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許安在去前門過程中看見二皇子,后對下人說道:“不用跟著我了,你們都下去吧。”向二皇子行禮后又問道:“殿下怎的沒在我姑母宮中用過早膳再來?難不成是又見著柳家的姑娘來我院來了過來瞧瞧。又不是一次兩次呢,怎老拿我當掩護?”二皇子見我無規無矩的樣子回道:“你這丫頭幾日不見,越發凌厲了些。怎的對表兄如此說話,是不是見了粵霖府家的四公子,芳心暗許了。我可真心告訴你,那是我三妹相中的。我也難逃離這慘況,幾日前貴妃娘娘生辰,父皇想著大操大辦,那天前后來了幾十家的貴族子弟。我本是不想去的,只聽說柳妹妹要去,我便去看了看,只見粵霖府家的四公子為貴妃娘娘寫了一幅極好的字。像是“潭鏡月,天上仙。又見山中霧雨,不與百花爭艷。千秋無絕色,在難得佳人。”他寫的確實不錯。”我回道:“天賦卓絕。怎的去看柳姐姐,卻看見自己的笑話了。”團扇半遮面,眼如秋水,笑的張揚,不見有一丁點兒世家大族教育出來的規矩樣。二皇子見這小丫頭笑得如此越想越氣說道:“行了,行了。柳妹妹在這嗎?我怎的現在都沒見著。”我笑這回道:“哎呦。這可不得了了,找人找到我家了。怎的二殿下送給柳家姐姐的奴婢沒說去哪兒了?那我可是要看好戲了。柳姐姐昨日過來與我和許嬉玩紙鳶,今兒好像是與許嬉去參加什么詩會去了。”二皇子道:“怎的不早說。”二皇子想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又笑的訕訕說:“好好好。真是不得了了,一天天不學習好的,學我三妹妹。又下局框我呢。”我到:“這可不,我見表哥覺得親切。剛剛二殿下進李國公府時可了不得了,我倒感覺二殿下想我家府上竟翻出一個窟窿。”二皇子回道:“我可不敢,要是如此母后不知要如何說我了。”想了想又道:“我要走了,詩會快散了。”我向他行禮告別。二皇子走后柔甲過來了,回到:“奴婢繞得角門在回府的路聽到尤姨娘唱曲子的聲音。姑娘要過去嗎?”我回道:“去。你不用跟著。”在面上保持這溫順的樣子去尤姨娘的院子。在門口時聽見曲子的聲音,進去見父親溫柔似水的樣子看這她,我看見尤姨娘身上穿著清綠蓮藕色長袍,裙上有這用細線織成的蓮花葉子,看著清雅秀麗有幾分母親的影子。父親見我來又問道:“你怎么來了?”我行禮后回道:“這是遠遠聽見曲子就過來看看,只聽曲子如周邦彥與的“歌韻巧共泉聲,間雜琮琤玉”,以前以為周邦彥此話有虛,不知今兒聽尤姨娘所唱,竟如詩中之意。”父親聽我說完,中心驚喜道:“不錯,平日里也不見你去夫子,怎的有如此文采。”我見父面色緩和又回到:“父親平日里忙著與同僚談事不好打擾,今兒父親生氣,女兒心中有疑,想著問母親為何,但母親身體不適,早早休息下了,女兒不好過多問。”父親看這我,又想問道:“夫人身體如何?今日見謝太傅一直彈合之前之事,我不想與他過多爭辯。但實在是傷口上撒鹽,惡心我。在朝上多次說起與夫人之事。”我又說道:“女兒兒時見父親與母親吵架后聽母親說:“結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心中如何也不能上了情分。”可見母親也是不想與父親吵的。”父親知有愧道:“我知夫人心意。”我見尤姨娘有些驚慌的看這我,我心中了然,后又問:道“尤姨娘不是生病了嗎?怎的在這唱曲兒,是好了?”父親看了看尤姨娘又看了看我道:“尤氏,這是什么個事?”尤氏回道:“老爺,我是心中想這您有幾日沒來了,在這府上我只能靠您了。”見父親的眼光溫柔又代著一些憐惜,我的事已經完成。我道:“女兒不打擾父親了。”行禮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