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蛇環伺，陳尋如好像瘋魔了一樣感覺不到痛楚，一直在白荻的臉上劃開或深或淺的刀痕。

一直到白荻忍受不了密密麻麻的痛感，昏死過去，陳尋如才停手，邀功般回頭看我。

「以安，我做的棒不棒？」

我很想為他拍手鼓掌，可我的手卻不受控制，甚至連大腦都不受控制的震顫著。

恍惚中，好像有另一個靈魂進入我的身體：

「以枚，謝謝你。」

「愛他是我自己的決定，不需要賠上你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