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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相識

國慶結束的一個半月里,除了周末以外我沒有任何的活動,學校里上課,下課看書,書看完去還去借,家里就是寫作,出門買菜,往反于二者之間。我一直在想這種無聊的日子什么時候結束,一直以來用著目標來麻痹自己,達到一個目標就又定下一個,一直在說著這樣就能結束的謊言。

林南生也是,即使我喜歡她也未成能改變。她上課時就用主課書蓋在小說上看,下課就跑出去躲起來看,她的眼里似乎只有書。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在用著一些東西來填補心里的缺口,感受孤獨的呢喃。

在雪老師的幫助下朱皖駿也明白了,在辦公室里狠狠地罵了那個姓朱的,他也知道對我的過分,甚至當大庭廣眾的面向我道歉,可見他的挽回,我答應了。但有什么必要呢,他為了一個女的不明不白地打我時,我就已經對這段友誼失去信心了,失去過很多,也從未差這一件,所以我對他也和對其他人一樣了。即使是這么多年。

我的生日逼近了,但是這樣一個重要的日子卻對我來說和日常無異,最愛我的人不在,過生日就不重要了。那我自己到底是想收到最愛的人的祝福所以過生日,還是想要過生日所以想要最愛的人的祝福呢,我勸自己不要去想相對論的問題,沒有意義,也沒有結果。

11月16日,那天下著小雨,想起去年前年的生日都是如此,我的心情也跟著變好。雨是治療心靈的良藥,我想要的只不過是得到一絲寧靜,在雨中的每時每刻我都感受的到。我沒有帶傘,就靜靜待在雨中,心里想著這雨大概就是上賜于我的最好的禮物。雨晨和皖駿追出來,遞給我一把傘,我接過,到了聲謝,便跑開,雨晨跟上來,皖駿知道是我在躲他,大概哭了起來,我不與理會,和雨晨一起去了。

這樣真的好嗎。不,即使我回應也未必能挽回,人是貪婪的生物,一個人知道你是軟弱的人便從你身上不斷地獲取他們所需的,我今天挽回了,明天說不定又受傷了。

不說了,誒,你今天生日吧,一起唄。額,好啊,多一個肯定比一個人有意思。雨晨的爸爸是公司老總,很少時間在家,他比多過問雨晨的生活,但也沒有忽視他,有時回來都會關心他。

和一個超級富有的朋友一起,我會感覺自卑,平時不會很主動地聊天。我們來到租屋門口,我一打開門便突然意識到不對,林南生在我家啊,被看到就不好了,雨晨脫了鞋,便往里走,我攔不住。他走到林南生房間,看見這里床是鋪好的,便走進去。林南生穿著露肩短袖,她平里就這樣,抬頭看著我們,這一刻空氣都凝固了,雨晨什么也沒說,退到門口壞笑。

不賴嘛,金屋藏嬌,玩的挺花,表白沒,親了嘛。這平日里陽光的大帥哥在感情方面居然這么直接,我一時語塞,只能看他滔滔不絕地問。

我趕緊跑到林南生房間。那個今天是我生日,你要一起嗎。嗯好。出乎意料的反應,我以為她就待旁邊。

你們是什么時候。

住嘴。

那是在那里。

住口。

雨晨一直問,問的我都煩來了,他嘿嘿一笑,便不說話,林南生則是緊盯著蛋糕蠟燭上的火光,眼神憂郁,我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說第一塊你吃吧,說完便切了一塊擺她面前,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蛋糕,眼神復雜,埋頭便吃,我仔細地看著她吃的像小貓一樣的樣子,覺得真的很可愛,沒覺得旁邊的雨晨眼神有什么奇怪。突然我整個臉都被摁進蛋糕里,我回頭一看是雨晨干的,怒從心底起,用蛋糕往他臉上扔去,兩個大男人像小孩一樣玩,旁邊一個女人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這可能便是友情吧。

把雨晨送走后,我開始打掃了剛才被弄臟的房間至少三遍。露過那南生的房間,我看見她臉上也有一塊奶油,我便腦子一熱,走過去用餐巾紙把它擦掉了,不給她反應,我便感覺巧妙地回了一句你沒有神經嗎,便關上門。我就是這樣有時就是想莫名其妙挑逗一個人。我躺回床上回想著剛才羞恥的舉動,真是犯賤呢。在小說的作者動態上,我寫上了我今天生日的話語,本想著也沒人,不到一分鐘,刷新后,很多讀者在我的下面評論,祝福我。我沒想到有這樣的事,我便關了點腦沉沉睡去。

半夜,林南生打開房門,迷迷糊糊地走到我床邊,爬了上了,我是睡意淺的人,一下就醒了,我以為是電腦沒放下去,便伸手去摸,結果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我睜眼一看,直接跳起來,林南生怎么在旁邊。你能抱著我嗎。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摸不著頭腦,我只覺得她發燒了,伸手一摸,果然很燙,她也不多說就把我抱過來,兩個人貼的很近,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能知曉,她則是開始小聲哭泣,嘴里一直喊著奶奶。是啊,你也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存在啊,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很辛苦吧,或許只有經歷過才能理解。我抱著她,她的眼淚打濕了我的衣服之后才沉沉睡去。我給她蓋上被子,換了件衣服,因為不知道她的毛巾是哪塊,就找了個新的,用溫水打濕,把她的身體擦了一遍,當然我只擦了四肢,那蠟白的大腿真是不忍直視。然后用冷水打濕,放她頭上,過去我一個人都是這樣的,還拿了感冒藥和水讓她喝了下去,她干咳了兩下,就又睡過去了。沒地方睡,地上不行,擺墊子會有聲音,怕吵醒她,她的床上就更不行了,我就蓋了件衣服,搬個凳子,半身睡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我起來時,南生還沒起,我看見她那衣服已經被整個翻掉,上半身裸著,我那里見過這場面,趕緊提上被子,但是不說,她睡著的樣子還挺可愛的,我手又開始賤起來,戳了戳她的臉,好軟,我心都似乎被軟化,趕緊跑走了。到學校我和雪老師說她生病了,她并沒有多問,雨晨又湊上來問,我趕緊架住他上課去了。早上七點,林南生從夢中醒來,她夢見她的希望還在,奶奶自始至終都陪著她,牽著她的小手走在人生的大路上,推了她一把,說你已經有了值得托付的人便從這幻想中醒來,她發現頭上蓋了毛巾,上半身全裸,警惕起來,發現我走了,桌上放著退燒藥,還有我的一句發燒懂,其實她發燒時是有意識的只是動不了,還好我什么都沒做,看著拉上的床簾,還有那退燒藥,她也覺得這也是幻想的一部分,她不相信有一個人對她怎么好,還是個男人。

很快便放學,我收了收我已經散在桌上的四肢便回去,這一天還是那么空虛,旁邊無人感覺有那么一點不習慣,想起她的樣子,便加速向家里跑去。看見家的窗口有煙,我以為是著了火,感覺跑上去,結果開門全是煙,都是廚房里的,原來她在燒菜,那鍋里還燃起了火,我趕緊蓋上蓋子,打開窗,臉瞬間黑下來,但看見那幾個涼菜,還有不知所措的南生,便咽下,聲音溫柔地說姐姐下次燒飯記得叫下我,免的把廚房也燒了。我這是燒給你的。我瞬間無言,盛來兩碗飯,吃了起來,味道還好,怒氣瞬間沒了,讓她坐下來一起吃。林南生認真地看著這個男的眼睛,她啟圖從這什么看出什么來,或許他只是垂涎她的姿色而已,只是她能從上面看到的只是孩子氣,或許她的眼前只是心靈停留在童年的孩子一般,只是他的眼神是空虛的,和她的一樣,或許從這一刻開始她心里的深淵能夠聽的見回聲了。

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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