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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 與閨蜜連手 手撕渣男

我叫顧繁星,與陳浩從學校戀愛,長跑五年,步入婚姻的殿堂。本以為美好生活即將開始得我,在結婚一年后,被我深愛的男人亂刀捅死在出租屋里。

我和陳浩高三在朋友互相介紹下走在一起,他長相一般,但是為人和善,看上去成熟穩重,對人接物都看上去非常細心。第一次在朋友的飯局上見面,因為兩個人都是單身互看也不討厭便經過朋友的撮合走在了一起,戀愛五年,他一直對我非常細心。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雖然說是朋友介紹但是我還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看上去比同齡人更加穩重的男人。他家庭一般,具體說是偏下了,他父親身體不好,在家休養好幾年,家里沒有什么積蓄。沒房沒存款,車嘛也是個二手的長城。可是我就是喜歡他,不顧家里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和他走在一起。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他善于偽裝,知道我家境優渥并且人單純,在我眼前整整演了五年的大戲。婚后沒有多久便漏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結婚后我發現他各種小貸和信用卡,他沉迷于賭博,一身的外債,當我質問他時,他告訴我,戀愛的時候知道我家庭條件比他家好,一心想配的上我,便鋌而走險去玩了網絡賭博,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導致負債累累。他說,他想給我一個房子,一個溫暖的家。我相信他的鬼話,去了娘家借錢,把他欠的五十多萬還上,本來想外債已經還完,只要兩個人好好努力早晚都會有自己的房子。娘家嘛也不差這些錢,慢慢還就可以了。可是沒想到過了沒多久我發現我給他讓他還債的錢他并沒有還上,而是拿出去繼續賭了,我氣的要命,表示不想跟一個賭徒過一輩子,邊打包行李打算回娘家,跟他離婚。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暴走,撕著我的頭發按在沙發上一拳又一拳的打我,并且搶走了我的手機把我反鎖在臥室里。

他隔著臥室門告訴我,他一開始就看出我單純好騙,所以才會和我在一起。他說我是個婊子,家里條件那么好居然連房子都沒給我們買,也沒有嫁妝,還要每個月租房住,白瞎他演了這么多年的戲。

真心可笑,他家出不起房子也沒有彩禮。我父母本來是不同意的。可我一心想嫁給他,為了證明我們愛情的純粹,我倆選擇裸婚,誰家都不靠,兩人自己奮斗,一開始就告訴他了我的想法,沒想到他表面沒有意見內心卻恨我要死。

他在外邊瘋狂的辱罵我,罵我的父母,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一個十足的暴力狂,現在想想,他可能就是個暴力狂,他好像越說越氣居然沖進廚房拿了把刀打開關著我的臥室門把我活活捅死,我看著那個殺紅了眼的男人,想著父母沒了我這個獨生女的悲慘生活,我死不瞑目。

「親家,我看兩個孩子都挺愿意的,這個彩禮就算了吧,這幾年我身體不好,也沒有掙錢,人家現在都不要彩禮了,這可是違法的」熟悉的話傳入耳中,我還沒有從刀子入體的劇痛中緩過勁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睜眼居然看見我公公那張老臉。我蒙了,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出租屋里嗎,我是不死了嗎?我怎么在我家里?

我,我好像重生了。

我真的重生了。我回到了陳浩和他父母來我家談訂婚的這天。我掃視了一下周圍,看到我媽鐵青的臉坐在那里,我爸低頭不語的樣子。天啊,上一輩子我還覺得要跟陳浩在一起了,開心的要命。絲毫沒注意到陳浩父親說的那欠揍的話,也沒注意到父母的臉色,父母是被我逼的沒辦法把,覺得我死活要嫁,連人家說出這種話都只能強忍著怒意。

我看著角落里一言不發的陳浩,我滔天的恨意席卷全身,一下在從沙發上彈坐起來。滿桌子人都望向我。陳浩大概以為我又要向著他家說話,故意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我等著我為了他逼迫父母。可我嘴里只冷冷的傳出一個字「滾。」

陳浩蒙了,陳浩的父母也蒙了。陳浩站起來望向我說:「繁星你怎么了。」聽到他故作溫柔的聲音我直接想吐,想起上一世他在臥室門口各種污言穢語對我和我家人的辱罵,我直接差點吐他臉上。

我冷冷的望著他說:「陳浩,我覺得我們倆不合適,三觀不和,而且門不當戶不對。」陳浩蒙了,他還沒等說什么,他媽跟個潑婦似的大喊起來:「哎呀,你不就是嫌棄我們家窮嗎?那你還不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家浩浩,你被被我家浩浩睡了,還裝什么蒜啊,不是你自己死皮賴臉的要嫁給我們家的嗎?」陳浩現在還沒有在我這暴露本性,還在裝著阻攔他媽。

沒想到我以為我們是真愛呢,在人家那就是倒貼,就這樣尖酸刻薄的父母,陳浩怎么可能不隨根呢。

我爸聽到陳浩他媽罵我瞬間,一下子站了起來,我爸 185的大個子一站起來壓迫感十足,他媽瞬間閉了嘴,我那前世的公公看到形式不對起身裝起了好人,說:「繁星,別生氣,彩禮的事情可以商量,這樣吧,一萬一,萬里挑一還吉利,你看行嗎?」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張老臉說:「滾,你全家都給我滾,你們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媽從來沒見過我這樣,嚇得過來摟著我的胳膊,她的女兒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哪里對人說過這么重話啊,陳浩看到我罵他父親,有些忍不住想要暴露本性,但是畢竟還沒有娶到我這個冤大頭,所以整張臉憤怒加上演戲看上去有些怪異。

我平靜了一下,想起上一世陳浩暴力狂的樣子,腦子瞬間清醒,我不能得罪他,我要想個辦法搞死他,否則不知道這個暴力狂會不會殺我全家。我用手掐了一把大腿眼圈微紅看著他們家說:「我覺得我和陳浩的事要在考慮一下,叔叔阿姨你們和陳浩先回去吧。」我口氣變軟,讓我父母和陳浩父母外加陳浩摸不著頭腦。不過在戀愛期陳浩一直都演著戲,他會乖乖聽我的話,便拉著父母走了。

他們走后我父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以為一萬一的彩禮就把我打發了。我媽想開口勸我,她剛要開口大概又怕我倆吵架,又閉上了嘴。我看著父母,鼻頭一酸,我一頭撲進我媽懷里,放生大哭。我媽嚇壞了,用手輕撫我的背,我爸也趕緊來哄我,他以為我是太喜歡陳浩了,便說:「星星,你別哭了,你要是實在想嫁給他,爸爸媽媽可以同意的,你別難過。」我抬起頭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嗚嗚咽咽的話都說不清,我爸以為我傷心壞了,就要拿手機給陳浩打電話,說同意的事。還沒等他撥出去,我一把搶下電話,抽搭了兩下清了清嗓子大聲喊:「我不要嫁給他。」

這一嗓子,我爹媽愣住了,我媽一臉茫然「你說什么,你又不嫁給他了。你這半個月跟我作成這樣,你說你又不嫁了,你玩老娘呢?」本來我媽看我哭成這樣也眼圈通紅呢,這下好,因為生氣,臉也通紅,那首歌怎么唱來著,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她現在可以站長沙了。我怕挨揍,瞬間躲在我爹身后,悄聲說:「我剛才想了想,覺得你們說的對,他家不像好人,我是突然想通了。」我不想告訴父母我上輩子慘死的事情,一是怕他們傷心,二呢怕他們萬一不信在覺得我有病,再送我去精神病院,我已經重生,我戀愛腦惹出來的麻煩,我能自己解決。

我爹趕緊攔住暴走的我媽說:「孩子想通了,這不是好事嗎?你怎么還要打人呢?」說著拉著她坐下。

我媽理了理炸毛的頭發,看著我說:「那現在怎么辦呢?」

我訕笑著坐下「你們放心,剩下的事我自己能處理好。我也不做這惡人,我會讓他自己甩了我。」

我媽聽完,盯著我說:「五年的感情真的放下了。」

我說:「放心,放的死死的。」心里暗想,確實啊,上一世我可是真的死了。

晚上看到陳浩給我發微信,我把手機靜音,一條不回,然后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畢竟上一世跟他結婚后,我為了早點買房,天天往死了工作,整個公司就沒有比我更拼的,覺得辦公室死工資掙錢少,我去做銷售,賣房子。不管幾點看房我都趕緊殺過去,幾一頓飽一頓和睡眠不足的日子我過了一年,終于可以美美的睡一覺了,還是我媽說的對,女孩子最好的日子就是在家做姑娘的時候呢。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看了一眼表,已經九點半了,我爬起來撐了個大大的懶腰,走出臥室,看到我媽坐在客廳看電視,飯桌上是香噴噴的早飯,天啊,這么幸福的日子我之前怎么不珍惜呢,上一世,雖然我和陳浩都上班,可是做早飯的任務一直都是我的,一大早就要起床做好早飯,經常是我沒吃兩口就要趕緊出門,真想給自己兩巴掌,自己家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去人家吃苦受罪,還把命丟了。

我媽斜著眼看著我站在臥室門口發呆,大聲說:「你今天不會又想嫁給他了把?」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說:「媽,別鬧。」我媽看向電視說:「沒有就好」

我傻笑兩聲直接吃飯,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可要吃飽喝足,養精蓄銳呢。

吃飽飯后,我回屋拿出手機,看到上邊 99+的微信未讀,點開微信,全部都是那個渣男的長篇小作文,內容大概就是他家多么的不容意,他父母養這么大花了多少錢,他父親的身體不好之類的,我大概翻翻,嘴上漏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就跟誰家容易似的,就跟誰家養孩子不花錢似的。我退出他的微信界面點開通訊錄找到一個名叫白露的女生。

白露,這個女生我認識她的原因很巧合。有一次朋友聚會散場的時間別叫晚,大概是晚上 11點左右,路上已經沒有什么人了,我看到前邊有幾個男的在調戲一個女生,那個女生打扮的有些艷麗,看上去不太像正經工作的人,我本想繞路走開,可是聽到女生反抗的聲音后我還是掉了個頭,但是我也不傻,畢竟我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過去之前我躲起來偷偷的先報了警。

過去跟那幫醉漢周旋一會,警察到了,人都被抓走了,我和白露也進了局子做了筆錄,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白露倚著墻從包里拿出一根煙遞給我,我擺擺手說不會,她便自己抽了起來,香煙在她纖細的指尖忽明忽暗,我這才有時間看清她,一綹靚麗的秀發微微飛舞,細長的柳眉,一雙眼睛流盼嫵媚,秀挺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艷欲滴的唇,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只是臉上微濃的妝讓她添了幾分妖嬈。

別說男人就連我一個女人都不自覺的看呆了,她回頭看向我,微微一笑,我整個人都酥掉了。那天晚上我們就在路邊坐下聊了很久,后來我倆回憶起來都覺得有意思,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對對方產生好感,成為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白露是個可憐的女孩,她家是農村,母親早亡,父親一個人在工地綁鋼筋養活她和 10歲的弟弟,她靠自己一邊打工一邊上學考上了師范,她是家里的希望,可是入學沒幾天她弟弟查出來白血病,而且病情來勢洶洶,她家哪里有多少積蓄啊,就算砸鍋賣鐵也不夠手術費的,她就只好休學找工作,應了一句話,干凈的活不賺錢,賺錢的活不干凈,她找了當地最大的夜場做起了陪酒,因為長相出眾所以賺錢挺多,她也只是陪酒,她就想啊賺夠了手術費她還要回去讀書,絕對不做其他事,可是真難啊,她晚上在夜場喝酒白天去給弟弟陪床,她父親白天上班晚上陪床,就這樣父親和她艱難的撐著這個破碎的家。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他父親在去醫院的路上被大車撞了,工地地處偏僻又沒有監控,車也跑了,他父親也住院了,父親在縣醫院,弟弟在市醫院,她每天來回奔波連陪酒都干不了了。她沒有辦法,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學校了,她找到當時一個想要保養她的老板做起了金絲雀,老板知道她的事情后對她也算不錯,父親和弟弟的住院費治療費老板也是全都出了,可是啊弟弟還是沒留住,父親也殘疾了。幾年下來她學業荒廢,整天自暴自棄,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喝多了酒才會被混混盯上。后來呢她說我是她人生里的一道光,她沒有朋友除了偶爾來「看」她的老板,她什么都沒有,直到她遇見了我,她把她這么多年的不如意都說給我聽,她喝了酒就抱著我哭,哭一會又笑,我酒量也不好,我是一會吐一會喝。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的酒量也變得大了起來,能陪她喝完全場,她開心,她說她是我的老師,是她教會了我喝酒。我聽了只覺得難過,她本來真的可以做一名老師,教書育人,然后認識她的另一半幸福一生。她告訴我,父親現在也用不了多少錢了,她攢了幾十萬了,我鼓勵她,你可以不做金絲雀啊,你可以自己創業,等你有錢了,就可以離開那個籠子了。她那天看著我看了好久。

她真的創業了,她開了一家傳媒公司,開始就幾個小主播,她天天出去跑貨源拉贊助,幸虧她酒量好人也漂亮再加上她原來混跡夜場人也圓滑,她的傳媒公司真的做起來了。從幾個小主播到幾百上千的主播幫她帶貨。當時養著她的老板人也不錯,跟她」和平分手」,也并沒有傳她黑料。她的命還是好的。現在她的身價已經上百億,可是依然單身,她總是說,男人靠不住。成為老板后她忙了很多,我們見面也變得沒那么頻繁,可我知道只要我有事,她一定會第一個跳出來幫我。

我聯系了白露,我們在她家碰頭。我對她毫無隱瞞,告訴了她我重生的事,其實我也有點緊張,我害怕白露當我是精神病。可是她呢,嘴張得老大,蹦出來的話卻是:「我靠,你這么菜,居然被宰了。」奇怪的關注點。我翻了個大白眼,朝著她漂亮的臉蛋扔了個抱枕。

不過她還是很靠譜的,聽了我的計劃后,毫不猶豫,立馬答應。因為我當時和白露總是單獨見面,所以陳浩并不認識白露。這個計劃由她來完成正好。

幾天后,她身上帶著針孔攝像頭,附近還雇了人暗中拍攝,前前后后七八個機位,(我呢,像是哪個公司的保安,在她里對著一大堆的屏幕,她說讓我 360度看她飆戲,我真的不想看,可是她說她演戲沒有觀眾怎么行,必須讓我看看她是個做演員的料)無語的我。她招搖的開著她的大賓利停在陳浩公司門口,看到陳浩出來后從車上下來,向著陳浩的方向走去。并在快要到陳浩身邊的時候一個假摔正好撲進陳浩懷里。(實話實說,真的是太假了)可是陳浩哪里看的出來啊,他只看到了大美女和大賓利。陳浩柔聲的說:「小姐,你沒事吧。」那個動靜,簡直了,我都要吐了。

這時白露抬起頭,睜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用足以膩死人的聲音說:「哥哥,我好像扭到腳了,你送送我回家嗎?」我在監控前一臉黑線,好嘛,這倆人這死動靜,絕配。

陳浩一臉你放心的樣子把白露扶上車,然后自己去了駕駛位,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還有附近的路人視角,我都懷疑附近是不是全是群演,所有都是彩色高清。本來我的一個復仇計劃,居然有點像小孩過家家了。

陳浩顯然沒有開過這么貴的車,在白露的一番教導下終于是起步了,終點是白露名下最大的別墅,具體多大我都忘了,反正幾百畝地把。白露平時并不在那住,只是有時會帶著員工去聚餐。

平時那個莊園沒有多少人管理,只有十個八個的平時幫忙打理著。可是今天。。。。。我坐在大屏前邊簡直無語他媽給無語開了門,我真的無語到家了。從陳浩開著車進入莊園大門,兩邊都是仆人,還都是清一色的美女穿著女仆裝,這陣仗別說陳浩了,我都看傻了。人一直排到別墅門口,白露一下車,齊生生的一句,歡迎大小姐回家。

歡迎大小姐家回家?????干脆大小姐駕到通通閃開好啦。我滿臉的黑線,這時,白露留下來的管理顯示器的在旁邊鼓搗了一會,好嘛,公司門口的攝像頭全部消失了,換成幾十個別墅里的,也有傭人視角。我真的覺得有點想死了,我好像不該活過來。

我能從攝像頭里看出來,陳浩的眼睛看著別墅都放光了,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看了肉,他那么能做戲的人都開始掩蓋不住眼睛里的貪婪。他快步跑向白露,小心的攙扶著她,白露也順勢靠在他身上,我想陳浩心里肯定是要樂瘋了,一進別墅,好嘛,各種幾百萬上千萬的字畫、瓷器滿屋都是,墻上都快掛不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博物館了。最夸張的是一個黃金超大號白菜,被大玻璃框在里面。陳浩更是驚的呆住,扶著白露的手都激動的發抖。白露假裝關切,手撫上陳浩的額頭說:「哥哥,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陳浩立馬回過神來,又開始裝他的成熟穩重的人設,一副見過市面的樣子說:「你這得好好休息,你臥室在哪,我扶你進去躺下吧。」我冷笑一下,人家滿屋子傭人,用你扶。真是裝都裝不像了。看來白露給他的沖擊力確實不小。

白露看著他很聽話的點點頭,說:「在五樓,那邊有電梯,麻煩哥哥了。」陳浩扶著白露,坐上電梯,到了五樓,到處都是傭人,彰顯這白露的鈔能力。陳浩把白露小心的扶上床并且溫柔的給她蓋上被子柔聲說:「你以后走路要小心點,別在摔倒了,知道嗎?」白露眨巴著眼睛說:「哥哥你真好,你走之前可以給我留個聯系方式嗎?要不我們加個微信嘛?」陳浩自然非常愿意,但是還是盡量保持著平靜,拿出手機兩個人互加了微信。自然,這是白露的新微信,朋友圈僅三天可見,提前準備的這三天的朋友圈圖片跟她的別墅一樣浮夸,全是暴發戶的氣味,看上去人蠢且多金。

陳浩離開別墅還不停地向著別墅的方向張望,口水都要淌滿地了,你問我為啥知道,他都快走出二里地了還都是各種路人視角。就連他打的出租車都是白露故意安排路過的,我今天算是知道了鈔能力的可怕之處。就像那個楚門的世界現實版一樣。

白露在陳浩走了沒多久就殺回這邊的家了,不停地問我演技怎么樣,還要我給她寫一篇贊美文,直接搞得我無奈了。我這可是復仇文,怎么成輕松搞笑的了。

不得不說,陳浩確實被白露的鈔能力蒙蔽了雙眼,完全喪失了判斷能力。一個星期都沒有再來騷擾我,而是天天慰問白露。問她的腳上,問她吃沒吃喝沒喝,白露一個上市公司老板可不是每天都那么清閑有空跟他發微信,跟他聊的火熱的是白露的一個保鏢,滿身胸毛的魁梧大漢,不過人家可不摳腳。他現在不用天天跟著露姐東顛西跑了,只要在家陪陳浩聊天就可以了,然后把每天的聊天記錄截圖做成文件發給我。每次都是好幾百 MB,我已經有成百上千張圖沒有看過了,看不完根本就看不完,而且一想到兩個大男人在那哥哥長妹妹短的我就惡心,吃不下飯,一個星期下來都餓瘦了五六斤。再次見到白露,白露捏起我的下巴:說「妞,背著爺減肥了是不是?」我苦著臉道:「還不是被那兩個老爺們的聊天記錄惡心的。」白露點上一支煙坐在真皮沙發上翹起那雪白美腿說:「我怎么不覺得惡心呢,我都看得津津有味的。」我一臉驚訝:「這個你也看嗎?」白露悠閑的吐著眼圈望向我說:「當然了,我家大漢再發給我的表格里還得寫上批注,比如聊的重點有什么,要不見面不露餡了。」(大漢是跟陳浩聊天的貼身保鏢。)白露接著說:「我家大漢叫喚著要漲工資呢,那個陳浩太能聊了,從早上到晚上,我家大漢還要做表格,寫批注,比干保鏢累多了,天天都加班到后半夜,他說他最近黑眼圈都出來了。」我噗嗤一聲笑了,說:「確實是難為大漢了。」

白露掐滅手里的煙說:「明天我約他見面,一周了,該在給他點甜頭了。」我微微一笑,說:「好。」

第二天一早就被白露的電話打醒,那邊傳出她好聽的嗓音:「起床了,隨便套件衣服,我的司機在你家樓下,趕緊來盯著監控,我一會要去會豺狼了。」我連聲答應穿了衣服下樓上車去了白露家。

我到的時候白露已經出門了,我看了眼表,這才 8點,怎么這么早就出門了。我吃了白露讓阿姨給我準備的早餐,洗漱完坐在監控前,我這才恍然大悟,陳浩帶白露這個大小姐去逛早市了,陳浩大概是學這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就是若她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人間繁華,若她心已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他大概率以為白露是前者。可惜了,白露準確的說是后者。

不過白露這個戲精自然是十分捧場,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十分新奇,今天的演技確實不錯,我如果不知道她出生農村早就司空見慣的話,我都要被騙了。我內心想:她的演技越來越像樣了,可以進軍娛樂圈了。可是我了解白露,別看她現在看著陽光,只有我知道她是不會暴露在鏡頭之下的。她公司如今做的這么大,但是她告訴別人的都是她的英文名字 Erica,我知道她是害怕的,害怕別人知道她的過去。Erica她是想統治自己的人生吧。

可憐的白露穿著高跟鞋跟著陳浩溜溜達達逛了一天,什么小吃街,游戲廳,兒童樂園,白露總是在陳浩不注意時,朝著不同機位瘋狂翻白眼。我都怕她抽過去。到了晚上,白露以感謝為名請陳浩去一家私人餐廳共進晚餐,并夸張的表示了今天的開心,還暗示陳浩很喜歡他,陳浩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邊了。

晚餐結束后,白露剛剛到家我變收到了陳浩發來的分手短信。短信中他不在掩飾自己的本性,強調也覺得兩方不合適,還說我父母過于勢利眼,對我和我的父母各種諷刺和挖苦,還說離開我有的是千金大小姐等著他。他媽也發了很多難聽的話,說覺得我一開始就配不上他兒子,他兒子適合更好的女孩子。我和白露看著這些短信笑出了聲看來已經有成果了,我回了陳浩的信息同意分手,一別兩寬,再無關系。然后把他和她媽拉黑刪除。我看著白露說:「你個大忙人,也別在受累了,反正現在已經分手了,你不行也別搭理他了。」

白露突然不笑了回頭怔怔的看著我,輕聲道:「忘了刀子刺入身體的痛苦了。」

我一怔:「是啊,最近跟白露在一起說說笑笑太開心了,都快忘了這個狗男人上一世可是殺了我,刀子刺入身體,那種痛苦,我怎么可以忘掉。」

白露點了支煙說:「這個仇我會幫你報,斬草要除根,要不萬一他又回來糾纏你怎么辦?」

我確實想殺他,可我不能害了白露也不能害了自己,白露看出我的糾結,她輕聲說:「我有辦法,你就繼續看戲就好。」

我有些擔心,拉著白露的手,白露拍了拍我,漏出一個勢在必得的微笑。

沒過多久,白露和陳浩再次見面,這次白露表示有點想去陳浩家里玩,想見陳浩父母,陳浩聽后有些局促,他最拿不出手的就是他的家庭,一個村里的小破屋就是他的家,陳浩覺得他平時衣冠楚楚又成熟穩重,那個家跟他一點也不配。不過還好,他在市里租著一套房子,跟白露是沒得比,不過比村里的那套房子是強多了。他以去洗手間為名,打電話告訴父母白露想上門看看,讓他父母收拾得體趕緊打車去他租住的小區,做一桌豐盛的晚餐,他晚上要帶這個千金大小姐回去。他爹媽自然喜不自勝,別問我怎么知道的,男廁所里都有群演,只不過因為是廁所所以隱形攝像頭被捂著,只有聲音。所以他跟他父母的對話,我和白露知道的一清二楚。

晚上陳浩帶著白露去了他租住的房子,一進屋他父母那個熱情啊,看白露的眼神就是看財神爺,再加上白露摸樣可人,這倆人是越看白露越是喜歡的不得了,全程都給白露夾菜,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好嘛,都快成滿漢全席了,記得我一次去陳浩家的時候,他媽就炒了兩盤青菜,還說什么他們歲數大了吃不了油水,所以家里只有青菜,我那時候還傻不拉幾的體諒他家。現在再看看他們招待白露的架勢,我可算是到了,原來他們家一直覺得我還配不上他那兒子呢。壓根就沒瞧得起我過。

白璐眼淚汪汪的說:「叔叔阿姨你們真的是太好了,我從小就沒什么親人,現在覺得你們家真是太溫馨了。」

陳浩他媽趕緊握住白露的手說:「哎呀,你以后進了家門,我們就當你是親閨女,這個你放心。」

陳浩他爹一臉的興奮,覺得自己兒子可能要吃上絕戶了,興奮的都快起來舞一曲了。

大家愉快的聊著,白露故意說道:「叔叔阿姨你們人真好,這幾天我打算去迪拜旅游,你們要不要去,你們放心你們的吃喝玩我全都包了,你們想買什么就買什么,」白露停頓一下,假意抹了抹眼淚接著說:「我這個人,除了家里留下的錢什么都沒有了,也沒有多少親人,出去玩都沒人,」然后又抬起頭,看著陳浩父母說:「我真的很想一家人出去玩玩呢。」

陳浩和他父母估計只聽到了一句,那就是隨便買。眼睛里放著綠光,陳浩還算沉得住氣說:「那哪能都花你的錢呢,」

陳母直接裝都裝不下去了,興奮地說:「好啊,閨女,我一定讓你有一家人出去旅游的感覺。」

我坐在監控室里笑出了聲,是啊,一家人,一家人自然是要整整齊齊的才好呢。

白露跟他們約定三天后出發,陳浩直接覺得自己傍大腿了,直接辭了職,陳父陳母則是天天在朋友圈和家族群里炫耀要去迪拜旅行的事,他們已經被金錢沖昏了頭腦,陳浩也不例外,他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白露的中文名字,為什么這么有錢,其實他只要還有一絲理智這個局就很好破解,金錢的力量確實是太大了,已經把他們砸的暈頭轉向了。

三天后,陳浩聯系白露,白露以家里有事需要下午走為由讓他們先上飛機,并且告訴他們到地方會有她的人接機,陳浩在電話里有一絲猶豫,白露立馬換上甜甜的嗓音嬌聲道:「哥哥,你一定要在那邊等我到了再出去玩,別被那邊的其他美女叼走了。」白露說的是叼走,他們三塊大肉,到了那邊肯定會被叼走的。

陳浩聽到白露的聲音,身子瞬間又酥掉了,帶著他年邁的父母踏上了開往迪拜的飛機。

迪拜那邊確實有人接機,不過是白露在那邊給他們準備好的人販子。

他們下機后會被立馬轉往緬北,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了。

陳浩和他父母還在飛機上坐著取千金繼承百億家產的美夢呢,到了迪拜一下飛機,他們三果然看到有人舉著陳浩的名字,我看這熟悉的監控屏,又瞅了瞅白露,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跨國都有帶著隱形攝像頭繼續跟拍的群眾。他們一下飛機就被一群人圍著上了車,接著到另一個小型機場,陳浩和他父母一臉茫然,問:怎么還要坐飛機啊,不是去酒店嗎?

可是沒人能聽懂他們的話,他們被按上飛機,轉往緬北。

我看著攝像頭里飛機遠去的畫面,對著白露說:「該調出緬北的攝像頭了把。」

白露一巴掌拍我后腦勺上,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我是誰啊,就只能目送到這里了。」

我笑出了聲,笑著笑著我就哭了,我撲進白露懷里說:「還好有你在,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吧?」

白露摸了摸我的腦袋說:「是啊,渣男沒了,以后自然是好日子。

陳浩和他爸媽會怎么我不知道,想想也知道好不了哪去,因為他們三在出發之前各種炫耀,所以親戚也就是當他們去旅游了,并沒有注意他們回沒回來。畢竟嘛,大家都有各自家的事情要忙,誰會關注他們呢,陳浩臨走前辭了職退了租,他估計還做了春秋大夢,以為去了迪拜就能生米煮成熟飯,就能帶著爸媽住大別墅了把,現在估計也住上了,是大園區。

我從白露那回了家,一回家就聞到了香噴噴的飯菜,還有媽媽親切的聲音:「繁星回來了,快,洗洗手吃飯,今晚燉的紅燒排骨。」

我大聲的回媽媽的話。說:「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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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雌性野又茶,每天都在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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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競+修羅場+系統+異能,男全潔+女主逐漸變美+從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曦月在末世不幸被炸死,睜眼就差點被一個帥掉渣的男人給撲倒。然而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勁,厭惡、鄙夷、陰沉暴戾。蘇曦月撇嘴:你自己要撲上來,這眼神是幾個意思?結果記憶傳來,嚇得直冒冷汗,原主是原主硬娶到眼前的這位獸夫?這鍋可不能背!蘇曦月一腳踢開男人溜了。原來她穿進一款獸世乙游,成了男女老少厭惡唾棄的丑角。原主又懶又饞又惡毒,還奇丑無比,令人惡心。偏偏還沒有自知之明,仗著部落的首領是她阿父,強取豪奪,壞事做盡,極度花癡。讓首領阿父給她配給了五個頂級獸夫。五個獸夫對她厭惡至極,看她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一坨屎。好在,前世覺醒的木系異能跟了過來,這五位誰要誰拿走,她一個人獨美吧。可突然冒出的系統竟要她功略五個獸夫?看著系統界面那五串負數,蘇曦月嘴角狠狠一抽。這任務可怎么做,難道要她拿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她拒絕!哪知狗系統居然誘惑她。蘇曦月看著面前出現的洗沐三件套,以及各種改善生活外貌的好處誘惑,她可恥的心動了……于是,本來拿著萬人嫌劇本的她,竟不知不覺陷入修羅場,成了萬人迷。

清幽竹林 19.7萬讀過
綁定聽勸系統:我帶全家逃荒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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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安怎么也沒有想到,出門吃個飯的功夫,自己就穿越了。壞消息:成了一個逃荒的難民。好消息:她的聽勸系統還在。聽人勸,吃飽飯。棄京南下,搜山打獵。找個塊風水寶地落腳后,童小安帶領家人開啟了悠閑農家生活。母豬的產后護理,果樹的嫁接培育,土地的堆肥改良……技能在手,萬事不愁。在童小安的帶領下,建成了一座世人神往的世外桃源。小劇場版【收到建議:狡兔三窟,守窩待兔。】童小安大手一揮,派出三哥五哥,帶回來了十只野兔,當晚吃了個飽肚。【收到建議:山有悍匪,繞道而行。】童小安掐指一算,帶著全家繞山路而行,避開了劫匪不說還撿漏了一堆刀劍。【收到建議:路遇傷員,救死扶傷。】童小安看這人身材健碩,做個車夫不錯,沒想到他還是個富家公子,得了萬貫謝禮。

帶著空間養獸夫,惡雌成團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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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質量雄競+獸夫全潔+團寵+治療異能+萬人嫌到萬人迷】蘇沐瑤穿越獸世,開局正在流放部落虐待五個絕美獸夫。而她剛穿越就在現場。據說她本來身份尊貴還擁有十個獸夫,只是其中五個獸夫寧愿廢了一半異能實力也強行跟她解除關系。其他五個獸夫沒有辦法解除關系,只能跟她被流放到最貧瘠寒冷的部落。看著被虐待的病弱絕美五獸夫,蘇沐瑤手握空間系統,開始尋找食物種田美食經商。她還擁有木系異能治療傷勢,生育力極強,能生下天賦頂尖的寶寶。一不小心就洗白成了團寵,還一不小心驚艷了整個獸世大陸。身世尊貴的高質量雄獸人都求著做她獸夫。還有說好三個月就休夫的,哪想到獸夫們不但不走了,還各個強寵她,每天爭寵修羅場。清絕冷寒的狼獸人魅惑妖嬈的狐獸人溫潤如玉的蛇王獸勾魂攝魄的血族獸冰清玉潔的冰雪獸俊美冷酷的龍獸人等等。一開始他們厭惡她,后來他們為她百聯鋼化繞指柔,拿命寵她護她。更是一個個爭著搶著要做她的獸夫要侍寢。曾經流放前拋棄她背叛她的人就算是追妻火葬場,她也絕對不原諒。

吉祥瑞雪 0讀過
韶光慢

(已出版簡、繁體,泰文)喬昭嫁給了京城一等一的貴公子,可惜剛拜了堂,夫婿就奉旨出征了。再相見,她被夫君大人一箭釘在城墻上,一睜眼成了騎著毛驢的少女,絞盡腦汁琢磨著怎么回到京城去。

冬天的柳葉 112萬讀過
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

【甜燃爽+雙瘋批+非遺傳承+家國大義】夜挽瀾的身體被穿了,穿越者將她的生活變得烏煙瘴氣后甩手走人,她終于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掌控權,卻又被困在同一天無限循環999年。無論她做什么事情,一切都會重來,被逼成了一個掌控無數技能的瘋子。脫離循環那天,面對殘局,所有人都笑她回天無力,直到她的前世今生無意被曝光——夜挽瀾從十丈高處輕功躍下,毫發無損有人解釋:她吊了威亞夜挽瀾一曲《破陣樂》,有死無傷有人辯白:都是后期特效夜挽瀾再現太乙神針,妙手回春有人掩飾:提前寫好的劇本此后,失落百年的武學秘法、緙絲技術、戲曲文藝重現于世……為她瘋狂找借口的大佬們:……能不能收斂點?他們快編不下去了!·夜挽瀾忽然發現她能聽到古董的交談,不經意間掌握了古今中外的八卦。【絕對沒人知道,天啟大典在鳳元寶塔下埋著】次日,華夏典籍天啟大典問世。【我可是寧太祖的佩劍,我不會說太祖的寶藏在哪兒】隔天,國際新聞報道寧太祖寶藏被發現。后知后覺終于發現不對勁的古董們:???夜挽瀾伸出手:我帶你們回家·我神州瑰寶,終歸華夏新的時代,她是唯一的炬火他以生命為賭,賭一個有她的神州盛世

卿淺 67.2萬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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