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瑪麗蘇
Super Mary Sue
“1月22日是五百年來七星連珠的日子,想要像晴川一樣穿越的姐妹們可以準備起來了。。。。”黃婷在床上刷到了這條大數據抖音,不覺驚訝,現在傳銷號真是什么都發,她漫不經心的劃到下一條,大概刷了半個小時的小視頻,她覺得真的沒啥好看的了,打算和往常一樣看兩集瑪麗蘇狗血沙雕網劇,但是剛打開iPad就發現手邊的看劇小零食已經吃完了,現在也才晚上十點,樓下門還沒關,去買點零食好了,她這樣想到。
披上睡袍就跑下去了,羅森有點遠不太想去,就在售貨機買一點飲料好了,再選自己想要的飲料時,天邊驟然劃過一顆星,天色已晚,沒有人看到,但是售貨機前哪里還有黃婷的身影。
“欸,這個姑娘,你好起來啦!你醬紫我們兩還怎么做生意了啊!”黃婷被身旁劇烈的搖晃感搖醒了,睜眼一看,“欸,顧思佳你們怎么回事啊?還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蠻搞笑的嘛,哈哈哈哈哈哈。”夏丙飽和古四甲兩個人對視一眼,“你傻子啊,這個姑娘,我兩可不認識你,你不要瞎說話,小心我們叫官啊!”黃婷一臉不理解,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售貨機旁了,而且身邊的人都穿的和古裝戲一樣,“我穿越啦!!”她大叫一聲,“哦呦,姑娘,你要是腦子有問題,我們把你送到江大夫那里去好了,但是你要賠償我們的貨啊,我們可是很較真的,都是小本生意嘞。”夏丙飽生怕黃婷跑了,和古四甲一起牢牢的攥住了她的衣角。半壓半送的把她帶到了江大夫那里去。說起江大夫,原名叫江覽,后來因為街上有個惡霸也叫江覽,她就改名叫江南了,她是古四甲和夏丙飽的老朋友了。
“南南,看病了,這里有個傻子。”古四甲將江大夫叫了出來,江大夫檢查了一番,說到:“啊,這個嘛,啥病沒有啊,就是有一點擦傷。醫藥費我就收你們三百好了。”江大夫把把脈用的紗巾收起來,“你聽到了姑娘,付錢吧。”夏丙飽轉頭對黃婷說,可是黃婷剛穿越,哪里有銀子,又不能手機轉賬,她只能硬著頭皮問:“你們的小本生意是賣什么的?”“我們?我們兩賣黃金的,我們有個礦廠。”古四甲說到,“我沒錢啊,你們又不能轉賬,我給你們做苦力?”黃婷也沒了辦法,黃金咋賠啊,賣了她都沒錢。“苦力?我們有人啊,現在也不要人了,要么你去王府里做工,我和古四甲以前是外姓王爺,現在不樂意了,做個生意,我們有認識的人,你去不?但是錢都得給我們。”黃婷也沒辦法,只得答應。
“嗯。真不錯啊,你現在穿的太磕磣了,我們帶你去買件衣服,捯飭一下再去,你一共欠我們兩萬銀啊,你運氣也真好,把我們最貴的金子都砸壞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夏丙飽和古四甲領著黃婷到了一家富麗堂皇的商鋪前,”要在這里買啊,隨便買點便宜的不就好了,這看起來很貴欸。“黃婷臉色僵硬地說。”我們兩什么身份,怎么能隨便買!你不要擔心,這都是我們的商鋪。“古四甲叫來了伙計,給黃婷挑了幾件衣服,就把她送到王府去了。
在進王府之前,夏丙飽還給她寫了一點注意事項,賤兮兮的和古四甲說:”嘿嘿,千萬不要說是我們介紹你來的,要說就說是江南啊,嘿嘿,她名頭大。“黃婷一臉霧水的就去了王府,不這怎的很順利地得到了工作。
黃婷在王府里的第一天并沒有被安排什么工作,她被一個嬤嬤帶到了老嬤嬤眼前,老嬤嬤看看她的長相,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她被安排成為了一名書房打理員,顧名思義就是在王爺處理完公務后整理放間或是在王爺處理公務時研磨墨水的。總而言之在一系列的被安排后,她算是真正的加入了打雜小組,和她一起工作的是一個不茍言笑的小姑娘,看起來比她還要小個2歲,好像也是最近才進王府的,在她上崗前已經和幾個嬤嬤都打好關系了,所以她聽說這個女孩是被賣進王府的,具體也不是最清楚。現在她的首要任務是把錢都還完,瑪麗蘇啥的好像也不會降臨在她的身上。
她穿越之前還是冬天,但是在這里卻是春天,她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正式工作的那天,外頭的天很好,好到她要哭出來了,說不想回去都是假的,畢竟這里人生地不熟,硬要說認識的人也只有夏丙飽、古四甲和江南,但是現在她什么都要靠自己了,聽夏丙飽她們說現在是盛世,但是她們看起來又像是在擔心什么,她也不好多問,起碼現在的日子應該是太平的很。腦子胡思亂想,抬頭再一看已經站在書房門口了,嬤嬤又多囑咐了幾句就走了,臨走還對她多說了一句,”你呀,要注意規矩,盡量不要,算了。“嬤嬤話說了一半,也真損,黃婷邊想邊踏進了書房。
另外一個小女孩叫王春,今天沒來,好像是生病了,她遠遠的看見江南大夫來了。想那些作甚,我還是快點干完去休息吧。她拿起旁邊的抹布,在地上先隨便擦了一遍,書房是真大啊,擦完后腰酸背痛,忍不住在心里罵起來了,干,王爺這貨可真鋪張浪費。直起身,去外頭換水,來來回回幾次才把該擦的都擦干凈了,還得熏香,但是要熏哪個還是個問題,怎么熏她也不會啊,黃婷在柜子里翻了一會,挑了一支熏了一半的,插在香爐里點上了,嗯,都做完了,她拿著家伙事走出了書房,將門闔上了。走到半道,看到一個男子走了進來,穿的很平常,但是姿態上好像又不一般,臉嘛,眼鏡也沒有,看也看不清,瞇著眼睛看了兩眼,實在沒有辦法,就快步離開了。
那男子就是王府的主人,也是一個異姓
王爺,叫李心,是個算命的,說的好聽點就是國師,他雖然沒有妻子,但是小妾還是有兩個,長得都是數一數二的好看,有一個女子甚至是從皇帝手里搶來的。在上崗的第五天后,黃婷終于見到了自己的直系上司李心,”哇哦靠,長得真和易烊千璽一樣!“黃婷也只敢在心里感嘆一句,”真TM巧。“她不知道即使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臉上卻都表現出來了,有些許不自然,李心看了她一會,心里早有了打算,這丫頭和皇帝那個老不死的女人長得有幾分像。
后面幾天,李心在外頭請了一個教禮儀的老婆子,讓她教黃婷禮儀,管她能學多少,現在都要學會,黃婷現在不僅要做書房打理員又得學禮儀,每天晚上都在被窩里罵李心,”長得人模狗樣的,做出來的事情可真狗。”一開始還能罵一會,后來實在撐不住了,粘到枕頭就昏睡了。
時間長了,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也好,在老婆子填鴨式的教育下,好歹也是都學會了。所以在李心驗收那天,黃婷表現得還算過關,但是李心這樣深謀遠慮的老油條明白是不能將黃婷在短時間內送進宮的,而且李心展開折扇嫌棄的看著她,雖然不知道她現在具體幾歲,但是長得還算過得去,只是感覺不太聰明的樣子。“你練的還算不錯,現在你繼續打掃書房,禮儀可以停一段時間了,每天去集市上采購書房用品,前兩天讓掌事房的帶著你,后面你就自己去,禮儀你還是要練,我會來抽查的。”說完他就收起扇子,帶著侍衛出王府了。
“什么玩意兒,一會這一會那的,還給姑奶奶我加事情了,呸,人模狗樣,累死我了。”跺著腳罵完還得去書房整理,黃婷罵歸罵,她也知道在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時代里,她真的是無依無靠了。
王府里的人很多,李心院后的幾位小太太雖說很少出院門,但在府里總歸都有自己的眼線,一來二去的也就知道了有這樣一個姑娘,這幾月剛來,她們不敢多言,畢竟這王府再大,也不是她們的家,但三個太太里總有一個膽子大的,她叫身邊的侍女將黃婷喚來,她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女孩讓李心花了這么多心思,黃婷是在一天采購后見到那位姨太太的,她行了禮,太太叫她坐在位子上,她抬眼看了太太,也不過是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孩,長得白白凈凈的,明明應該是最無憂無慮的年華,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仿佛她已經是一個很老的人了,眼里滿是苦澀與無奈,姨太太什么也沒有說,靜靜的看了她很久,讓她吃糕點,其他的什么也沒有說,看著看著,她就莫名的流淚了,看到淚珠,黃婷也慌了,人家是姨太太,她只是一個丫鬟,怪說不太清的,但是太太擺擺手讓她回去了,臨走時對她只說了一句:“不知這是你的錯還是他的,也不知這算不算造化弄人了,只怪你來了這吧。”黃婷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誰知道姨太太是對她還是對誰說得。
那天黃婷干完活就回房睡覺去了,第二天才知道府里的太太少了一位,昨晚王爺生氣了,把自己最寵的那位拋棄了,連著一起沒得還有太太院里的十八個仆人。但是消息封的密,她只知道少了一位姨太太卻不知是少了哪一位。在這王府待了有一年多了,她也已經習慣了不少,天天晚睡早起的,還有俸祿拿,雖說不是很多,但也夠用了。黃婷也做好了打算,她從嬤嬤那里聽說做丫鬟的,在這里做到25歲就可以出去了,她打算拿著這筆錢去開個美甲店,一定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轉眼間黃婷在王府里待了已經有兩年多了,這天輪到她休息的時候,夏丙飽和古四甲來找她了,嚴格地說是李心帶著她們兩來了。“李大人,宮中選秀的事和你關系不大吧,您府里也沒有子嗣可以送進宮吧。”“夏尚書未免太肯定了,本王雖說并沒有子嗣,但是府里還是有拿得出手的姑娘的,您看到了便知了。”話音剛落,門外的人便推門而入,黃婷這時還沒醒透呢。“你打算把她送進去?”古四甲看著她和夏丙飽親手送進來的女孩問李心,“對,她是三年前被滅口的黃知府的嫂子的哥哥的女兒,按身份她自然可以進宮,兩位為皇上物色秀女這么長時間也知道沒有身份的秀女是進不了宮的,我將她從那水深火熱的地方救了出來,我也想讓她過好日子,進宮可是最好的選擇。”“她能不能進可不是我們說了算,她的身份確切與否和李大人可脫不了關系啊。”夏丙飽和古四甲最后看了一眼黃婷,從屋里退了出去,“我們兩個說的好聽一點是異姓王爺,但那也只是一個頭銜,您想清楚要將她送進去,我們又有什么權力和國師相比呢?您可是皇上的香餑餑。”李心輕笑一聲,“我只想她有你們的扶持,順利當上皇帝的女人罷了,她生的怎樣你們也都看到了,她前途無量啊。”“我看你真是瘋了!”三人不歡而散,“你不過也只是一個男人罷了,有什么區別!況且她還長得這么像那個人,你以為你和那狗皇帝有什么區別!”古四甲撂下這句話和夏丙飽離開了李府。
馬車上,古四甲和夏丙飽依舊在討論黃婷的成為秀女的可能性。”他既然讓我們見那個女人就說明他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再怎么查也不會找到多少問題的,況且三年前黃知府的案子還是他成為大紅人的契機呢,我們怎么有機會阻止,怪只怪她長得太像她了,我們也是糊涂了,早知如此就不該貪小便宜把這個女孩甩給他。真煩死了,我們也只能希望皇帝那個老不死的腦子可以靈光一點了,好歹可以,哎,算了,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起來了,黃小姐,日上三竿啦!“教禮儀的老婆子不斷催促著,”今兒您可是要進宮了,您這個樣子,可別說是我教的!”說完,一把掀了被子,“你誰啊,今天我休息啊,進什么宮啊,今天沒輪到我干活啊!“黃婷拽著被子不愿放,誰要在休息天干活加班啊,這不是累自己嘛,”您要進宮了,王爺在外頭等您呢。“不等黃婷反駁,她就被幾個嬤嬤一起從床上拉起來,按在椅子上梳妝打扮,穿上了華麗的衣裳,急匆匆的送出王府上了一個小轎子。”像什么樣子,本王雇來的婆子沒有將你的禮儀教好嗎?””你說啥呢!,我一早就被拽起來了,現在天也才多亮啊。“說完黃婷就后悔了,后知后覺坐在她旁邊的不是其他人而是這個世界的王爺,再怎么樣也是一位有頭有臉的人,尷尬的很,轉眼她就賠著笑:”嘿嘿,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奴才剛醒,有點脾氣,您不要生氣,您說啥奴才都做嘿嘿,您累嗎?奴才給您按按?“剛要上手便被按住了。”哼,把你這脾氣耍給皇帝看吧,我看你不出幾月便能坐上妃位了,什么你都干,本王對你的要求不高,做個皇帝的小寵妃就行,在宮里你給我老實一點。“”我為啥要進宮啊?是我在府里做得不好嗎?“黃婷縮在一邊暗搓搓的嘟囔道。”進宮后給我注意點,老婆子教你的禮儀別給我出錯,進宮了以后,要是出錯,你腦袋可就沒了。那老不死的被念叨了幾年才肯再選秀,你得給我進去!不然你回來也,哼。”李心狠狠的瞪了黃婷一眼,黃婷趕忙點頭,“他要殺我啊,(一種植物)我嘰里咕嚕(問候李心祖宗十八代)。
她被放在宮門外,得自己走進去,宮真的很大,可比迪士尼還大呢,她以前參觀過紫禁城,但是可看的可比這少,太監是真多啊,仆從也不少啊,嘖嘖嘖,還是皇帝有錢,話說那老不死的皇帝長啥樣啊,不會七八十歲了吧。黃婷被宮中的嬤嬤帶到了小院里等候,她晃了一圈,有三十幾個女孩的樣子,好像十四五歲的也有,想想自己可能是里頭最大的了,一個個還這么幼就被送進來了,皇帝可真變態啊。
“黃氏遺孤黃婷,錢莊錢由美。。。。覲見。“黃婷跟著小太監一步步走到類似花園的地方,百花開放,她認識的不認識都有,甚至又不該長在這個季節的植物,每一朵花都嬌艷欲滴,花瓣上綴著水兒,艷得很。”都抬起頭來,讓皇上看看。“黃婷聽到挺熟的一聲,抬頭一看,這不是夏丙飽和古四甲!她不敢出聲,但是眼睛睜得滴溜圓。”這姑娘眼睛挺大啊。夏愛卿,她叫什么?“”回皇上,黃氏黃婷,黃知府家的遺孤。“”賜花,其他就退了吧。朕也乏了,后頭就不看了,你們賞點東西讓她們都回去吧。”“可您就留了黃氏一人,這不合適吧。”古四甲硬著頭皮說到。“那后面的你們看吧,你們見的也多,知道朕喜歡什么樣的。”說完皇帝便拂袖離去。
黃婷偷摸著抬頭瞄了一眼皇帝,也沒有七八十歲,看著頂多二十五六,瞅著長得也還行,談不上有多么英俊,但是看著實在很舒服,可能因為做皇帝太早,白頭發也不少。她正打量著呢,皇帝一眼也掃過來了,兩人直直的就對上了,黃婷連忙低下頭,沒有看到皇帝嘴角的苦笑。在一系列的安排后,她才看到自己的小院子,被封到婷答應,倒也合理,畢竟自己沒啥后臺,夏丙飽偷偷來過,給她送來一個女仆,叫綠蘿,長得還算老實,一天下來怪累的,雖說宮中還沒有皇后,但還是要早起,因為宮里有貴妃啊,明天還得請安呢。
晚上的時間很長,況且現在到了七八點她也就躺床上了,不是不想玩,是實在沒啥東西可以玩的,今天是她又一次到了新地方,住的可比上次的好多了,還有人伺候自己呢,想想還是不錯的,只是來這里也有段時間了,不知道寢室里的家伙有沒有擔心自己,爸爸媽媽怎么樣了,嘖,穿越就在這點不好,之前很累沒有空想這些,但是現在我該怎么辦啊,說不定哪天就過去了,畢竟這也不是小說,自己也不是女主啊。“快點睡吧黃婷,明天還要早起呢,能多活就多活吧,希望這后宮不像甄嬛傳,快睡吧。”黃婷緊閉雙眼,眼淚卻還是賭氣似的慢慢流了下來。夜深了,宮里靜的很,一個人也得活下去,無依無靠的,要做女強人才行,黃婷臨睡著前迷迷糊糊的想到。
四五點的時候,黃婷聽到身邊有人在叫她,小主小主的,煩死了,轉身又睡著了,綠蘿實在沒法了,只能推推她,一開始還好,怎么推的越來越厲害了,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別推了,這才幾點,我還要睡覺呢,去去去,別叫我。“”小主,您該起了,再不起,貴妃娘娘那里要怎么交代啊。“”嗯?貴妃?啊!快點的吧,要是第一天就被罵,我還怎么混啊!“黃婷聽到這話火急火燎的從床上就彈下來了,綠蘿連忙給她梳妝打扮,踏著初升的光亮急忙朝貴妃的院子走去。
走了二里路才到貴妃的住所,一層又一層的將黃婷迎進了恢弘的宮里,貴妃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笑起來也很溫柔,看到黃婷有點氣喘,還親自給了一點含片,讓她好好順順。沒過多久,人就來齊了,除了黃婷其他人都是夏丙飽選進來的,個個都是美人,還真就美的不一樣,這次選秀一共就選了七個人,就數黃婷位子最高,其他的都是官女子。”各位妹妹也是剛來,不熟悉這兒的規矩,以后我們請安就晚一些吧,這么早妹妹們也是很累的,本宮這里路又遠,請安也不用一直來,妹妹們要是覺得倦了,就不用來了,本宮也不是很要求。宮里除了我一個老人,還有其他三位姐妹,人也不多,是開國的時候皇上選的,后來就一直沒在選秀,妹妹們此次進宮也是增添了不少熱氣啊。“”娘娘說的是,但咱們也是剛來,宮里不少規矩不懂,還請娘娘多擔待才是。“”對啊,娘娘,您還請寬容一些。“”娘娘,您這兒是有點冷清,我們能多來來嘛?”娘娘.....”不少人在嘰嘰喳喳的和貴妃聊,巴不得臉都貼上去,黃婷坐在一邊已經是昏昏欲睡了,正在小雞啄米呢。
“那婷答應,覺得可好呀?”一道男聲猝不及防的在黃婷耳邊炸開,“嗯?嗯!好!”雖說仍是一頭霧水,但是先回了再說,黃婷迷迷糊糊望向身邊的人,那人一身藍衣,笑容明媚的很,但是是沒見過男人,她看著他站起,跑向貴妃,脆脆的喊了一聲:”額娘,那就按你們說的辦把,兒臣的生辰由各位娘娘來辦是極好的。“叫著貴妃額娘的男子看著比貴妃相差不了幾歲,生的倒是俊朗,”這是太子,林霖,妹妹們今日也是第一次見他吧,他和你們也應該差不了幾歲,是烏山王的嫡子。“”太子殿下真是一表人才呀。“不知是誰起的頭,一下子各位新進宮的妃子都開始吹彩虹屁了,黃婷覺得無趣得很,拍馬屁一個個拍過去,拍得過來嗎?她抬頭看了看那個所謂的太子,太子也看著她,眉眼彎彎,像在笑,但是有點職業假笑了吧。
黃婷看了幾眼就移開了,看著這彩虹屁得吹很久,站起身來,行禮后,說到:”娘娘,妹妹宮內有個丫鬟生了重病,她是我從府里帶來的,我實在放心不下,能先走一步嗎“”你這樣放在心上,想必是已經看作姐妹了,你便快去吧,別耽擱了。“答謝后,黃婷就走出宮,打算打道回府了。走在宮中,到處都是紅墻林立,一面哄搶后是另一面,層層疊疊的組成了這個偌大的宮,自己現在也是被送進來的一只金絲雀罷了,后面的日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小主,今晚皇上就要翻牌子了,不知道您會不會被翻到。“綠蘿邊整理首飾邊和在床上癱倒的黃婷說,”啊!那要是被翻到怎么辦?說起來,你知道皇上叫啥嗎?“”翻到了,您就偷著樂吧,多少人想被翻啊,皇上的名緯豈是我能議論的。“”你就偷偷跟我說又沒事,他難道還能在這里放監聽器不成。“”那您過來,奴婢和您說。“黃婷一下子來勁了,從床上跑道綠蘿身邊,將耳朵湊上去,”皇上呀,姓林名清闞字子君,排行十八,是先帝最小的兒子。您可不能當著皇上面直呼其名啊。”“我懂,他排行十八啊,怪不得他的兒子看起來比他小不了幾歲。”“太子,是先帝大阿哥的孩子,當然和皇上差不了多少,奴婢聽王爺講過,這個孩子是因為烏山王想要叛變,自立為王,但是皇上扼殺了,這孩子就被帶到宮里了。”“對了,你知道你的原主子,夏丙飽和古四甲是做啥的嗎?”“這兩個王爺都是在民間搜集民眾意見,也是皇上身邊的親信,她們只要是籌辦宮里大大小小的慶祝活動的。”“那李心呢?”“他是皇上的暗衛將軍,這也是奴婢聽說來的。”“這么牛嗎?早知道我多訛一點銀子了。”說著綠蘿將她帶進里屋,梳妝打扮起來了。綠蘿想著自己的小主長得也不賴,完全是美人樣,就越發努力的打扮起來了,“小主,今天要是被翻牌子了,運氣好說不定后頭天天是你呢。”“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啊!我不想被翻牌子啊!”黃婷內心完全是抵觸的,為什么她非要和一個只見過一次,而且還是遠的要死的看過一面的男人結婚啊!
綠蘿打扮完后,的確與原先是全然不一樣的,女孩子的面龐本就美如花,現在這一打扮,當真是一朵熱烈的玫瑰。但是為了等皇上的傳信公公,硬是從八點一直等到十二點,才等來了皇上今晚不翻牌的好消息,“切,真服了,等這么久干啥呀,根本就不會來嘛,以后咱就不搞這出了,太累了,等他個消息要坐幾個小時,真是給他臉了。”后面一句當然只是心里想的,根本不敢說出來,就怕隔墻有耳,現在這一情況也沒辦法,等不到只能乖乖上床睡覺了,想到明天早上四五點起來要去請安,心里就覺得一陣煩躁。
“小主,小主,快醒醒,我們要去請安了。”綠蘿早早的就侯在黃婷床邊,輕輕的搖一搖黃婷的肩膀,黃婷嘴里嘟囔了幾句,最后還是起身了,“現在幾點了啊?”“小主,已經四點了,我們梳洗完就可以去請安了。”“才四點啊!為什么啊!”嘴上雖然抱怨著,但是黃婷還是不情不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半夢半醒之間,黃婷迷迷糊糊的隨著綠蘿在自己的腦袋上搗鼓,直到最后綠蘿扶著自己走出了房間,向著貴妃的宮殿走去。
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答應,離貴妃的宮殿又遠,所以黃婷每天都得提前一個小時起床,這樣趕到貴妃的宮殿也只是堪堪及時,皇上昨晚沒有翻牌子,但是卻宿在了貴妃的房里,所以今天請安的時候,貴妃看著也是滿面春光,大概是覺得自己還是有幾分姿色,比新進的新人還要美上幾分,自己在皇上心里還是有幾分地位的,今天請安的時候她也心情尚佳,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也只是提點了一下,并沒有加以責罰,所以今日的請安很快就結束了。結束后黃婷才能回自己的小地方用早膳,走回去的路上只覺得肚子像不受控制的呱呱亂叫,肚子好不容易消停點的時候,在路上就遇到了前幾日逗自己的太子,“今日請安倒是結束的早啊,答應姐姐。”林霖一下子湊了上來,和她不停的找話聊,也許是太餓了,也許是早上沒有睡醒,黃婷沒有來得及回答,肚子就有叫了起來,這下不只是林霖呆住了,黃婷一下子就醒了,尷尬壞了,臉一下子就羞紅了,紅到家了,“婷答應還沒用早膳啊,我這里有幾塊棗子糕,你要吃嗎?”林霖一下子來勁了,掏出了糕點塞進了黃婷的手里,“吃點吧,怪餓的不是,你的肚子一直在說話呢?”這一句一出來就更加社會性死亡了,“啊!我要回去收衣服了,你。。。我。。。我走了!”說完黃婷就拿出自己跑800米的架勢一下子就跑了,綠蘿只得行了禮,手忙腳亂的追了上去,林霖看到這,都來不及做反應,人早就沒影了,等回過神來哈哈大笑起來,一面往朝堂走去,路上遇到了古四甲和夏丙飽兩人想看著傻子一樣看著自己,他也沒在意,一路笑著走過去了。“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就沒見過他是正常的時候。”“誰知道他,看起來真是傻了,平常一起喝酒吃飯他也蠻瘋的,搞不懂他。”后頭古夏兩人看到只覺林霖是腦子進水了,邊走邊說,好不快樂。
回到房里以后,黃婷機械的打開了手中的拳頭,因為緊張的原因,手里的糕點已經被捏碎了大半,她呆呆的看著仿佛靈魂已經飄走了,直到綠蘿把早膳端上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黃婷才反應過來,再看手中已經沒有那些糕點了,回頭一看原來是被綠蘿放在了小碗中,明明已經碎了大半了,綠蘿還是努力把糕點變成了精致的模樣,黃婷拿起筷子把桌上的粥一點一點的吃進嘴里,吃的很慢但是很認真,吃完最后一口后,一下子像是反應過來了,抱頭后悔起來,坐在椅子上不斷地嘟囔,說的很輕,聽不出說了啥,“小主,這份糕點還吃嗎?”“吃!為什么不吃!這是我應得的!啊!”說完就拿起糕點塞進了嘴里,明明看起來是普通的棗子糕,但是吃起來卻格外的可口,一點也不會膩反而吃起來很清爽,轉眼間糕點已經快吃完了,“綠蘿,你也吃一塊吧,這個好好吃啊。”說完把小碗推給了綠蘿,綠蘿有些不敢吃,因為她聽嬤嬤說過奴才是不能吃主子的吃食的,會被責罰的,所以她只是看著,并不動手,黃婷以為是她沒聽清,就又說了一遍,看著綠蘿還是沒啥反應,就把糕點拿起來塞進了綠蘿的嘴里,綠蘿很驚訝,但是聽到黃婷說:“好吃吧,不愧是太子的糕點,香得勒,下次要是還有機會吃,我們再拿點,一人一半,吃個爽!”綠蘿看著自己面前開心的主子,正在不斷地描繪以后的種種,她點點頭,心里下定決心要好好的服侍黃婷,她不是剛進宮的丫鬟了,在嬤嬤身邊也已經四五年了,但是黃婷是第一個對自己這么隨意的主子,有什么都會和自己一人一半,哪怕是賞賜的東西,黃婷也會勻出一份給自己,哪怕自己說過這是不和規矩的,黃婷還是對自己很好,就像自己不是丫鬟似的,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次發生在自己身上。黃婷哪知道綠蘿在想啥呀,吃完飯她就又變回原來沒心沒肺的樣子,她只求可以平平安安的度過每一天,她可不想成為宮斗的犧牲品。
吃完早飯也才剛剛六點半,這房里又沒有什么可以消遣的東西,實在是無聊至極,想著想著,眼皮就開始打架了,“綠蘿,我要睡一會,好困吶,你到時候看著時間叫我吧。”說完,黃婷就直直往床邊走去,碰到枕頭就進入了夢鄉,綠蘿走進房時,黃婷早已經睡著了,她輕輕的將黃婷頭上的首飾一點一點拿下來放在了臺上,收拾完以后就退出了房間,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當黃婷在和周公約會喝茶時,皇上與夏丙飽正在御書房中下棋,“今天怎么古四甲沒和你在一起啊,你們兩到朕這來還沒有過落單的情況呢。”林清闞說完抬眼看了夏丙飽一眼,“我們兩再怎么形影不離也不會每時每刻在一起呀皇上,況且,古大人和我的職位又不相同,她忙著呢。”語畢,夏丙飽落一白子,“你倒是會說,今天找朕有什么要事嗎?平時喊你來下棋,總要找理由搪塞,怎么今日倒是爽快,一說就來了,嗯?”黑子落下,棋局已定。“還得是皇上呀,又贏了一局,這不太久不和您下棋都生疏了,哈哈”夏丙飽將手中的白子放入器皿中,諂笑著為皇帝送上一杯茶,“朕還不了解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朕又不是傻子。”“皇上您看你說的,您當然不是傻子了,我們也認識的時間長了,那我就只能斗膽給您打一針預防針了,您后宮里的答應,您還未翻過牌子,我只求您在看到她的時候可以認清她到底是誰,可千萬不要人錯了。”說完夏丙飽為皇帝又斟了一杯茶,皇帝只是看著夏丙飽,沒有說話,茶杯中的蒸汽緩緩上升,皇帝用的茶自然是最好的,茶香四溢,一點一點迫不及待地鉆入兩人的鼻子,只是這柔柔的氣體不知怎的像利刃一樣像要刺到夏丙飽的腦袋上,“皇上,我說話是直白了一點,作為朋友我不希望您還沉迷于往日,念念不忘;作為臣子來說,臣不希望您在這樣執迷不悟,為了一個女人這般優柔寡斷,您可千萬要認清,別做了錯事,我今天來也是豁出去了,要是惹得您不悅,要殺要剮您隨意,只求您能看清。“夏丙飽跪在地上,雙手抱拳。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夏丙飽額頭上已都是汗珠,順著臉頰滴在石板地上,諾大的房里只有兩人的呼吸聲,”朕知道了。你不必如此,朕知道,起來吧。“夏丙飽終于松了一口氣,站起身,強忍著雙腿的不適,”皇上,那臣就告退了,陳大人等著臣與他共同編寫年史。“皇帝揮揮手,夏丙飽迅速后移轉身離開了書房。皇帝一人仍坐在榻上,轉眼看著棋局,拂手打翻了棋盤。
“皇上,今晚的牌子送來了”大太監領著送牌子的小吏走到皇帝面前,現在后宮中妃子并不多,除了幾位老人,新人也只有三位罷了,林清闞抬眼掃了一遍,“今晚去婷答應那吧。”“嗻。”大太監迅速退下去,命令身邊的太監趕忙去通知。有了之前的經驗,今晚綠蘿拉著黃婷打扮的時候,她也不這么抗拒了,只求綠蘿少插點首飾,不然腦袋上實在重的不行,“小主,就再插一個,您頭上現在就只有一個發簪,實在不是很美觀。”“你可別忽悠我,我覺著夠了,人講究的就是樸素美,我是老大我說了算。”正當綠蘿想要再辯駁幾句時,一個小太監遠遠的跑了過來,“稟報婷答應,今晚皇上翻了您的牌子,請您在中堂等候,您今晚有福了,恭喜賀喜您o”“太好了,小主,皇上終于翻牌了,我們可得快準備了”綠蘿非常興奮,又開始馬不停蹄得準備起來,黃婷聽到太監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回過神來得第一件事就馬上拿了點銀子給太監,“欸,公公,這些銀子賞給你,你去和皇上說一聲,就說我身體不太好,讓他別來了。”小太監雖疑惑但還是向黃婷拱拱手,忙說好,收好銀子就走了。
“小主,你糊涂啊,皇上來不是天大的好事嗎!!!”綠蘿簡直氣炸了,黃婷擺擺手,不愿多說什么,她是實在不能接受也無法想象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子發生些什么,況且這個時代自己再怎么樣也是不要熟悉的,如果是局外人還能看熱鬧,但是現在自己身在其中,實在難以接受,抱著能拖一會是一會的想法,黃婷打算每次翻牌都找理由堵過去,綠蘿見她呆楞著坐在鏡前,也識務得不再說什么,只是為黃婷整理好頭發便默默退下去了。“身體抱恙?倒是新鮮,那我也不強求,今晚還是去貴妃那里吧,你回去稟報吧。”林清闞聽到消息有驚訝但也仍裝作不在意,喝了口茶就喚人準備去貴妃殿中。
聽到太監說皇上不來了,黃婷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這個皇帝還是蠻有眼力見的,說不來就不來,今晚還是可以睡個好覺的,也算是個好消息,自己先把頭上的首飾都一一取下,再喚來綠蘿把發髻都解下來,洗完澡黃婷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深夜,林清闞一個人走到了黃婷的庭院,遣走了請安的仆人,踱步走進了房內,慢慢的靠近床榻,借著窗外的月光,他還是看清了黃婷的長相,“怪不得夏丙飽要我看清,真是長得沒兩樣。”林清闞自言自語道,他在床榻邊佇立良久,幫黃婷蓋上被踢走的被子,靜悄悄的走了,仿佛他從沒來過一樣。
“為什么每天都要請安啊!”美好的一天從黃婷的不愿早起開始,“小主,我們可得快點了,可不能讓貴妃等急了。”綠蘿邊說便往黃婷身上套衣服,穿鞋,再梳洗一番,因為黃婷實在不喜歡那些繁重的發簪,在經過掙扎后,綠蘿最終只插了一支翠綠的發簪,最后連忙催促著黃婷往貴妃殿中趕去。請安的流程與之前并無兩樣,貴妃照常詢問,最后也只是走流程一樣的一個一個的恭維一番貴妃。
經過半個小時的說笑,貴妃才讓各位妹妹們回去,“婷答應留一下吧,我和妹妹還有話要說呢。”被叫到名字的黃婷猛地清醒過來,馬上微笑著看著貴妃,忙不迭地坐到貴妃身旁,“姐姐今日要與妹妹說些什么呀?”黃婷自然裝的親近,內心卻緊張不已。“聽皇上說妹妹身體不適,我現在也算是宮中的臨時管事人,沒及時發現妹妹的身體不好,也是我的疏忽,特地命人去太醫院請了最好的江大夫給妹妹號號脈。”說完,大夫就拎著藥盒小跑著進來,向貴妃請安,又看向黃婷,行禮后示意黃婷將手放在小軟墊上,黃婷看向大夫,一眼就認出來是當初見過的江南。沒辦法,太醫都來了,只能乖乖伸出手,江南也不廢話,馬上進行號脈,“江太醫,妹妹的身體還好嗎?昨晚皇上可是很擔心呢,我怎么安慰都沒能讓皇上安心,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可是嚇壞了,這才一早就找你來號脈。”說起來黃婷昨天才問了綠蘿知道了貴妃的名字,貴妃家可是大有來頭,王家長女,父親又是朝中要官,地位高的很,王貴妃,真名叫王怡筠,她像是在和太醫說話,可是眼神卻看著黃婷,似是在關心她,可是眼中卻沒有什么溫度,“貴妃您安心,婷答應的身體并無大礙,只是勞累過度,有些受了風寒,臣為答應開幾副藥即可。”江太醫邊說便將物品一一收起,又喊身邊的小太醫拿來紙筆,幾筆便寫下藥方,呈給貴妃過目,“我看這風寒還是挺嚴重的呢,開的藥也都是強的很,江太醫你是專家,我自然信任你,就按你開的方子吧。”王怡筠看了方子后便招呼太醫去開藥,轉頭和黃婷說道:“妹妹,你就放心,江太醫出了名的厲害,白骨在她手上都能長出肉來。”“姐姐找的人自然是好的,妹妹感激還來不及呢。”黃婷急忙拍馬屁,只求可以讓自己快些離開。
“妹妹起這么早想必也一定累了,請太醫看了,本宮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你也快些回去休息吧。”貴妃終于下了逐客令,黃婷連忙行禮,帶著綠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走在路上時正巧迎上了皇榻,綠蘿一個箭步走到黃婷身邊提醒,黃婷才后知后覺想起,立馬向皇帝行禮,林清闞在榻上一開始并沒有發現,但是好巧不巧黃婷是呆愣后才行禮的,“婷答應現在身體如何,有無不適?”黃婷聽到詢問聲從頭頂傳來,“回皇上,貴妃娘娘仁慈心厚,特地讓江太醫給我診脈,臣妾正趕回去喝藥呢。””哦?倒還是朕礙著你了?”林清闞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黃婷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他又道:“那就請婷答應上榻吧朕將你送回去,你還能早點喝到藥。”語落,黃婷就被幾個奴才擁護者坐在了皇帝身旁。坐上皇塌整個人都緊繃了,直的像根木頭,動也不敢動,這一刻黃婷才真正了解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真就不敢動,萬一自己一動惹的皇帝不悅,豈不是人頭落地嗎!
林清闞看著黃婷的臉色一會紅一會變得煞白,覺得甚是有趣,“朕這么嚇人嗎?長得如此不堪入目?答應竟一眼也不愿看?”一連串的問題問下去,可就更加難熬了,黃婷仿佛盡力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僵硬的轉過去看著林清闞,“皇上可是真龍下凡,神仙般的長相,臣妾看到您高興還來不及呢,不看您是怕被您的真龍之氣傷到了,皇上贖罪。”說完抬眼瞄了一眼林清闞,看到人家眉眼帶著笑意,好似是故意讓自己難堪,“是嗎?朕這么有威嚴嗎?”看著黃婷不斷地點頭,只覺得好笑,倒是讓這日子變得有趣起來了。不多時,就到寢宮了,黃婷剛要準備下榻,“皇上,您要進去坐坐嗎?”秉著皇宮他最大,我意思意思的心態,寒暄了一句,“那朕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婷答應還真是愛撒嬌。”林清闞一把拉住黃婷的手,牽著她走進了寢宮。
“你這里倒是簡單,就這幾件物什,沒什么拖沓的。”林清闞已經很久沒來過這樣的寢宮了,之前宮里也只有寥寥幾個妃子,他也不愿去,直到選秀女,太多臣子催促,他才慢慢去妃子的寢宮留宿,“皇上,你喜歡就好哈哈,平常都是綠蘿收拾的,你要是喜歡,我可以讓她教你。”黃婷連忙接話,生怕惹惱了皇帝,“那倒不用了,你還真不見外。”語畢,林清闞四處打量的眼睛慢慢聚焦到黃婷身上,仔細地看著她的面龐,黃婷感覺到林清闞的目光,抬頭看了一眼,發現真的是盯著自己在看,四目相對后有迅速移開目光,這皇帝干啥呀,為什么老是看著我啊,黃婷被看的直打哆嗦,生怕林清闞一不開心就把自己的腦袋拿下來把玩。林清闞看著面前有些哆嗦但是眼神飄動的黃婷,一看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黃婷和那個人長得是一點也不像,但是感覺很像,總感覺可以透過她看到曾經自己不愿放手的人。“那朕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身子還虛著呢。”說完,林清闞就抬腳往外走,黃婷在后面朝著皇帝擺手,完全忘記了自己應到行禮,她悄悄地跟到門邊,確認林清闞真的走了,才慢慢吐出一口渾氣,剛才可緊張壞了,回到屋內,慢慢的癱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注視著頭頂的房梁,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清闞回到寢宮后徑直走向房間深處,扭動一龍頭雕塑,隨著陣陣灰塵被帶起,林清闞抬步往里面走去,里面的陳設非常簡單,只有一木桌,一木椅,墻上的畫像因太久未被收拾,已布滿灰塵,只能從灰塵中依稀窺見一點面貌,他抬手輕拂,卻怎么也拂不盡畫像的灰,像是再和他作對一樣,林清闞看著畫像上的女人,顫抖著伸手撫摸,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他又重新把畫掛上墻面,轉身拿起屋外的燭臺,用力拋向屋內。隨著火光的燃燒,林清闞燒盡了一切與過去有關的事物,等確定燒完后,他重新關上了暗門,將手中緊攥的紙角放進嘴中,混水一并吞下。
黃婷待皇帝走后,喚來綠蘿讓她為自己去準備熱水,在皇帝離開的一霎那她頓覺渾身卸下力來了,導致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想泡個熱水澡后馬上上床睡個天荒地老,在這一瞬,她終于體會到了深宮中除了女人之間的爾虞我詐還必須要面對作為天子的男人,不管哪方對自己做了什么,在現在的境地,沒錢沒勢更沒有退路的情況下,自己該怎么一步步走下去,平安的活在這深宮中,更不要說身邊沒有任何依靠和朋友,真正處在這盤游戲中,才慢慢認識到什么叫真的你死我活。今天貴妃王怡筠對自己的藥方這么仔細的核對誰知道她會不會給自己下藥什么的,況且王怡筠這種已經在貴妃位上,但是沒有子嗣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人比她先懷上,這次無非是試探,怎么會是真的對自己關心有加。越發想下去,身上就不斷的開始顫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感,也許下一次自己就沒這么好運了,到底該怎么辦才能在這里活下去?黃婷不斷地顫抖讓前來提醒她更衣的綠蘿不知如何是好,綠蘿只能慢慢的向黃婷靠近,將雙手輕柔的搭在黃婷身上,“小主,水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更衣沐浴了。”聽到綠蘿的聲音,黃婷好似突然回過神來,眼淚不住的從眼眶中溢出,終于抵擋不住緊緊的抱著綠蘿發泄出來。不知過了多久,渾身已經脫力,不得不攙著綠蘿回到床上,綠蘿待黃婷睡著后拿熱水輕輕擦拭身體和臉頰,直達黃婷的呼吸慢慢平靜下來后她才退出去。
第二天晌午頭黃婷才慢慢醒過來,想開口喚綠蘿,但是昨晚哭的喉嚨已然發不出聲了,久睡讓她頭痛欲裂,好在不久,綠蘿拿著水盆進來了,“小主,你終于醒了,怎么樣還難受嗎?”綠蘿說著就從盆里擠干毛巾輕輕擦拭黃婷的臉頰,黃婷指指自己的喉嚨示意自己說不要出話來,“小主你放心皇上今天已經讓太醫來過了,今早貴妃那也允了不用你去請安,太醫說你是太焦躁了,又失水過多,沒事的,這幾日好好休息,很快就會好的。”黃婷聽著綠蘿向她解釋,一顆懸著的心始終沒有放下來,因為皇上今早竟然還來過了,可是皇上一般不是晚上才會來嗎?怎么今天早上就來后宮了,她想問綠蘿,所以急忙比劃自己想要紙筆,綠蘿也不是呆愣的,她很快理解,從外頭拿來了紙筆。看到黃婷的疑問,綠蘿想了想,說:“皇上今天早上很早就來了,我等小廝送來早膳就去找太醫,一出門就看見皇上了,皇上身上粘了一身涼氣,我想他可能一下早朝就來了,皇上看到就問了我,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他很掛念小主呢,喊來了最好的太醫,然后一直在小主身邊照顧,一直到貴妃娘娘那邊遣人來問,皇上才走。”綠籮說完就將熱過的早膳端來喂黃婷,黃婷吃了幾口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再吃,她比劃著示意綠籮自己要單獨呆一會,綠籮看懂后利索的收拾好東西,關上門便退出去了。
黃婷坐起來依靠在床榻上,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掌心不知在想些什么,末了她抬頭看向房間內的陳設,雖說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答應,分到的住處定是比不上貴妃,可是房內所用的物品也都是一等一的,放在外頭百姓家隨隨便便都可以抵得上一年的收入,黃婷自己在王府做過工,知道什么東西什么價,一些實在窮苦的人家,一年都見不到什么葷腥,抹過肉的布匹他們都能拿來煮湯喝,就為了一點點的油水,黃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覺得這宮里壓抑得很,有種無言的恐懼,好像走路踏錯步就會被處理似得,有種莫名的恐懼牢牢地攥住了她的喉嚨,這次發熱也是給她一些喘息的機會了,后面說不準會有嬪妃來探望,說不了也不用和他們拉扯很多,想到這黃婷才稍稍放松一點,但是不管怎么樣總得為后頭打算打算,自己是李心送進來的,還不知道李心和皇帝關系如何,也不知道夏丙飽和古四甲在這里扮演什么角色,感覺他們兩個在哪都有些關系,但是他們到底是誰那邊的還是說不準,就目前的一切都太模糊了,這都不是黃婷可以想象或短時間可以掌握的。
李心不是不想盡快聯系在宮中的黃婷,而是沒有機會,他最近被古四甲牢牢地纏住了,不僅是在朝堂還在自己家中,古四甲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在自己身上,今早上朝夏丙飽和古四甲像唱雙簧一樣把走私私鹽的事情全甩給了自己不說,還硬要自己出席夏丙飽的堂妹的女兒的百日宴,那人是誰自己都不知道,偏偏拿私鹽的消息換自己出席。現在也是如此,棋盤對面,古四甲還在不停地碎碎念,李心頭都大了,只能扶額盡量不去看古四甲,不然一對視,古四甲又要開始長篇大論了,“李大人真是厲害,我盡真找不出這棋盤上有何破綻,哎呀,李大人太厲害了,容我再看一會,真是勞煩你啦”古四甲撓撓頭向著李心開朗的說到,“古大人實在下不出我們就到這吧,這盤殘棋日后我們再下,說到底你也是女眷,就算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老是往我這跑也是會被人說閑話的”李心說罷就要起身進屋,“李大人留步,這棋我也真下不出來了,我只是想問你一嘴,你也不要怪我多嘴,只是夏丙飽上次見了皇上后就在避風頭,不好和你多說,我就和你聊一聊。”看到李心要走,古四甲立馬諂媚著跟上,“古大人有何事情要與我商榷啊?私鹽的事情我也應下了,還能有何事?”李心也不是聽不懂古四甲的話中話,他偏偏要裝傻,看看古四甲還有什么花樣。
“李大人你看搞得我們好像很生疏一樣,我們可是老鄉啊!你這樣我可就傷心了”古四甲也樂得開玩笑,裝傻誰又不會呢,“古大人要是我沒記錯你是在京城出生的,可謂是土生土長,我是西北人,哪來老鄉之稱?”“好了,嘿嘿,不和你開玩笑了李大人,咱們進書房聊,您先請”古四甲夸張地彎下腰帶著李心進了房內。李心看著古四甲關上門,開口道:“什么事啊,古大人,你能親自上門”李心倚在美人榻上好笑的看著古四甲,“李大人,我來是說黃婷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不遮掩了,我和夏丙飽認為再怎么樣她也不能做你的棋子,哪怕她真的爬上去了,王怡筠會放過他嗎?你又不是第一次往宮中送人了,前面幾個被皇上只寵幸一次的最后什么下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認為你可以省點力氣了,有些事情就是強扭不成,你要真想報復皇帝何必用他人命呢?況且你再怎么做皇帝也不會給你翻案的機會,這件事情已經被皇帝定死了,你現在不是也只能改名做官嗎?”古四甲收起笑臉盯著李心說到,“有沒有用是我說了算不是你,你未免手伸的太長了,古大人,我怎么不能翻案,那皇帝能壓下去,那我就讓這件事情公之于眾,這又不是什么難事。”李心輕飄飄的說到,手指輕撫踏上的荷包,“最后不就兩敗俱傷,頂多就是我被他砍頭,他被詬病百年。”說完一把將荷包扔在地上,“不知道誰的荷包,繡的如此花哨。”李心一臉不屑的看著古四甲,嘴角上揚,好似十分得意。“你還真是定要個結果,哪怕粉身碎骨,我只說到此,李大人今此一次我也不會在勸你第二次了。”說完,古四甲便推門離去,不等李心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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