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不到一刻鐘沒忍住，空氣中出傳來他低低的帶著哭腔地道歉：

「對不起。我這十年太混賬了，我不怪你不要我。阿梨，我只怪你心太軟了。」

「你就應該早點不要我。就讓我死在那年玉門關的毒箭下，怎么到現在我壞事做盡，憑白讓你丟了命。」

「該死的人明明應該是我，是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伴隨著吱呀吱呀的聲音頻率變高，磨藥粉的動作像是加快了不少。我看得出來，他如今是真心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