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吸力突然出現,景天毫無防備的被這股強大的吸力拖著往后滑行。
就算他把腳剎運用到了極致,鞋底都快冒煙了,也沒有絲毫能夠反抗的意思。
景天驚慌失措大喊大叫起來,而另一邊的那一名女子也是相同的情況。
兩人都是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方向相反,兩個人倒退著就要撞到一起。
街上的百姓看到這異樣的情況都紛紛躲開,免得被這兩個怪人給撞倒。
原本熱鬧的街上在兩人經過之后都開始變得安靜,路人們紛紛駐足觀望。
街上只能聽到兩個人驚慌的喊叫聲,那個女子的丫鬟趕忙追趕在后面。
仔細觀察可以看到,景天腰間的玉墜散發著光芒。而那名女子腰間,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玉墜。
兩塊玉墜同時散發光芒,互相產生極大的吸力,相互吸引,拉扯著各自的主人走到一起。
轉眼間,景天和女子便被吸扯到了一起,兩人重重的撞進了一架花轎之中。兩塊玉墜在兩人相撞的那一刻,緊緊貼合在一起。
散發著不為人知的奇異光芒。
景天還在花轎里隨意亂動,掙扎著。那名女子也掙扎著想要分開。
兩人相互掙扎,相互埋怨。一時間兩個互不相識的人竟然吵了起來。
而跟景天撞在一起的女子不是別人,這是唐家堡,唐家大小姐唐雪見。
這一番的意外相遇和解釋不清的糾葛,看景天攤上了事情。
得罪了唐家大小姐,他剛剛坐上的掌柜之位,也就泡湯了。
不過想想懷中的五百兩兩銀子,他也漸漸釋然了。掌柜之位沒了可以再拿回來,幸好他還有錢在手里。
不過景天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回到永安當,還沒進門,就又被唐家堡的人帶走了。
理由就是他得罪了唐家的大小姐,就這一點,難道還想安然無事嗎?
景天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所以被唐家人就像捉小雞似的帶到了唐家堡。
唐坤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當景天被帶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二話不說上前便將景天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直到看到景天身上的玉墜,才放開景天。
“孩子,這玉墜是你的?”唐坤看著手中的玉墜問景天道。
景天對剛才唐坤的動作心有余悸,這光天化日的,他都擔心剛才要晚節不保了。
看景天點頭,唐坤心中略微思索,一下子看著景天的眼神都變了。
而在這時唐家的下人突然來稟報,說雪見正在后面鬧著要自殺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景天自告奮勇請求他去阻止雪見自殺,要求是唐家放了他。
唐坤當即便答應了他。
“我不管,我不活了!”
后院,雪見正鬧著要自殺。
景天見狀對雪見喊道:“嗨嗨,上面的那個。你要死別在這死,污染環境!”
雪見聽見有人這么說,氣得不得了,見到說著話的人還是那個非禮自己還誣賴自己的臭流氓更是氣得連話都說不順溜了。
“你就是那個..那個.….”
景天見雪見說了半天也還沒有說出便插嘴道:“怎么?看見我這么英俊,不想死了?”
雪見見景天嬉皮笑臉的還說這么無賴的話,更是氣憤了,指著景天就說:“流氓!”
就這樣,兩個人又吵了起來。
“你個混蛋,就是你,我要把你摸過的地方全都割了。”雪見氣憤的叫著。
“好啊,先從頭,然后是胳膊,還有這里、這里、這里。”景天在雪見身上指指這邊指指那邊。
“拿刀來!”景天對家丁說道。
轉眼一把大刀遞了上來,景天亂舞了一陣。
“好刀!”
景天轉頭向雪見說道:“嘿嘿,我要砍了哦!我下手很快的你不會有什么疼痛的感覺的!不過當然啦,流血嗎,是免不了的。還有,如果僥幸不死呢,以后恐怕是坐不了了,也只能趴著睡了。”
“上路了!”
景天看著雪見愈發驚恐的神情,隨即揮刀就要動手。
雪見被景天說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大叫道要上吊,最后又被景天說的不想上吊了。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最后雪見都被景天弄得不想用這一種方法了。最終雪見終于受不了了,只能說不死了,然后就跑了。
景天見雪見不準備死了,便向唐坤行了個禮,準備離去。
唐坤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切,也履行了當初的承諾,放景天離開。
從唐家堡出來之后,景天便回了永安當。
想開了之后,讓景天最為煩躁的,就是唐家竟然讓他的老對頭趙文昌回來當了永安當的掌柜,又成了他的頂頭上司。
果然在景天回到永安當,便見到了趙文昌在對丁時彥,茂山何必平等幾人在那訓話。
在見到景天的那一刻,趙文昌的嘴臉便變得更加可惡。
趙文昌先是上前對景天進行了一番語言譏諷,緊接著又跟景天宣布了他的規矩。那些規矩之苛刻和尖酸刻薄可謂是無以復加。
現在有錢在手的景天可絲毫沒有慣著趙文昌,在趙文昌跟他算了一屁股賬之后,今天直接拿出五十兩銀票租下了后院的一處廂房,為期一年。
廂房,景天正在跟太玄不停的吐槽著。
太玄從玉墜中現身,讓景天見到了真身。
“帝尊我跟你說,剛才那個老頭可猥瑣了,對著我身子又是摸又抓的。搞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還有那個死周扒皮趙文昌”景天一臉氣憤的說道。
“這個人既摳門又小氣,還刻薄,也不知道唐家的人在想什么,讓他來當掌柜。”
今天在那巴拉巴拉的說著,太玄則絲毫不關心的坐在一旁喝茶。
這凡間之茶雖無靈茶之韻味,可極品之茶也別有一番滋味。可這茶水實在是不堪入口。
太玄剛剛抿了一口便,嘴唇微抿將茶杯放了下去。
太玄眉頭微蹙,只垂微敏的一個神態,卻讓景天有些看愣了。
長相如此俊美的人,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到。
就在這時,何必平和茂山也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
“景天”
“老大”
兩人一進來便拉著景天詢問,問他哪來的那么多錢。
何必平更是一開口就切中要害。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把那個玉墜給賣了?那個玉墜這么值錢嗎?”
何必平極為好奇的問道。
“老大你賣了多少錢啊?能夠我們一起去長安啊?”茂山極為興奮的問道。
對兩人的興奮,景天則是一陣無語。
“你們兩個就不能淡定點兒嗎?”
而興奮的何必平和茂山,這才注意到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人。
“唉?”
“景天,這一早上不見不但有錢了,還從哪兒拐騙了這么一個俊公子來?”何必平說道。
“就是啊老大?”茂山也問道。
“這個公子長得,恐怕整個渝州城都沒有比他更可怕的人了。”茂山道。
景天轉頭看了一眼神情淡定的太玄,隨即轉頭制止,何必平和茂山繼續說下去。
景天:“去去,別在這胡鬧。”
景天拉著兩人微微向門口處走了幾步。
拉著兩人低聲說道:“你們別在這兒胡鬧,這位可是我的財神爺。要不是有他,我可沒有錢。”
“老大,這是哪家的公子啊?”茂山問道。
景天想了想并沒有說出太玄的身份,畢竟太玄所說的那些,連他自己都還將信將疑。現在說出來恐怕兩人都會把他當做神經病。
“這個你們就別管了,反正你們記住一點就行,這位是財神爺,你們都得給我好好伺候,不然等他走了咱們可就沒錢掙了。又得看趙文昌那個周扒皮的臉色了。”
“而且我租下這間廂房就是給這位住的,你們可別想打這里的主意。”
“也別想來招惹這位,他的身份神秘著呢。”
將茂山和何必平打發走了之后,今天極為獻媚的來到太玄面前說道。
“帝尊大人,您看這間廂房是目前最好的條件,您就在這兒住下。”
“如果您不滿意,您也可以回到那個玉墜里,我絕對給您供起來。”景天道。
太玄則說道:“今日之后一切都會不同,你如果一直想著這些安逸的生活,到最后你將會失去很多。”
“或許讓你盡早的接觸一些東西,對于這里的改變。會有作用。”
太玄兀自說著一些讓景天云里霧里的話。
可還沒等景天回過神來,只見太玄隨手一揮,一道輕盈的流光,飛入景天的眉心。
景天見狀,驚訝不已,沒等他回過神來,他便發覺自己的腦海中多了些東西。
“這套功法可以助你走上修煉之路,你只需以意念溝通功法,它便會引導你如何修煉。”
太玄看向景天,那平靜淡漠的眸子令景天頓時回過神來。
太玄:“這套功法你還是好好修煉,記住我說的話,你如果最后不想失去自己所珍視的東西。最好及早走上自己該走的路。免得追悔莫及。”
太玄說完,身影頓時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獨留景天一個人在房中,兀自出神。
在這一刻,他好像有些相信太玄之前對他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