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空氣更冷的，是圍觀眾人的心。

程成在第一張雪紙上繪制時，康庭芳、王子建和歐陽正德這三位符道行家就立刻收去了輕視之心。

歐陽正德沒有念力天賦，也不是符文師，但他作為巡察副使，巡遍西南盆地三國，現場見人畫符的次數只怕有上百次，從學徒級的新手到大師級的高手，眼界自然不凡，連他那四個貼身護衛都不是一竅不通之輩。

程成口中說只是修補瑕疵，但實際落筆之處卻有天翻地覆的改動，變化之大有如脫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