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節的場地很大,二樓有卡座,一樓的兩側和后方也都有座位,已經有DJ在打碟熱場。
一進來上了二樓,嘈雜的音樂讓白皚很不舒服,修瑞和玄雪基本上都是這種場所的常客,已經習以為常了,
玄雪感覺到白皚的不適,大聲對他耳朵說“你第一次來嘛?”
白皚點了點頭,“沒事的,習慣了就好”
來到劉紫韻幫他們安排好的卡座,白皚喝了口水壓壓驚,修瑞已經跟著音樂嗨了起來,李欣和段植站在白皚身后,警示的看著陸陸續續進入到場館的人群,靈澤白天開始有吃有喝起來,但酒他是一點也不沾。
一樓已經人滿為患了,二樓也在陸陸續續上人,音樂節已經開始了,開始唱了第一首歌叫什么“云邊”的最后一句是什么“就向流星許個心愿,讓你知道我愛你”,五音不全的白皚根本就不懂這是什么歌,劉紫韻走了過來和玄雪來了個好姐妹之間的抱抱
“雪,你不給我介紹介紹呀”劉紫韻疑惑的看著白皚他們
“South soul射手座—劉紫韻,你好”
“yyds—白皚,你好”
互相寒暄了幾句,劉紫韻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這音樂節的節奏有點怪,一首抒情的一首嗨歌,第四首“天物”最后一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會找到你,......”唱完,但二樓卡座也非常空,零星的兩三座有人,反而一樓的氣氛已經嗨到爆了
當第五首歌“十面埋伏”開始時,二樓才陸陸續續上人,最開始上來的天夏帝國大皇子—天字凱(South soul黑凱子),一眾五人;
后面跟上來的是鋒刃帝國大皇子—趙千仞(South soul大鋒刃),一眾三人;
再次上來的幾波人后,韓寒龍和冷零也登場了,劉紫韻作為主辦方都一一招呼了一遍。
中場,來自South soul群里的已經開始互相竄的打招呼了,白皚也一一認識了下。
“白校董年輕有為呀,我敬你”韓寒龍對白皚說道
客套的聊了幾句,白皚可以是因為酒精的原因,目前并沒有發現異樣,冷零看著靈澤白天,靈澤白天根本沒有理他,自顧自的吃起來了。
一樓的李大帥和張天凡看上去嗨,但一直注視著樓上,與此同時,注視著二樓的還有北殤月和巖叁兩人。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十一點零三分,音樂節快結束了,
幾人都醉醺醺的,還好靈澤白天沒喝可以稍微照顧著他們,出會場,麻明琪一把攙扶著玄雪,就上了一輛車,并和白皚他們道別。
“麻明琪你這么在這呀”“我要下車,我要見白皚”玄雪有些神志不清了
麻明琪直搖頭“你就消停會吧”,后面玄雪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她在這接走玄雪是得到了韓寒龍的指示的,在會場外面等了半天,月亮被烏云遮擋,還有點嗖嗖涼。
喧鬧的街道上,都是散場的人,白皚一行五人也走在路上,白皚醉醺醺的仿佛聽到了街頭巷角的打鬧聲,謾罵聲,稀里嘩啦的。
越走白皚發現街道的聲音越安靜,直到就剩他們一行的腳步聲時,他們才發現不太對勁,路燈也熄滅了,月光也沒有。
“動手?”李大帥
“不對前面有人,再看看”張天凡
冷意讓修瑞清醒了點,這風是向他吹來的,他們前面勉強能看清是一位拿槍的黒衣人,站立著,他們四個除了白皚,修瑞是第一時間清醒的,這殺意對準的是他。
“咦,小天呢”李欣問道
“不管他,來者不善,保護好小少爺”段植道
忽然,空間發生扭曲,一道無形的墻把修瑞和眾人隔離了,黑衣人對修瑞勾了勾手指,面對突然的變故修瑞很快就恢復了,久經沙場的他已經可以做到臨危不亂了,他拿出靈澤白天給他的神器長戟,修瑞還慶幸第一時間攻擊的是自己而不是白皚,因為對手有點強的可怕,肌肉在顫抖,腎上腺素在瘋狂分泌。
主動出擊,修瑞大步向前橫掃一擊,黑衣人用長槍格擋反擊,橫劈,居然被修瑞檔了下來,詫異,這一劈可用了他九分力,黒衣人現在才直觀感覺到神器對實力的彌補有多大,短暫的交鋒試探,兩人又拉開了距離。
對方力氣和技巧遠高于修瑞,手都被震的有點發麻了,再次主動出擊,都被黑衣人輕松化解,修瑞試探了幾十回合后,再次拉開距離,面對修瑞的問題,黑衣人也沒有做出任何回復。
附近某處高層,能清楚看到整個戰場
“呦,這不我們的武器大師小天嘛”略帶點嘲諷
“冷零哥,剛剛外面人多,是小弟的不是”靈澤白天憨笑道
“還以為你抱了多大的腿呢,看把你能的,也不過如此嘛”
“小弟我的任務可沒有哥的難,能有這樣就不錯了”
“要不帶他們加入我們,我們強強聯手”
“還是別了,我想輕松輕松,好不容易下來玩,被你卷進去那就卷的沒完沒了了”
底下的交鋒,黑衣人開始進攻,修瑞節節敗退,要不是有神器支持恐怕是早就敗了,修瑞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繼續再戰,再次被黑衣人打倒在地,在外面的李欣和段植幫不了忙只能干著急和警示周圍可能再次出現的敵人。
黑衣人已經摸清修瑞的攻擊路數,本來想撤退的,可這小子就像小強一樣,打不倒,修瑞突然一個轉身的回馬槍,黑衣人有點措手不及,但也憑著肌肉記憶及時做出了反應,身體一蹲,長槍出,已經來不及收手了,長槍正好貫穿修瑞心臟,這一刻街道的空氣更加冷清了,迷迷糊糊的白皚,在這一刻也完全清醒,黑衣人愕然,這一槍扎扎實實的貫穿了修瑞的心臟,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白皚松開了李欣和段植的攙扶,眼神中有怒氣有悲傷,可他無能為力,他什么也做不了,那槍已經刺出,他卻連空氣墻都無法穿越,涼風吹來,吹走了烏云,月光重新灑向大地,空中的樹葉靜止,時間靜止,一切都定格在這一畫面。