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為什么要把我搞的穿越到這里來,我還有文章沒寫完!稿費也沒拿到!”陸雨荷向著聲音的方向吼道。
“我是誰不重要。只要你完成這個世界的任何,我自會讓你回去?!?
“我為什么要完成這個任務?”陸雨荷搖攥緊拳,“憑什么?!”
聲音似乎頓了一下:“作為一個詩詞鑒賞家,你難道不想近距離了解你所喜愛的作家嗎?”
言畢,陸雨荷猶豫了。
門外。
“納蘭公子,夫人這是…”納蘭性德身邊的丫鬟眉宇間帶著擔憂,“莫不是受了打擊,心神不寧,發了癔癥?”
“前幾日尚且安好,今日就生出如此變故,”納蘭性德嘆了口氣,眼中卻生出帶著淡淡的疏離,“罷了,去請府醫?!?
………
“時間未定,關鍵在你?!?
陸雨荷垂眸不語。
“目前的任務是以盧雨蟬的身份接近納蘭先生,并讓他對你有好感。能不能快點回去就看你的表現了。”聲音逐漸縹緲直至虛無。
“盧小姐,納蘭公子請我來為你診脈。”丫鬟領著醫師走了進來。
醫師的手搭上脈后……
“呃,就此脈象來看盧小姐應該是夜里受寒了吧?!贬t師對丫鬟說道。
庸醫吧,怎么做到把“癔癥”搞成夜里著涼的?陸雨荷心里嘀咕道。
“還請納蘭公子對小姐關心點,這一看就是為情所傷啊……”醫師走出房間湊到門外納蘭性德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這又是哪般道理?”
“小姐剛嫁入納蘭家就被納蘭公子您一陣冷落心里自然不適,還請納蘭公子不要負了姑娘的一片愛慕之心啊?!?
夜里
“唔,好餓?!标懹旰赏崎_房門……
月明星稀,映得杏花杳杳。人影綽綽,似倚清風。依稀能透過花間縫隙,窺得一席白衫,一卷古書、一點月光。
清冽的酒香裊裊傳來,將陸雨荷的思緒拉回。
“納蘭?他怎么會在這里?”陸雨荷有些疑惑,轉頭望見不遠處案上打開的酒壇,又明白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啊……”她搖頭嘆道。
“夫人?夜間露水深重,您怎么還在外頭?”
陸雨荷被嚇得一個激靈,轉頭一瞧,是個提著燈籠的小丫鬟,兩只眼睛撲靈撲靈的看著自己。
很好忽悠的樣子。
“哦,白日里不曾吃些東西,到夜里腹中有些受不住了,出來覓些點心?!?
“原來如此。還請夫人隨我來?!?
搞定!陸雨荷竊喜。
兩人一前一后,提燈遠去。
此時——
院中,燈火闌珊,月亮便顯得明亮了。
酒過三巡,愁緒便漫上了心頭。月光在臉上清淺,淚也朦朧。
他薄唇微啟,翻來覆去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納蘭公子……你還不睡嗎?”陸雨荷試探著問道。
“沒心情,睡不著,你呢?來看我?”納蘭有些驚愕的轉頭看向陸雨荷。
“呃,不是的?!?
“哦?那是因為何事?”
“我……太餓了。”
“嗯……,這里還有些糕餅,牛舌酥,你吃吧。喝酒么?”納蘭指了指身邊的小石桌,上面擺著一盤糕餅和一壺酒。
“嗯,好吃嗎?”陸雨荷看了看桌上的糕點咽了咽口水。
“當今皇上也喜歡的糕點,味道不錯?!奔{蘭看著園中景色漫不經心道。
“哦對了……這酒杯……”納蘭轉頭看向已經喝起來的陸雨荷。
“怎么了,很好喝?!标懹旰烧f道。
“平常就我一人喝酒……”納蘭臉紅道。
“啊,那,這個杯子……嗚哇!”陸雨荷驚道。
“唉,我……我叫平兒再拿一個。”納蘭的臉更紅了:“我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