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李夢安頓好之后，醫生把我們單獨叫了出去。

「病人的情況不是很好，這是一種難治性的精神疾病，下半輩子基本就這樣了，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李夢母親早已哭的不能自己，而她的父親將我拉到了一旁。

「小范，道歉的話叔叔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叔叔還想最后再和你說一次。是我沒教育好我的女兒，思思走后她媽每天都在以淚洗面，我們就思思一個外孫女，心痛不比你少。我也沒有臉為夢夢辯解來求得你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