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瞬間從程成的頭上冒出來，剛才的熱水澡白洗了。

好在她持匕的右手很穩定，程成倒是不用擔心她手一哆嗦讓自己不明不白就死了。

他左手輕輕舉起來，右臂也不再使力，示意自己沒有反抗之意。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松地說道：

“哈哈，小妹你真會開玩笑，真把哥哥嚇著了！好了，這種玩笑很危險，還是……”

說著，他緩緩移動左手，想把匕首從咽喉上撥開。

“別動！再動一下我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