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關系網
- 星穹鐵道:終末的格拉默鐵騎
- 星隕冰櫻
- 2094字
- 2024-10-12 23:28:49
事實上瓦爾特的情況并沒有表面上的輕松。
那些菜在進到他胃里的一刻,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胃部的灼燒和疼痛。
靠著強大的重構能力,一直不斷地修復著自己的軀體。
就此…這一桌3個男人,一個完全不覺得辣,一個邊吃邊修復軀體,還有一個…已經放棄了。
在辣鍋上來的瞬間就放棄了。
“景元,來吃點。”葉天宇笑瞇瞇的拿著公筷夾了塊辣鍋里的肉到景元的碗里說道。
“這…”景元和葉天宇二人干瞪眼。
作為這一桌里唯一一個軀體是正常男性的景元,如今面臨著關乎他性命的抉擇。
吃了可能會死,不吃尊嚴不保并且會社死。
內心爭斗許久后,這才下定決心緩緩開口將肉塞入嘴里。
塞入口中的一瞬,肉上攀附的辣椒素立馬開始攻擊他的舌頭。
他連忙干了幾口白米飯下肚。
并‘十分淡定’的往嘴里灌桂花釀解辣。
在感覺不到辣之后,這才露出好看的笑容。
只不過后面幾天的時間…可能得去趟丹鼎司治療了。
去治療那發炎嚴重的括約肌。
要不是身體有豐饒的賜福,否則現在的景元就是具尚有余溫被拋尸荒野的尸體。
“你沒事吧?”葉天宇看著景元僵硬的表情喝了口氣泡水問道。
“沒事沒事,你們吃你們的。”景元依舊笑著說道。
“真的沒事?”葉天宇繼續嚼吧嚼吧嘴里的肉問道。
“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景元說道。
“既然沒事那就多吃一點吧!幫我們分擔分擔!”葉天宇一副計謀得逞的笑道。
隨后又夾了一塊肉到景元碗里。
“將軍最近辛苦了,多吃點肉補補。”符玄這時也笑瞇瞇的夾了塊肉給景元說道。
看著碗里快堆成小山的肉,景元頓時有苦說不出。
‘我是能吃辣,但不是能吃變態辣啊!’景元內心MMP道。
但表面上還是得看著風輕云淡,仿佛這就是件小事。
要不是葉天宇有識之權能可以看到景元的意識究竟在想什么,否則真的就被他這風輕云淡的樣子欺騙了。
這一段小插曲過后,這段頗為愉快的小型晚宴(?)就此結束。
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小窩。
不過因為列車組和星核獵手在仙舟沒有住所,一個不適合拋頭露面,一個之前說好了住進來減少經費消耗。
隨后眾人開始愉快的分房時間。
最終由流螢、星和三月七三人拿下主臥,而銀狼也不甘落后的獲得了次臥。
而瓦爾特…
可憐的瓦爾特忍著獨自的疼痛,在沙發上蓋被子睡了過去…
才怪!
瓦爾特住進了客人房,而只剩下葉天宇一人決定通宵。
畢竟格拉默鐵騎不會做夢根本不需要睡眠,葉天宇除外。
葉天宇見眾人進房休息后,走到一道墻前操作起隱藏的面板。
打開了一個特殊的地下室。
里面裝滿了各種線索、「劇本」走向和人物關系。
從「天才俱樂部」到「博識學會」,亦或者「雅利洛-Ⅵ」和「仙舟」的關系網。
更甚是「星核獵手」和各個派系。
其中一條突兀的黑線連接著艾利歐的名字和某位雞翅膀男孩。
這次來可不是單純走走,而是更新資料。
更新清晨的時候獲得的信息,并梳理梳理。
「羅剎」「鏡流」「塔伊茲育羅斯」「藥師」「嵐」「納努克」「互」「太一」
「羅剎」黑線連接著「鏡流」,同時二人紅線連接著「藥師」。
「羅剎」灰線連接「互」,白線連接「太一」
「鏡流」灰線連接「嵐」,紅線連接「納努克」
隨后有幾條線連接著各個角色,其中就有仙舟七天將、列車組、星核獵手、公司戰略投資部、泯滅幫、假面愚者等等
編制完后,一墻十分清楚的樹狀關系網展現在他的面前。
而這樹狀網正是對應著「樹」,只不過這個網并不只是單純的星穹鐵道世界的人。
上面還有幾名少年,以及一位名為琪亞娜的白發少女不…應該說是樹海世界里的地球的神明。
其中黑發少年和琪亞娜用一條粉色的線綁定,或者說琪亞娜有兩條粉色的線綁定和6條白線綁定,以及兩條灰白線和兩條紅線但人物已經畫叉。
只不過還有一條十分特殊的線,是紫藍色的線。
綁定著一名藍發龍瞳的少年和琪亞娜。
那名藍發龍瞳的少年還有條粉色的線綁定著一名粉發少女。
只不過那粉發少女的綁定則更加雜亂。
除了粉色的線還有14條白線,和一條淺粉色的線條,一條紫藍色的線。
而且還有一條不明顯的線,連接著所有人。
或者說連接著「樹」
不過這還沒完…
一名看著冷漠的白發少年綁定著之前的黑發少年、褐發少年、藍發少年以及粉發少女外,只不過除此之外還白線綁定了…
一位名為鐘離的青年,而他實則是一個被「蛋殼」包裹的世界里的魔神名叫「摩拉克斯」。
以及3條灰色偏白色的線綁定,黃發的雙子以及白發黃瞳成女。
以及一條粉色的連接白綠色頭發漸變的成女。
還有兩條連接著兩個小女孩。
在葉天宇梳理信息的同時,主臥里的三人正坐在床上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流螢流螢,你和天宇是怎么認識的?他說你們是‘兄妹’是真的親兄妹嗎?我看你們的眼睛和發色明顯有些不同啊?”三月七好奇的問道。
“和他認識么…也有段時間了吧?第一次見到他是我們出生的時候,他的編號是26709,而我的是26710。只是相差一位數。我的機甲還是他幫我挑選出來的,和我適配性最高的機甲,只不過后面我們立馬就上前線作戰就沒有了談話的機會。”流螢解釋道。“真正和他認識的時候是在…我們上戰場后的第4年…那時候我差點被幾只背后偷襲的蟲群襲擊,是他救下的我。”
“哇!聽起來好浪漫啊!”三月七有些興奮的說道。
“至于他的發色和瞳孔顏色和我的不同,這點我也不清楚。聽他的說法是天生的,一出生就是這樣,只不過他卻說了那么句無厘頭的話…‘如果我不改瞳孔顏色加深發色,我會被當做「失敗品」被遺棄。’”流螢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