高。
對于師父孫伏枷來說,他是寒門子弟,一生終老都接觸不到關于修仙的法門,只能是在武者道路中徘徊。
但是自己接下來的“身份”不同啊!
他可以偽裝成一個求學的真龍子嗣,身懷人類和真龍兩種血脈,只因不想學家里面的神道之法,所以想在人類門派中拜師學藝。
而且他之前隨口編造的身份,仔細來說是經不起推敲的,他可以騙李元羆說自己是一個落魄子弟,但面對朝廷真正的追查,自己的那些說辭根本就是漏洞百出,一點站不住腳。
但真龍子嗣這一身份,正好可以徹底遮掩過去。
想想看,一個離家出走,不愿意學家中術法,身份高貴的龍子龍孫,后來被家里面派來的護衛給找到。
這些護衛百般無奈之下,只好保護著龍子前往各地拜師。
這一切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眾所周知,龍族極其富有,連孫悟空都說莫道龍宮無寶貝。
現代的玻璃珠,人工養殖的珍珠,還有各種各樣的人造寶石一大堆,將自己營造成一個有錢撒幣的龍宮紈绔子弟形象,可謂是再簡單不過。
到時候,九尊護法神龍將一圍,區區朝廷來使,根本算不上任何威脅。
還想要自己的妖骨?
那就問問自己的護衛答不答應,而且借住自己假裝出來的的威勢,說不定還可以直接朝那滄溟侯府問罪。
孫伏枷就因為得罪了那滄溟侯府的小公子,就被問罪流放,最后落得一個凄慘下場,而且朝廷現在還想奪他師父的骨,真是吃相難看。
師父的仇自己不能報,他來報!
陸純之前向李玄朗了解過,現在的滄溟侯也只是武者三境,神變境界而已,一對九,優勢在我!
數百年前,滄溟侯少年時因軍功,被那時的大乾皇帝賜予滄溟玄蛟篇功法起家,最后臻至二境法相境界!
這篇功法也便成為了滄溟侯府一脈的家傳功法,其后輩子弟也算是爭氣,這侯爵之位一直沒有被削減下去。
大乾世界的爵位繼承很奇特,只有達到了規定的武者境界,才能夠繼承,俗話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若是這后輩嫡系子弟中,修為最高者只是踏入四境點靈,那這侯爵之位便會削減一層,變為伯爵,以此類推。
想要恢復爵位,則被要求不僅僅要達到一定的境界,還要有足夠的功績。
所以說,為了保持自家的爵位不被削減,這些權貴是很注重家族子弟的修煉的。
大家也都知道武道修煉需要耗費極大的資源,但恰恰武道資源有限,所以這些權貴所需便會不斷的剝削下層。
這也是為了變相的保證自家的爵位繼承和身份地位。
話到此處,有些扯遠了。
陸純在打定主意之后,開始給自己的計劃填充細節,在購買了一大批現代人工珠寶之后,陸純返回了大乾世界。
他立在城墻之上,看了看這臨原縣。
這里算是他一切都起始,等過些時日,開凍之時,也便到了他離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