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晚上襄王的接風(fēng)宴,要去嗎?”
“你去回了舅舅,就說本殿下病了來不了。”
沈璟看著空中的月亮,嘆了一口氣。
“如璧差人來說病了?”孝賢帝有些擔(dān)心,“如璧這孩子不輕易叫病的,差個太醫(yī)去看看。”
“殿下說無礙,只是感染了風(fēng)寒,不必讓太醫(yī)去看了。”
“罷了罷了,”孝賢帝擺擺手,“朕相信那孩子心里有數(shù)。”
病了?
蕭瑜蹙眉,這么巧?他一回來他就病了?難不成他還克著他了?他沈璟北境玉面閻羅,還有人能克他?
宴會沒了沈璟的到來,無趣了許多,連一向注重禮儀的蕭玨都開始昏昏欲睡了。
“太子皇兄,要去看看如璧嗎?”
蕭玨挑眉,“想去就等宴會結(jié)束一起去吧。”
因為太過于無聊,宴會沒有持續(xù)多久就結(jié)束了。
“凜淵,你覺得沈璟是真的病了嗎?”
宋凜淵搖搖頭,“容王殿下這番好像是在躲什么人一樣。”
“凜淵,你去容王府看看。”蕭瑜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凜淵換上夜行衣,穿梭在街道中,沒過多久就到了容王府的門口,然后用輕功飛上了容王府到屋頂。
“嘖,”沈璟才剛剛睡下就察覺了有人來了,“是什么不知死活的螻蟻又來找死了。”
沈璟閉上眼睛,想看看來人是什么目的。
宋凜淵已經(jīng)站在了沈璟的床邊。
沈璟沉沉的睡著,鳥羽般纖長的睫毛像是簾子那般吹著,宋凜淵甚至可以聽見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
宋凜淵抬手向沈璟的額頭探去,這個時候沈璟忽然睜開眼睛,一掌將宋凜淵打飛了出去。
“本殿下當(dāng)是誰呢,”沈璟起身,“原來是襄王殿下身邊的幕僚,大駕光臨,本殿下還真是有失遠(yuǎn)迎,只是不知道半夜三更來本殿下府上,所為何事?”
“沈璟,我倒是小瞧你了。”宋凜淵起身,臉色有些難看,拍掉身上的灰塵。
“來人,”沈璟微笑,“此人半夜三更闖入容王府,意圖謀殺本殿下,殺無赦。”
話音剛落,四面八方飛出數(shù)十支箭矢。
“容王殿下果真殘忍。”宋凜淵有些艱難的躲開那些箭矢。
他是襄王的幕僚,雖說武功高強(qiáng),但不比容王領(lǐng)兵打仗是武將,硬碰硬他贏不了。
一支銀箭飛來,插在宋凜淵的肩膀上,逼的宋凜淵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脖頸一陣冰涼。
是蕭玨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襄王的幕僚不好好在襄王府待著,來容王府作甚?”
蕭羽書在一旁就只差給蕭玨鼓掌叫好了。
沈璟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兩個又來容王府作甚?
“可惡。”
宋凜淵從袖中掏出一個煙霧彈扔在地上,然后逃跑了。
“不用追了。”
迷霧消散,宋凜淵早已不見人影。
“今日多謝太子皇兄了。”沈璟朝傅容抱拳,“太子皇兄和七皇兄怎么來了?”
“聽德公公說你生病了,我和太子皇兄來看看你。”蕭羽書看著沈璟,“我看你這樣子不像是生病了啊,襄王身邊那凜淵可有本事了,還被你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沈璟嘴角抽了抽,一定要戳穿他嗎?
“沒什么大事,只是風(fēng)寒而已。”沈璟扶額。
“那好,孤與羽書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二位皇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