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梨指定是言情小說看多了,睡過之后疼不疼這難道不是事后男人的臺詞嘛。
這殷勤獻的,著實有點侮辱人了。
莫梨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跟個傻逼似的。
第一次睡個男人,業務有點不熟練。
“那個,昨晚辛苦了,買點補品補補,我怕你身體吃不消。”莫梨審視著他,自顧自的含笑解釋著,心想著,像她這種善解人意的女人應該不多了吧。
而床上的男人明顯軀體一震,眸子里的暗火早已有要噴發的跡象。
這女人的腦子是正常發育形成的嘛!
不過!她最好是腦子發育畸形,不然····。
站在旁邊的莫梨顯然也被他的冷漠搞得差點失態,不過戲還得演下去,管他搭不搭理她呢!
再說,都這副局面了還在他面前裝什么矜持!
她雙眸微深,悠然一笑,一身慵懶的模樣輕輕的走到他旁邊坐下,然后伸出纖纖玉指,將手搭在他按摩太陽穴的手上。
而他的手骨結修長且白皙,生的甚是好看,雖然只是微微的觸碰但還是感覺到很溫暖,見他沒有拒絕她的觸碰,便動作輕柔的給他按摩穴位。
此時的單北澤薄唇緊抿,凝目蹙眉,微微合上了眼睛,讓人實在捉摸不透。
靠!這伺候人的活還是第一次做,不得不說這位爺還真會享受。
想起昨天晚上的意亂情迷,這男人竟然在意志渙散的情況下,還大言不慚的吩咐她:“繼續。”
這位祖宗還真是會享受。
她不禁在想。
這男人是不是金屋藏嬌了,表面上假正經,其實是夜夜郎。
他的資料里明明寫的是禁欲,身邊連個母蒼蠅都沒有,這時候怎么這么淡定了。
就在她還在心里揣摩的時候,單北澤突然掙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氣氛著實怪異。
不得不承認,單北澤是天生的讓人望而生畏,蓬亂的頭發都無法掩飾他那還帶著倦意的英俊,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眸子雖然看似冷若冰霜,但他那高挺的鼻梁之下,微微泛紅的嘴唇雖然破了皮卻令人遐想連篇。
特別是他那眉角的小黑痣,不羈中夾帶著邪魅性感,如果不是兩人離得如此之近,根本注意不到。
莫梨嘴角一直保持機械性的微笑,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盡量讓自己有益而無害,可即使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她仍然能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渾身散發的陰冷氣息,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好像在哪見過她?
腦海里不禁冒出這個想法,單北澤僵著臉,眼神漆黑懾人,眸中泛寒。感受到她的動作不穩,不過,并沒有讓她停止。
在心理素質這塊,實力懸殊,莫梨慢慢落了下風,但她很快又轉移了戰場,她的手慢慢地劃過他的臉龐,不得不承認他的各方面都很優秀,屬于男人中的極品,長相英俊,身材高挑,光外表就能將一大眾男人甩在身后。
特別是他這副好身材,他見識過那么多的男人,從來沒見過像他這一款的。
有顏有身材,還有錢。
單北澤感覺神志清醒了不少,就在莫梨將手快要觸碰到他的嘴唇時,他迅速的將她撈起來,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重重的壓在身下,動作粗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誰派你來的。”他語氣冷如冰窖,不容任何人質疑。
與剛才的緘默不語形成巨大的反差。
還在臆想的莫梨被他突如其來的情緒反差驚到了,其實這些場景之前在腦海編排了無數遍,可現在真的發生了,還差點讓她措手不及,不過,為了防止引起他的懷疑,她必須放棄抵抗。
“討厭,你弄疼人家了。”莫梨被他壓在身下,雖然這個男人的動作真的弄疼了她,可她還是聲音軟的誘人,臉上的神情甚是無辜的打量著他。
看來小說也不一定全是瞎說八道,她就親身證明了,總裁是真的愛掐人脖子。
單北澤才不會相信她的鬼話,昨天晚上不是挺囂張的嘛,裝什么無辜。
他居高臨下的俯瞰著,觀察著她的神情變化。
此時的兩人跟裸身赤膊又有什么區別,特別是單北澤健碩的上半身,簡直是一副盛世美男圖在她面前晃啊晃,完美的軀體看不出絲毫贅肉的存在。
莫梨眼神迷離,一只手扶搖直上沖著他的腹肌探去。
不過,單北澤豈會給她調戲他的第二次機會。
他收緊了青筋暴起的手,另一只手將她不老實的手粗魯的鉗制住,根本不給她機會,兩人目光相對,他幽深的瞳孔緊緊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是誰。”莫梨眼神里完全沒有出現驚慌失措,反而,饒有意味。
然后,悠然一笑。
“我就不告訴你。”
她這語氣完全是在挑逗他,不顧他目前想要殺了她的想法。
又說道:“你昨晚···可不是··這么對我的,睡過就···。”她想說翻臉不認人的,可奈何,單北澤根本不給她發聲的機會,對于她的話更是置若罔聞,仿佛要真的要將她了斷似的。
“快放手,人家真的···要被你···。”莫梨臉色漲紅,眉頭快要皺成一團,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吧,她雙腿撲打著,手都被他鉗制住,動彈不得,她也只能更大幅度的擺動著身體。
單北澤在力氣上更上一籌,可他不著一縷的美好風景也給他拉了后腿,更可惡的是,這個瘋女人在他下半身時不時地煽風點火,著實讓他厭惡。
不過身下的莫梨也好不了哪去,身上的浴袍此時已經快要將她的美好全盤托出,暴露在他面前了。
兩人近身搏斗,又正好是清晨,他是男人,不是和尚。
莫梨的喘息聲,再加上她那張魅惑眾生的臉,如此親近的兩人,單北澤即使再怎么意志堅定,選擇視而不見,也不能忽視掉近在咫尺的誘惑。
他喉嚨滾動著,但并沒有因此對她手下留情。
“你確定不說。”他聲音低沉,猶如地獄使者。
莫梨艱難的從嘴里蹦出幾個字:“說··我說。”兩人在這么膠著下去,單北澤掐死她都有可能。
單北澤審視了一下她,如果這個女人是拿錢辦事,也沒必要把命堵上,都這種地步了量她也不敢騙他,見此松了松手,但又沒有完全放開她。
“你個死變態,你讓我說什么啊!我們是在玩角色扮演嘛。”莫梨大口喘息著故意裝模作樣。
“死鴨子嘴硬。”單北澤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真得恨的牙癢癢。
“我說,我說,我這不是看上你了嘛,再說了我們倆男未婚女未嫁”莫梨一副認真的模樣解釋,她在裝傻下去,真有可能死在他手里。
“找死。”他言簡意賅,沒有耐心。
“殺人可是要坐牢的,還有,你情我愿的事,這時候非得把自己樹立一位遵守男德好男人,你不覺得晚了嘛。”
“你反應這么大干嘛,這檔子事不應該是女生吃虧嗎?。”
莫梨見他沒說話,又說了句“你這模樣很對我的胃口,要不,我包你吧,我也不嫌棄你腳踏兩只船,你要是有精力,三只船也行,不過,你這一身的好本事得緊著我用。”
包養?
他堂堂ME財團的掌權人竟然被人說成是小白臉,說出去誰信啊。
包養他!她可真有膽子。
單北澤此時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知道我是誰,還來招惹我,想要錢?”
這個女人如果是仇人派來的,完全昨天晚上就殺了他,畢竟,昨天是個下手的好機會,但她沒有,千方百計的算計上他,又不殺他,不就是為了錢,知道他的身份,還拿錢砸他,是真當他沒見過錢嗎?這個女人反其道而行,難道不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呵呵,真當他是沒見過女人的傻帽嘛。
以為睡上一覺,就能進他們單家的大門。
不僅手法卑劣下三濫,就連想法都上不了臺面。
而且,昨晚私人行程也是臨時的。
他不相信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
她是怎么進入上野的,他和她又怎么搞在一起的。
偏偏昨天晚上她竟然把他從林白的眼皮子底下把他帶了出來,又湊巧,他對那段記憶又模糊。
見她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也不可能從她的嘴里問出些什么,不急一時,單北澤慢慢放開了她,從她身上起來后,迅速的將床上的薄被圍在下身。
咳咳!莫梨難受的咳了幾下,憋紅的臉也慢慢恢復正常,慢慢地,她又感覺到新鮮的空氣進入肺腑,像重新活了過來似的,這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還真是下死手的掐她。
她現在感覺脖子周圍發熱,熱浪一波一波的,而她的脖子上也赫然紅腫起來。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她慢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絲毫遮不住身上的吻痕。
“我的提議你可以考慮考慮。”莫梨笑臉盈盈,語氣嗲里嗲氣的,一副不惹怒他不罷休的姿態,她自己都覺著惡心。
單北澤一臉暴戾的看著她,他感覺他這一輩子的耐心都要被這個女人消耗殆盡了。
而莫梨又很豪放的當著他的面自然地將浴袍脫了下來,窗外的陽光灑落在她光裸著的身子,白皙誘人。
既然單北澤打算放過她,就預示著這一關算是過去了,她什么場面沒見過,這眼神嚇不死她,只會讓她更興奮。
單北澤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特別是這種自己送上門的,不過,目光掠過她身上的疤痕時,眼神還是閃現出一抹意外之色,快到無人察覺。
他依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也沒有理會她,反而將目光放在了扔在地上的手機,房間里就兩個人除了她的還會是誰。
“人走,身外之物全部留下。”他叱咤商場多年,想爬上他的床,又或許想利用裸照威脅他的人不勝其數。
可從來沒有人得逞過,也從來沒給過哪些女人機會。
“還真是小氣。”她并不感到意外,反而語氣更顯嬌嗲。
任務完成了,她也沒有要留下的必要了,而后自顧的撿起他昨晚身上的白襯衫,當著他的面不緊不慢的穿上。
“我們兩個可是深入交流過的,你這個襯衫不錯,借我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