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我……”

“俄羅斯先生，我想你沒有這個資格這樣叫我。”

好像什么都來得及，又好像什么都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就像是他們的相處方式一樣。

俄羅斯拿過槍，子彈擦過莫斯科的臉龐。

“別忘了，你只是一個首都，而我才是當家的人。”

或許在這個愛意泛濫的年代深情反倒成了錯誤，但俄羅斯想不明白，莫斯科明明待他如初，為什么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怎么？對他就是‘需要的時候，請祖國對我開槍’，對我呢？‘沒有這個資格這樣叫我’，沒有資格嗎？”俄羅斯的心底泛起了陣陣漣漪，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是言語所無法描述的。

所以他的回答是什么呢？

是沉默…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